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人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又討論了一個小時,最后還是沒有討論出一個結(jié)果,原因都是葉黎這尊大佛不滿意。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滿意!”
這次發(fā)飆的不是越寧也不是寧桀,而是脾氣最好,最有耐心的顧深。
“你是最了解小染的,這些庸俗的求婚儀式她肯定看不上?!?p> 顧深翻了一個大白眼,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求婚的人是你,被求婚的人是她,儀式根本不重要,更何況以我對她的了解程度,她根本就需要你再求一次?!?p> “哪個女人不希望有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以后回憶起來也是有甜蜜的成分在?!?p> “我看你是想現(xiàn)在多制造點兒甜蜜的回憶,防止以后染染生氣你沒得哄吧?!?p> 葉黎不置可否。
葉黎的沉默更加印證了顧深的話,所有人都有些無奈。
“寧桀,你不是在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的嗎,怎么現(xiàn)在…”
他的話還沒說完,寧桀又炸毛了,“誰告訴你我有經(jīng)驗,我之前說的那些都是我哥跟我說,還有就是小予拍戲的時候編劇用的一些套路,打個組合拳而已?!?p> “哥,我看你還是回去問問蘇醫(yī)生吧,至少試探一下,你在這里毫無頭緒,折騰我們,我們就是再想一天也不會有什么滿意的結(jié)果。”
“阿寧這話說的對,你要是不確定就回去問問染染,隱蔽一點兒就好?!?p> 寧桀也非常贊同,主要是實在不想在這里接受這種非人的摧殘了,自己不就是砍了他一刀嗎,還是為了演戲,最后還要在這里浪費腦細胞。
“對啊,你要是怕被發(fā)現(xiàn),大不了就說顧深要求婚,只是來問問女生的意見,這不就行了。”
顧深眉頭微不可察的輕皺,沒有說話。
葉黎看他們被自己“摧殘”的實在也想不出什么東西了,也不再勉強他們,只好放人。
葉黎他們離開之后,顧深看了看自己被“摧殘”的不像樣的辦公室,瞬間有一種想哭的欲望,下次一定要去葉黎那兒,自己一定要是溜的那個。
“寧桀,最近你收斂一點,內(nèi)部消息現(xiàn)在上面在抓典型,你的那些手段別太明顯。”
寧桀笑道:“很明顯嗎?我覺得還好。”
“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傅柏倒是沒什么,你可就不好說了?!?p> “你們都看出了?聽葉黎剛剛的語氣也是知道了,我覺得我隱藏很好,你們這么神通廣大嗎?”
“不是我們神通廣大,那天飯局上你也太明顯了,不止是我,染染、葉黎、越寧都看出來了?!?p> “那你還要我送他回家?”
顧深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不是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誰知道你竟然沒把握住。”
“哈哈,果然夠兄弟,不過我不著急,這種事情急不得?!?p> “能讓你浪子回頭的,我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是個男人?!?p> “這不重要吧?!?p> “當(dāng)然,消息我是你說了,至于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p> 寧桀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謝了?!?p> 褪去制服的寧桀少了嚴謹沉穩(wěn),多了桀驁不羈,可他仍舊像個孩子一樣,眼中還保留著那一份未經(jīng)世事的單純,卻還能這個社會上生存,這是多么難得的。
安憶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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