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富現(xiàn)在正在志得意滿的修煉,雜貨鋪關(guān)門歇業(yè)的時間比它前一個主人還要頻繁,張大富修煉的速度較之在宗門時還要快,不單單是因為丹藥的原因,還因為一個希望。
現(xiàn)在的張大富就像早上八九點的太陽,朝氣蓬勃,充滿干勁,正當(dāng)張大富修煉時,雜貨鋪有人敲門。
“?”張大富想不通明明已經(jīng)在外面掛上了關(guān)門歇業(yè)的牌子,為什么還要有人,出于無奈,張大富停下修煉。
“誰啊!小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歇業(yè)了?!睆埓蟾婚_口攆人。
“掌柜,我這里有一件能提升修為的寶貝,想請掌柜悄悄看?!?p> “哦?好好!”張大富沒想到還有這好事,自從來了這珍寶坊,真是好事不斷。
“請進!”張大富打開店鋪的陣法。
一路奔波的韓威和呂清俠二人,終于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珍寶坊,在珍寶坊打探了一二之后,讓兩人郁悶的是張大富根本不開門做生意,為此不得不出狼外婆的注意。
呂清俠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頭戴黑色斗笠,煉氣中期的修為,實在是不值一提。
“掌柜你看我這聚靈珠寶貝,修煉時佩戴能加快我們煉氣期修煉一二成?!眳吻鍌b拿出來一件黑色的圓珠。
“我看看?”張大富根本不懂什么寶貝,看著黑色的圓珠,然后試試收下來研究看看。
誰知就是這一眼,張大富的仙路沒了。
黑珠放出一道黑光直射張大富的雙眼,在張大富什么都沒有來得及做時,就失去了身體控制權(quán)。
然后韓威從門外從容的進到屋內(nèi),然后關(guān)上了大門和陣法。
“怎么只有煉氣7層的修為?不是已經(jīng)煉氣圓滿了,修煉出劍氣,可是看著這小子修為這么點,法力更是稀松平常,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修煉出劍氣的人。”韓威一進來,看到張大富就皺起眉頭來。
韓威掃描了雜貨鋪的角角落落,然后再張大富身上搜尋,最后把張大富的儲物袋拿走,看了一眼就在一旁。
“去!”韓威在周圍又布下了一個陣法,看威力明顯比雜貨鋪的高級很多。
“敕!”然后沖著張大富吐出一口白灰色的煞氣,煞氣從張大富的面部慢慢融入滲入了張大富身體的方方面面。
“你們是什么人?”張大富滿滿醒來,像是睡著了一樣,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猛地驚醒了,然后感應(yīng)了一下,面色大變,因為他感應(yīng)不到一絲法力存在,這對一個修仙者來說,真是異常的痛苦,就像一個人逛超市,結(jié)果結(jié)賬時沒帶手機和錢包。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
“我是這件雜貨鋪的老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肖凡?!?p> “不說實話是吧!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表n威話音剛落,張大富就覺得自己的經(jīng)脈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翻滾一樣,痛的張大富話都說不出口。
“我真的沒有騙你!”張大富猜到這事情不簡單,所以打算咬咬牙看看能不能扛過去。
“哼!”
更加的疼痛,張大富覺得自己的經(jīng)脈好像要被撐扎了,現(xiàn)在又沒有法力庇護,一下子痛暈了過去。
韓威一團靈氣照在張大富的頭上,張大富又醒了過來。
“真不打算說嗎?”
“我說,你說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睆埓蟾徽娴目覆蛔×耍F(xiàn)在就感覺自己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快被折磨的經(jīng)脈盡毀,這是張大富現(xiàn)在無法接受的。
“你叫什么?”
“張大富?”
“嗯?”
“我真的是張大富,我來自太元宗,只是個普通的外門弟子?!?p> “那你為何在這里?李天河你認(rèn)識嗎?”
“是宗門的任務(wù),李天河我不認(rèn)識。”
“哦,那這是什么?”韓威從張大富的儲物袋里拿出來了一封信和一塊石頭,正事李天河給張大富的留影石和那份交代后事的信,然后一道風(fēng)刃對著張大富的右小腿砍了下去,右足和半截小腿倒了,張大富還站著。
“??!??!??!”張大富肉體上的疼痛,雖然不如筋脈劇烈,但是斷肢的巨大沖擊,讓張大富心里難以接受。
“此人就是李天河吧!”韓威打開留影石頭,石頭投射出一個立體的李天河?!安诲e,看面相就不錯,像是個人才。關(guān)于李天河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事不過三,如果你再騙我,我保證你現(xiàn)在就死?!?p>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睆埓蟾徽娴呐铝?,然后一五一十的關(guān)于李天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就這么多?”
