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同學阿翔給我的教訓
再說這一章之前，必須要先說說我的發(fā)小，阿翔。阿翔跟我家住的以前對面樓。不過，他家在三層，我家在一層。我倆是正經(jīng)的“莫逆之交”。玩泥巴，放屁崩坑一起長大的。阿翔他家基因特好，他有3個哥哥，1個姐姐。都是大高個。阿翔自己身高188。每每我倆走在街道上，我都是必須站在馬路牙子上，他在下面。不然，我就快跟他兒子差不多了！
阿翔不但個子高，樣貌也帥！白白凈凈。他的皮膚白的。我們以前幾個小伙伴，常開玩笑說，我們班那些美少女，就是抹了增白粉蜜，也未必趕得上他！那白的簡直就是沒了血色。不過他肯定身體健康！。
你想，在我們那個時代。身高188，眉宇秀氣，膚色白凈。這樣的一個小伙子，大男孩走在街上。陽光，燦爛！再加上以前我沒搬家時候，每每他身邊都有我這個，跟宋押司差不多的，“五短身材”，“面黑如碳”得家伙走一起！你想想黑白分明呀！對了你見過那邊來的“黑白無?！眴?！呵呵！
阿翔最大缺點就是花！但是，他的“花”不是那種惡劣的欺騙性質(zhì)。而是他總是這山看不上那座山。那座山他都不滿意那種。我那會想，也是呀！條件如果太好了的男孩。那你說倆眼肯定是不夠的！按照現(xiàn)在來說，那就是校草！
所以追他的女孩哦！海了去啦！沒有一個連，一個排還是蠻可以的！但是，那一次阿翔轉(zhuǎn)獨門愛上一個女孩。嗯！我見過。其實我倒是沒覺得她哪里，比那些更出色！但是，愛這個東西，你有時候很難說得清。阿翔就是真的往死里愛了！
第一次要去那個女孩家、阿翔找到我：“哥們你得幫我！你跟我一起去！裝裝門面！”我一聽笑了：“你小子就是想拿我做參照吧？好叫你未來的老丈人，岳母大人，悄悄，你跟我這樣的校豬之間差別！”阿翔一揮手：“去，別鬧了，咱哥倆還來這套？你就得幫幫我！真的，我從沒像今天這，喜歡一個女孩。再有你今天幫我，以后我成了。我叫我們家娟，給你也介紹一個，漂亮的！咋樣？”
我看著他這樣的急迫心情。就知道，這個娟在他心目中分量！重色輕友！這就是最大表現(xiàn)于是我說道：“那么我宋押司，今個就跟你走一遭！但是，你把她家背景資料情況，給我，我也得做做個功課。免得給你老兄丟人！”那會我正在日資廣告公司。所以，對于客戶模式調(diào)研，還算是有點心得！
于是，阿翔把娟家里的資料，簡單說了說。我一聽，說實話我，我是說我！半截心都涼了娟的父親是某音樂學院，教授。母親是某大學高級講師。據(jù)說也快評選副教了！面對著一個家庭！我們這樣的“簡易樓”出來的孩子。你玩的過嗎？所以，我上來就勸告阿翔：“這樣呀？我很奇怪，你倆咋認識的？”阿翔笑笑：“嘿嘿，我倆在外語培訓班認識的！”我一聽相當驚訝。我知道阿翔因為各種因素。導致他初中只拿了結(jié)業(yè)證書。
我笑著回道：“你！去學習英語？你別告訴我，你看上那位英語老師了！”阿翔瞇著眼睛：“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搖搖頭：“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知道你這叫什么嗎？”阿翔搖搖頭：“不知道，叫啥？”我嘴一撇：“你這叫前區(qū)后空翻+轉(zhuǎn)體360度入水！明白嗎？”阿翔不耐煩回道：“說重點！”我回道：“難度系數(shù)太大，我勸你懸崖勒馬！警示言猛回頭吧！”
