本來沒有打算長時間閉關(guān)修煉的兩天后,這次不知不覺再次睜開眼自己已經(jīng)33歲了,這次修煉主要是慢慢的煉化體內(nèi)的玄炎果,玄炎果可以使法力純化,效果比之洗靈池還要好,更何況還是千年藥力的玄炎果,那只黑紋火狼,從一只普通的狼妖進(jìn)化成一只頂級的4階妖獸,就因為它吞服煉化了玄炎果子,才變成了一只實力強(qiáng)大潛能巨大的狼妖,一般妖獸只要修煉出內(nèi)丹,就能順風(fēng)順?biāo)男逕挸鰜硌?,要知道妖丹可是相?dāng)于修仙者的金丹,就好比一個優(yōu)秀的高中生拿到了全國青少年某種大型比賽中獲得了一二等獎一樣,保送清華北大不是夢。
李天河煉化了玄炎果,還有些不同,李天河功法基本屬性屬木,而玄炎果屬火,火克木,就導(dǎo)致了李天河開始煉化的困難。
不過李天河早就研究過功法,《青蓮生生不息造化玄功》基本屬性屬木,還包含有造化變異的更大發(fā)展,火雖然克木,但是同樣能帶來新生,就好比鳳凰涅槃,枯木逢春,煉化后的法力,多了一絲火屬性,就連李天河的法力顏色也多了一層紅色,不過這不是雜色,這是另一種可能。
李天河今天出關(guān),是因為門前出現(xiàn)了一張傳音符。
“子元兄近期安好否?”一個柔聲細(xì)語的聲音傳出,聽到這個聲音的李天河有些頭大,就這么一句話,讓李天河怎么分得出來是誰?
“算了,隨他去吧!”
李天河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這次出關(guān),直接出門去找玉鑒拿回哪些靈藥、五元之水和太乙庚金。
為了隱藏行蹤,李天河這次悄悄的離開宗門,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太元宗和玉虛宗,兩宗之間擱著一個菩提寺的勢力范圍,如果不用傳送陣,李天河自己御劍要好3個月才能到玉虛宗。
現(xiàn)年33歲的李天河,距離最終的筑基大限還有兩年的時間,基本上就是一錘子的買賣,無論成功失敗都只有一次機(jī)會,所以一路上李天河一邊游山玩水,一邊反思功法,時間還有不少。
在距離李天河遙遠(yuǎn)的天魔地煞宗內(nèi),此時的童墨剛剛出關(guān),此時的氣息明顯較之秘境時增大幾倍。
“恭喜童師弟,年級輕輕就筑基,以后大道可成?!蓖珓倧木嶂谐鰜?,就聽到阿諛奉承,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有些厭惡,不過很快的演示了過去。
“韓師兄,過獎了,師兄早已筑基,還要師兄指點。”童墨對著一個又高又壯身穿黑色衣袍的青年說道,此人不知為何一頭烏發(fā)生出一縷白發(fā),此時看著童墨雖然是一臉諂媚,笑起來的樣子也很喜慶,但就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童師弟,咱們師兄弟說這話就太客氣了?!贝巳耸峭膸熜?,名叫韓威筑基期初期,雙靈根一個金丹家族后人,擁有煞元血脈,本來因為雙靈根是不太可能成為真?zhèn)鞯茏拥?,但是其祖上和童墨的師傅有交情,再加上其還有煞元血脈,也是潛力巨大金丹可期,就成為了童墨的師兄,但也因此不是太得其師傅的喜愛,在童墨成為其師弟后就更加如此了,現(xiàn)在的韓威都快成童墨的老媽子了。
“哼!”韓威心里不屑,看著童墨再明顯不過的敷衍,表面上還要拉關(guān)系,心里早就不滿了,現(xiàn)在童墨剛筑基氣息就不在其之下,真動起手來,其還真不是對手,所以韓威現(xiàn)在就非常想提高實力。
“韓師兄看來馬上要筑基中期了吧!”