“嗯。真是個廢物?!表n威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且已經(jīng)確定自己被誰耍了,中了太元宗的迷魂陣。
就在這時。
“魔人還不快出來受死!”太元宗修士筑基期老修士,帶著四家族的筑基期修士,一行五人三男兩女圍在了雜貨鋪的外面。
太元宗老修士其實在韓威進入雜貨鋪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因為雜貨鋪是太元的一處情報點,安放有意見感應(yīng)魔道的法器,在韓威使用法力時就已經(jīng)發(fā)出了警報。
只是在看到了韓威的手段后,老修士自覺不是對手,但又因為張大富時宗門特意交代的要保護的,所以不得已老修士糾集了四家族的筑基修士,來一起對付韓威。
韓威其實在張大富說出了本命之后,就知道了雜貨鋪是一處情報點了,只不過他猜測自己只要展現(xiàn)一點實力,就能讓偷窺的人知難而退。
“哼,不知死活。”
韓威放出飛舟,帶著呂清俠從屋頂破頂而出,留下了重傷在地的張大富。
五個筑基期的修士把韓威圍在了中間,太元宗老修士是個筑基中期的修士,手里拿著唯一的一件中品靈器,一把法劍靈蛇劍,此劍身游弋著一條青色小蛇虛影。
其他四人就比較悲催了,都用的法器。
五人同時出手,五件法器砸向韓威,韓威從儲物袋中拿出來那件黑珠,黑珠立刻釋放出一道黑灰色的屏障,五人的法器砸在黑灰色的護罩上,只是讓護罩顏色變淺了一些,根本破不開。
“不好!”五人心中同時升起了不安。
韓威這邊在防御時也沒有閑著,也放出煞虎,煞虎是4階妖獸,而且是那種擁有特殊血脈的妖獸,等閑修士根本不適對手。
“孫老這可怎么辦?”一個筑基修士看到煞虎出現(xiàn)的一瞬間,就像立馬轉(zhuǎn)頭逃跑,不過礙于太元宗的緣故,才不敢。
“無妨,你們二人對付妖虎,我們?nèi)丝焖俳鉀Q此魔?!睂O老修士故意張嘴大聲說道,同時手里發(fā)出傳音符,就是想嚇跑這個人,畢竟在太元宗的底盤,想來魔道也不敢亂來。
“虎兒速戰(zhàn)速決!”韓威和煞虎同時出手。
韓威率先沖著一個女修使用金絲繩,女修本來斗法經(jīng)驗也豐富,不過礙于沒有趁手的靈器,只能用一件木盾法器頂住,金絲繩捆住女修的護照,在快速的收縮。
“孫老救命?。 迸迖樀没ㄈ菔?,急忙的向?qū)O老求救。
而孫老此時也不好受,韓威正在向?qū)O老連拍十掌,掌掌拍出一道道煞氣手印。
“去?!睂O老使用一把靈符,火球水球冰球土塊等砸向煞氣手印,不過看似威力不大的手印,在一把靈符的攻擊下沒有絲毫阻礙。
“這,去!”孫老又拿出來一件頂級法器,是一個瓷瓶子,瓷瓶飛到空中,瓶嘴向下,對著煞氣手印猛吸,煞氣手印被全部吸收到了瓶子里。
“破。”孫老還沒有來的及高興,猛然間吐了口鮮血,瓷瓶一下子炸開來了。
“煞氣!好精純的煞氣?!睂O老難以置信的看著煞氣手印快速的飛來。
旁邊的另一個修士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這種戰(zhàn)斗水平,他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站到孫老的身旁,象征性的做出防守。
此時金絲繩已經(jīng)要了女修的性命,而另一邊煞虎,也吃上了一個男修士的魂魄,剩下的三人都心驚膽戰(zhàn)的。
“分開跑?!睂O老率先逃跑,然后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秘法,直接遁速奇快,留下了一個修士獨自面對飛來的剩下的煞氣掌印,沒辦法的修士一臉肉疼的放出來來一群白色飛蟻,然后也跑了,不過得跑多遠(yuǎn)就被煞氣掌印打中,瞬間就失去了對法力的控制,掉落下去了,種種的摔在了珍寶坊的大街上。煞虎那邊剩下的修士根本沒有逃出去,就被煞虎一記虎爪拍中,身子現(xiàn)斷了線的風(fēng)箏,砸向了地面,摔的比另一個還慘。
“走!”韓威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沒有遲疑的就沖天而去。
整個珍寶坊的修士,看著天空的大戰(zhàn),沒有一人敢出聲,就這樣看著韓威大模大樣的飛走了,張大富此時沒有關(guān)心天上的大戰(zhàn),看著韓威飛走,張大富無力的恨意,讓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主人為什么不殺光他們再走?”呂清俠本來看著五個筑基修士,還在思考自己如何被這魔人要挾的說辭呢,不過他說辭還沒有想好,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