真的，我當時覺得他的這個愛，太不靠譜了！但是，自從我開始寫小說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很多書里的愛，比他更不靠譜！哈啊哈
阿翔哪里肯聽我的叨叨？于是按照計劃。我就陪著阿翔到了他，女友家。娟子家！哪天我去之前，做了準備，身上噴了香水。古龍的，是找我們課長木村借的。我那會沒習慣噴香水。另一個怕回家引起老媽他們誤會。
換了一身筆挺的日式西裝工作服。日式西裝你要是穿不好，特難看。就像一個肉球球一樣，渾身褶褶巴巴吧。其實我捯飭沒啥意思。主要是，知道對方背影，所以盡量減少差距，不要給我阿翔帶來不利！
同時，為了配合工作。我還速成了幾段音樂大師的名著。什么《貝多芬》，《柴可夫斯基》等等吧。你總不能人家要是沒事問我，我還以為“柴可夫斯”是開車的吧？
同時，我也以為，阿翔也應該比我做的功課更好！必定那是他女友，他未來的“丈母娘經(jīng)濟圈”所以，我不過是個陪襯。主要是展示我的“宋押司”容貌與精神！為阿翔可以順利的取得，愛情殲滅戰(zhàn)。創(chuàng)造有力的戰(zhàn)機。而我的犧牲，也許今后還能用載入我倆交情的史冊！
到了那娟子家以后，我倆站在樓道門口。這樓道一看就是修的氣派，地面還鋪著大理石方磚。我倆都是從貧民窟簡易樓出來的。廁所都是公共的。而且還不分男女。每個樓道就一根水管子。家里洗澡都是“二她媽媽嗎，你快拿大木盆來！”就這水平的，我家搬家后還算好了。我爸他們宿舍，那房子那會算新的。86圖紙。但是，樓道里窄吧要命。買個沙發(fā)真跟相聲說的?！巴緜兛旆畔?！二樓你死了也上不去！”
所以，當我倆看到人家教授住的，光樓道都能給我們當住宅了，你說我倆能不羨慕呀？阿翔按動了門鈴，里面?zhèn)鱽硪宦?，清脆叫聲：“誰呀來啦！”說這話，一位看年紀少說40往上的中年婦女，穿著普通高領(lǐng)紅毛衣，胸前還繡著一喜鵲登枝。我倆一見有點愣！那女人梳這短發(fā)髽髻這哪像大學講師？。我心里在嘀咕！女人帶著濃濃的陜西腔調(diào)：“你找誰尼！”阿翔立刻說道：“阿姨我是阿翔，我是娟的朋友！今天跟娟越好到家里來！”話音未落，一個清脆銀鈴般聲音：“來呀！你咋才來呀！”說這話我一見，娟子從里面走出來。
跟著朝著那婦女說道：“張阿姨，沒事我來吧。您去忙吧！”我心里這回又是咯噔一下！“老媽子。傭人，保姆，老阿姨？.......白公館......渣滓....”不對！想哪去啦？真的說到這，我都想走了。但是一看阿翔簡直就是旁若無人！拉著娟子大踏步進門。我在外面特尷尬！我心說，哥們！你也介紹一把我好嗎？你不介紹我咋進去呀！
阿翔可能是突然想起來，拉著娟子轉(zhuǎn)身：“哦我差點忘了介紹，這是俺們宋押司！”。娟子一聽噗嗤笑了，伸手：“你好宋同志！”我一聽笑著回道：“別聽他的，他竟給我起外號。我是王。跟阿翔是發(fā)小弟兄！特地陪他來一起......”后面我真的說不下去了！只能是尷尬陪著笑臉。
好在娟子是知道我。沒說啥。我倆進了屋。好大的客廳呀。足有20平米。跟我現(xiàn)在的差不多。而且客廳里陳設(shè)，靠！清一色洋貨。幾乎除了人沒有，就沒有中文標示了！還是教育經(jīng)濟好呀！教授真的先富起來了！
娟子叫我倆坐下，叫阿姨給我們倒水。我倆坐在那軟軟的，意大利真皮沙發(fā)。哇！就好像坐在老子讀書，的那頭水牛的牛背上！我坐下后，端著水。環(huán)視四周。這家里四壁落白。電視頂上墻上，掛著貝多芬，肖邦，莫扎特，咦？我發(fā)覺沒有那個“柴可夫斯基？”看來人家也不喜歡這個開車的！
在客廳一側(cè)靠近廚房。外邊擺著一張長條木質(zhì)餐桌，后面幾把椅子。然后，客廳這頭電視機邊上，擺著一臺“海德海姆”的德國鋼琴。暈，就這一臺鋼琴。那時候夠我們一個組的一半基礎(chǔ)月薪啦！