“師弟好眼光,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修煉不能太快?!表n威因為煞元血脈的緣故,修煉出來的法力,會自動帶有煞氣,修煉過快就會被煞氣侵蝕,所以要慢慢修煉,或者使用特殊的靈藥抵抗煞氣。
“師兄不用氣餒,這次秘境之行,本來已經(jīng)示有機(jī)會伴師兄拿到固本培元的靈藥的,不過中間出了一點意外?!?p> “哦,怎么說?”韓威心里早就翻白眼了,“你小子說謊真是不打草稿,交給大師兄的千年生元果,我會不知道?真是那我當(dāng)傻子嗎?”這次韓威真有些生氣了,童墨送給其大師兄靈藥,雖然隱秘,但是并沒有刻意隱瞞。
“這次秘境本來能從菩提寺小禿頭換取一份五元之水的,中間突然殺出來了一人,讓我們不得不交出來很大一部分利益,此人來歷神秘,不過聽殺絕老祖的話,好像是太元宗的弟子?!?p> “華淵?”韓威不解的問道。
“華淵我能不認(rèn)識嗎?”童墨有些不耐煩了,已經(jīng)和這個有些水的師兄說了太多話了,自己要趕快向師傅師兄們報喜呢!沒想到在這里沒完沒了的說了這么久。
“師弟我多嘴了,師弟還是趕快向師傅他老人家報喜吧!”韓威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來替師傅確認(rèn)自己這個師弟是否筑基的,一想到自己師傅可能等急了,可能對自己更加不喜了,韓威就身體一緊,趕快讓童墨回去復(fù)命。
童墨沒有客氣的直接走人了,韓威也趕快與其一起回去了。
幾天后。
“唉!師傅也太偏心了?!表n威默默的埋怨道,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其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仆人了。
“要是自己得到五元之水,就能在100年內(nèi)修煉到筑基后期,150歲前有機(jī)會結(jié)丹,到時我看誰還能看不起我,再加上我的煞元血脈金丹時能完全激發(fā),修煉成幾個秘術(shù),就是大師兄也不見得能奈我何?!表n威在美好的暢想著一切。
“五元之水,菩提寺的寶貝,該怎么辦了呢?”韓威自言自語的說著。
“要是師傅不那么偏心,幫幫我就好了?!表n威不自覺的做起了白日夢。
韓威說完這話之后敢進(jìn)閉上了眼,心里有些后怕,身上出了一層細(xì)汗。
“希望師傅沒有聽道吧!”韓威內(nèi)心想著。
韓威雖然目前在自己的洞府內(nèi),但是因為其洞府還在其師傅洞府里面,再加上元嬰真君,手段通天,這兒不能怪韓威,要知道有一次洞府里混進(jìn)來了宗門其他真君附身的弟子,就被他這個師傅在洞府里面給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場扒皮抽筋,各種肉體折磨,然后是抽魂煉魄,各種靈魂折磨,那叫一個慘??!
韓威有些害怕,然后像是打定了什么注意了。
第二天就去找其師傅去了,從其師傅哪里出來的韓威,好像沒了什么心事。
韓威離開了其師傅的洞府,通過自己家族的手段,成功獲得了一個信息。
“珍寶坊,李記法器鋪,小子別讓我失望?!?p> 韓威通過傳送陣,來到了天魔地煞宗靠近太元宗的邊境坊市。
“敢問是宗門哪位師兄?”負(fù)責(zé)看守傳送陣的魔宗女弟子,沒想到宗門那邊居然會有人傳送過來,看來不是小人物,就好聲好氣的問道。
“韓威!”韓威知道自己報名字可能并不好使,所以在說完話之后右手一揮背到身后,亮出了胸前真?zhèn)鞯茏拥臉?biāo)志,一個三首六臂的魔像圖文。
“原來韓師兄啊!你的大名師妹我是如雷貫耳?!贝藭r的女弟子一看到韓威胸前的魔像,再看年紀(jì)長相,瞬間就知道這是個機(jī)會。
韓威看到搔首弄姿的女師妹之后,心里一蕩。
“是嗎?!”韓威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相信,隨口回了一句。
“師兄一路勞累,師妹帶你休息休息?!?p> “好?!表n威真的享受此時別人奉承和伺候,臉上不自覺的漏出喜色,完全沒了宗門里的拘謹(jǐn)小心。
負(fù)責(zé)看守傳送陣的女子弟,私自離開,帶著韓威去了自己的住所。
“師兄請坐,師妹這里也沒有什么好茶,師兄講究的喝吧!”
三天后。
韓威有些頭昏腦脹的出了女師妹的房間。
“師妹我還還有正事,等我回來?!表n威溫柔的對女師妹說道。
“師兄可一定要快點回來??!”
“嗯嗯!”
韓威又踏上了去珍寶坊的路上,在自己的飛行法器金云舟上,韓威雖然看著前方,但是心里面總是不自覺的想起來那滲入骨髓的歡愛,第一次的韓威總覺得意猶未盡。
自從進(jìn)入到太元宗的地界,韓威就偽裝了氣息,讓自己看起來正派,而且還盡量避開遇到修仙者。
飛行了3天的韓威,在一個凡人城池,然后直接進(jìn)入一個深宅大院內(nèi)。
“去吧!”從自己腰間一個黑色的布袋子里,放出來一只通體灰黑的老虎,體型大概是普通老虎的三四倍之多,而且紋路是灰底黑紋,額頭的“王”字非常的明顯,周身不時逸散著灰色煞氣。
煞虎在大宅內(nèi)蹦來跳去,大宅內(nèi)的凡人,凡是看到煞虎的一瞬間就被吸取了靈魂,然后慢慢提煉出煞氣。
韓威找了個大房間休息了,而且還留下了幾名女子。
屋外悄無聲息,屋內(nèi)激烈似火。
韓威第二天一大早就繼續(xù)上路了,留下了一院子的尸體,還有一屋子的尸體,屋子內(nèi)的人,韓威并沒有下殺手,不過因為煞氣原因都被侵蝕了身體,在煞氣的折磨下想死都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