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這下有點奢侈了啊!”看著賓利上面那個大坑,孫騰咽了口唾沫。
“小子你找死!”另外一名保安終于反應過來,一拳朝常海鼻子轟了過去,常海抬手稍稍一格擋,就把此人給摔飛在地。
兩名保安相繼落敗,原本在他們身后的金發(fā)青年與常海相對而立。
“死!”那金發(fā)青年雙目通紅,這輛車可是他最喜歡的一輛車,好不容易求師傅買的,被砸出一個人大的大坑,就像砸在他的心上。
“我要廢了你!”金發(fā)青年失去了理智,似乎忘記了常海剛剛爆揍保安的手段,一手成爪直朝常海脖子而取。
裴??吹酱司?,一臉的不屑,就這個弱雞敢對常海出手?他能把常海怎么樣?
“嗯?”常海突然覺察到一點微弱的能量,與自己體內的能量有些相似,只不過那股能量不是自己的,而是對方的,就在眼前這個金發(fā)青年的身體內!
這是小子是修士!
常海頓時警惕之心大起,一用力,體內能量驟然加速循環(huán),一拳轟向那只朝自己脖子抓來的爪。
“哼!老子今天就破一次例!”金發(fā)青年也是渾身能量加速循環(huán),將自己背后的那個神人的囑咐拋之腦后。
見常海竟敢不躲不避,反倒是朝自己砸了一拳過來,金發(fā)青年殘忍一笑:“廢物!”
那爪竟直接抓住了常海的拳頭,狠狠一擰,在他看來,這一擰一定會把常海這條胳膊給擰成麻花,給他廢個徹徹底底!
修士的靈氣之力哪是普通武者的真氣所能抗衡的?這是質的區(qū)別!
“啊!”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咯嘣”一聲脆響,金發(fā)青年就好像徒手抓火車頭一樣,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正撞在他的爪上。
臉上的肌肉疼得扭曲成一團,那股巨力徑直撞在他的爪上,他感覺手掌都破碎了,而那力道竟然還沒有完全消失,順著手掌傳到了胳膊上,生生將肩膀打得脫臼,差點從背后撕裂!
慘叫聲中,直接撞在了身后的車門上,直接將車門砸的內凹了進去。
“這么弱?”這是常海第一次和修士對戰(zhàn),所以謹慎的很。
剛剛也沒敢用全力,生怕自己不好換后手,同時也感覺到對手體內的能量并不強大,所以也只使出了三分之一的力道用來試探,怕對方有什么暗招,得隨時防備。
沒想到只是這一拳,就將對方打得那么慘!
“常兄弟,你這有點……有點太……太狠了點吧?”裴牛看到金發(fā)青年的慘狀,目驚口呆,這常海干嘛對一個弱雞下這么重的手?
“額,不好意思,用力過猛,用力過猛……”看到金發(fā)青年夾在車門里,慘嚎連連,常海也出了一身冷汗。
多虧自己留后手了,不然要是用了全力,可不是會出人命?那可就闖大禍了!
“小海啊,我剛算了算,這車,加上這傷,你估計得給人家白干好多年……”孫騰唯唯諾諾的挪到常海身后嗎,吞吞吐吐。
常海聞言臉色一變,這還真是闖禍了!剛接二連三的挑釁,讓他一時間給忘了考慮。
“裴哥,實在不好意思,我這真不是故意的,這能不能算自衛(wèi)?”
尷尬的看向裴牛,拿出自己僅有的那一點點法律知識。
“哎!常兄弟,這……”裴牛話說到一半,也不知道怎么說下去,這廢物在師父眼里的分量很重,教訓一下還行,但被揍成這樣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交代,還怎么保常海?
思索了片刻,裴牛牙關一咬,常海今天展露的實力更勝之前,恐怕還有隱藏,自己要不試試將這常海推薦給師傅,說不定這常海還能頂替這個廢物的位置!