看完這些“知本家”設(shè)施！我心里篤定。阿翔這個女友肯定沒戲。除非倆人愛的真的，死去活來私奔！否則，沒那多窮聊劇可以演！
過了一會，門鈴響了。是娟子的父母和一個男孩進來了。我都不認識?？赡馨⑾枰郧?，加過她父母。所以起身。娟子上來笑著介紹：“爸媽！這是我跟你們說的阿翔，阿翔這是我父母”阿翔立刻問候：“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阿翔！”。他父母沒怎么看他。反而看了我一眼問道：“娟子，這位是.....?”娟子看了一眼阿翔。阿翔立刻笑著說：“哦，這是我發(fā)小。特喜歡音樂啥的。所以特地跟我來看看！跟您學習學習！”
我看著他父母，拿出跟日本課長，鞠躬行禮樣式：“您好，我是王君，初次見面，請多多關(guān)照！”他父母一見我如此，突然那臉色，頓時跟開了喇叭花一樣。那會的高職高知崇洋媚外，可見一斑。她母親不經(jīng)意問道：“你在哪里工作呀！”。我這會一只盯著后面進來的男孩。本以為是娟子的弟弟。一聽到阿姨這么問：“哦，我在一家日資獨資廣告公司，這是我名片！”媽媽的，習慣啦！我上去把名片給人家了！給完了我看了一眼阿翔，怒目而視眼神。知道自己犯錯了?？墒强偛缓迷谀没貋戆桑?p> 阿翔笑著回道：“叔叔，阿姨，您別介意，我這位朋友，做商務，做習慣了。不好意思呀！”我看到娟子他父親，起先的那種不屑，轉(zhuǎn)變?yōu)橐环N愛慕眼神：“啊，你年紀輕輕，就做了主管啦？”隨后他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男孩說道：“這位是我的學生，是學習日式管理的。看來你倆有的交流了！”我一聽，本來特別不屑。但是，不敢呀！立刻舉手上去：“?。∧愫?！見到你非常高興！請多多指教！”
他也是恭敬地低頭：“不好意思，前輩得罪了。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然后大家就開始落座。這時候我就，不打算在多說一句話。只是坐在那里看電視。那個男孩真的比我貧！一個勁問我，日本公司怎們樣，制度如何制定，流程如何劃分，體系如何構(gòu)建。真的，如果不是阿翔！老子早就想一腳把他踢出去！
我是左躲右閃，能夠閃爍其詞，我就閃爍。能夠不說我就不說。我一個勁給阿翔使眼色。我的意思叫他上呀！在這里你的多說呀！你才是未來的主人！阿翔看著我，一次次努嘴搖頭！簡直氣死我了！
娟子父親說要到房間里拿點東西。轉(zhuǎn)身進去。那個男孩好積極呀，起身朝著廚房走去：“師母，我?guī)湍伞本曜铀龐屇莻€高興。一會她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走到茶幾里面坐下。她選擇做的位置在中間，左邊靠門單人是阿翔，邊上坐著娟子。這邊單人就我自己。端著杯子，看電視娟子媽伸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只蘋果，遞給我：“你吃個水果吧！我今天也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啥好準備的。”我能說啥？把蘋果接過來放在茶幾上：“謝謝您阿姨。我待會吃”她媽特逗：“呦，你看我差點忘記了。你們?nèi)毡竟竟ぷ?，都是習慣吃水果削皮的，來阿姨幫你削皮！”我想要阻攔，一面朝著阿翔低著眼色
還是娟子明白：“媽！您看阿翔還沒吃蘋果那！”說這話，抄起手就把蘋果拿過去，她媽差點水果刀碰到手：“這孩子！這么沒規(guī)矩！以后你怎么嫁的出去？”說這話她媽面帶怒容?？粗娨暟⑾枇⒖檀驁A場：“沒事阿姨，我不吃，陪您聊聊天就好！”
娟子她嗎倒是真的轉(zhuǎn)移目標：“阿翔呀！你是叫阿翔吧？”阿翔點點頭，笑著回道：“是的。阿姨”。她媽有那一起一只蘋果，削著皮：“阿翔，你在哪里工作呀？”阿翔此時有點卡殼，頓了一下：“我在公汽公司！”她媽不經(jīng)意的繼續(xù)問：“司機？”阿翔立刻回道：“不是，是售票員”。問話完畢了，她媽蘋果也好了。拿起來自己咔赤！一口！毫不客氣呀！你知道那時候蘋果多么大委屈嗎？
她媽繼續(xù)問道：“你跟我娟子認識多久啦？”口氣，口氣越發(fā)的叫人感覺到藐視！阿翔回道：“我倆認識半年了，這才來您這我也是認認門！”她媽沒回答，繼續(xù)一邊狠狠啃著大蘋果，一邊問道：“你家里兄弟幾個呀？”我想這些都得實話是說吧？騙人肯定不好！。阿翔回答：“我家兄弟4個我還有2個哥哥，一個姐姐”。這時候她媽就像是吃了一口狗屎！大叫道“哎??！你家里怎么那多孩子呀？你們就不懂得計劃生育嗎？”那時候，你的肚子生育數(shù)量，還是基本國策！
阿翔一聽陪著笑：“不是，我們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政策！”她媽聽了咬著蘋果：“哦對，你們出生晚”。接著轉(zhuǎn)頭看著我：“你家里幾個孩子呀？”。我沒說話，慢慢伸出一個手指：“1個！”她媽頓時就像發(fā)覺到南非鉆石：“哎呦喂！你家就一個？你倆一般大嗎？”。我瞧瞧阿翔，我倆此時就像一對難兄難弟：“是的，阿姨，我倆是發(fā)小一起的小，初....同學！”我突然感覺我說的哪里有問題，因為阿翔初中沒畢業(yè)。
阿媽點點頭：“獨生子好呀！一個孩子沒掙沒搶！還可以優(yōu)生優(yōu)育！是吧？要不然你發(fā)展這么好？”說著她媽歪頭笑著看著我。這難道就是大學講師嗎？我，我無言以對。只能尷尬笑笑：“也好，也不好。外一干個差勁的，就跟我一樣。那就慘啦！阿翔上學時候可好了！門門功課100分！我可是我們班的最差生！”
娟子也立刻拉著阿翔：媽！阿翔可以拿回的學校學霸！超厲害！比這個學生強多了！”說著她朝廚房。劈了一眼。我趁著她媽不注意，在茶幾地下，做個伸大拇指動作！
她媽沒說話，看著電視，笑笑，鼻子里哼！了一下。過了一會問道：“阿翔你為啥去汽車公司工作呀？我覺得很辛苦，很累人的！”阿翔一句話，我半截頓時冰了！“我是從技校一畢業(yè)就到了那里！”她媽這下臉色突變，雖然瞬間收回了。但是你仍然能看到，那種驚訝變化！
她媽這下不說話了。轉(zhuǎn)身起來到里屋去了。阿翔腦門冒汗，娟子那快手娟給他擦。那個學生跟著保姆在忙活做飯，一下一下擺在飯桌上。
吃飯節(jié)目開始了！誰也沒事，誰也無話！
吃完飯，那個學生走了！剩下我們幾個。這時候他爸爸（你該讀拔?。龐尪歼M來了。二老沙發(fā)中間一座，電視關(guān)了。我在一旁顯得尷尬，就起身要求去洗碗。其實，人家保姆快刷完了。我聽到他爸很嚴厲：“剛才娟子母親，跟我說了。你說你只是上了技校？什么技校？”阿翔知道末日將近?！拔沂枪镜募夹！?。他爸嚴肅問道：“算是初中吧？，你倆怎么發(fā)展？我不干涉！但是，你要想跟我家娟子來往。你必須的是本科畢業(yè)！否則一切免談！”說完他爸氣鼓鼓走了！！
后來阿翔哭的可慘了！娟子被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