“我盡量幫你爭取,如果這件事平了后,你還能在公司待下去,那你日后一定要站我這邊!并且答應我,不再和我作對!”
“好!那真的拜托裴哥了!”常海別無選擇。
“你們都散了,趕緊帶董總去醫(yī)院!這車拉到4S店去,維修費多少,我給報銷!還有這位小姐,也送到醫(yī)院去!”裴牛環(huán)顧四周,看著周圍圍著一圈公司的安保人員,命令道。
早在常海第一次與保安沖突的時候,這些人就聚集到了這里,將常海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要不是裴牛在常海這邊站著,并且沒有對他們下出命令,否則他們早沖上去把常海給拿下了。
“常兄弟,隨我去你的新辦公室吧!”裴牛聲音低沉,略有點沉重,這件事的善后對他來說,風險很大,他一點把握有沒有。
常海二人也覺察到了裴牛的情緒不對,便不多說話,只跟著往大廈里走。
三人進了大廈,乘坐電梯來到了十六樓才停了下來。
出電梯沒多久,裴牛便指著一套套間對常海道:“常兄弟,這就是你的新辦公室。”
“厲害!總統(tǒng)套!”經(jīng)歷剛剛的事情,孫騰話也少了許多。但看到眼前這個鋪著高檔地毯,放著真皮沙發(fā),成排的紅木書柜,還是忍不住發(fā)出贊嘆。
“謝謝裴哥!其實用不了這么大,一張桌子就夠了?!背:染蔚?,人家本來給自己了一個月薪十萬的工作,自己卻給人家討了一屁股麻煩。
“沒事沒事,這是應該的,兩位先坐下再說!”裴??蜌獾?,一邊搗鼓茶幾上的茶海,“這件事之后,咱們可就是真正的親兄弟了,如果老哥混好了,一定不差兄弟的,只求以后兄弟能多多幫助!”
“如果小弟幫得上,定義不容辭!”常海聽到裴牛的慷慨陳詞,忍不住應道。
“不過裴哥,你和那個金毛小子有什么矛盾?他又是什么人?我感覺他的功夫很不一般!”常海忍不住問道,這是他除了李梓墨外,遇到的第一個修士。
難道這裴牛的師父就是一個修士?
聽到常海的疑問,裴牛搖了搖頭,道出了這金發(fā)青年的來歷。
原來他名叫董成,原本只是鎮(zhèn)威安保的一個底層小弟,屬于出事背鍋扛打那種。但不知道為什么,兩個月前,突然走了狗屎運,被鎮(zhèn)威安保的老板,也就是裴牛的師父收為徒弟。
此后這小子咸魚翻身,小人得志。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做事毫無規(guī)矩。但讓裴牛想不通的是,對自己嚴格異常的師父,竟然任由此人胡鬧,一點都不管!反倒是自己犯個錯,都被師父大批特批。
有次他還聽到師父有意無意的透露,要把公司過戶給這小子。若不是兩人長得實在沒有相似之處,裴牛甚至都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師父的私生子?
可師父從小修習的武功秘籍,必須保持童男之身,至今也未行過男女之事,也不可能有私生子。
所以這點他一直都想不通。
“家?guī)熆墒切扌兄??”常海又問道?p> “修行?我?guī)煾祻男×曃?,修的是通臂鐵拳!在這秦城方圓百里,對手也不過寥寥幾個。”
“不是,他修的,修的,煉氣么?”常海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問,畢竟普通人都沒聽過修真,靈機一動,才說出了個修道后天四大境界之一的煉氣名字,想看對方知不知道。
“煉氣?常老弟說的什么意思?我等武修之人,修的都是真氣,什么叫做煉氣?”裴牛不明所以。
聽到裴牛的回復,常海趕緊打了個哈哈說自己說錯了,但心里卻奇怪了起來。
聽裴牛的描述,這個叫董成的人,好像跟自己一樣,都是突然有了那種奇怪能量。
自己是靠鴿子蛋,難道這個人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