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看著窗外,深夜里她也無法睡去,畢竟方才是一場生死較量;在田府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讓曹思遠抽中生死簽去送命,所以她良心發(fā)現(xiàn)的將自己家族的使命告訴了任之行,根據當時的情況任之行是唯一能夠逃跑的人;當時的任之行沒有走還留下來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任之行由義無返顧,這個時候任之行對他來說真的是一種依靠
“田甜,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尹菲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邊,田甜根本就沒有察覺
“師姐,你什么時候來的”她很明白尹菲在說什么,如果不是黑夜她羞紅的臉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畢竟是一場打斗怎么可能什么聲音都沒有,我也去看了,那個任之行的武功卻是不錯,只可惜他那種天才居然沒有到什么名師指點,不然他這個年紀應該是風云榜上有名的五重境強者才對的”
“沒想到師姐會這么看重他”
“你不去再看看他嗎?”尹菲突然看著田甜
“啊”田甜被突然的問題問的不知道回答什么:“我看他什么呀”
“哎,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不趕快離開難道在這等死嗎?”
“不會吧”
尹菲拍著田甜的肩膀嘆氣道:“你來這做什么我是很清楚的,如果你今天不去看看他沒準他們會和梁三公子明天早上就離開蜀州,畢竟那種殺手可不是江湖門派能訓練出來的”
“師姐你怎么會知道”
“哼,我為什么就不能知道,別忘了,江湖上很多人還傳說我是燕王的私生女呢”
“真的?”曹思遠,以及郝劍都是那種喜歡八卦傳聞的人,聽說尹菲是燕王的私生女馬上來了精神
梁云風真的后悔自己怎么會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謠言:“我都說了那是江湖謠言”
“謠言!”任之行此時也加入了話題:“你父王當年為了尹尊者滅了人家一個江湖世家,而且是直接派人進的蜀州地界,這件事簡直轟動天下了”
“算了算了,這件事情發(fā)生了時候我都還小,總之你們相信我就得了,我父王絕對不是那種人”梁云風突然覺得自己對于這件事情簡直越描越黑,于是轉移了話題說道:“咱們還是說說下一步如何做吧,你們倆真的不比武了嗎?眼看就三十二強了”
“那都無所謂了”任之行說的十分的肯定:“殺你的人不是一般的殺手,江湖組織派來的殺手很少有箭手,箭手多數(shù)是再軍隊效力的,即便是江湖箭手能有方才那位的功力的人也多是從軍武退下來的”
任之行說的是很有道里的,箭手的威力十分巨大就拿他們遇到那位離鉤來說,這個人想要殺了梁云風或者任之行只要一箭就可以了;因為一般武者使用弓箭考的是本身力量能夠百步傳羊已經是有天生神力的了,能在二百米左右射箭而且射箭射的很有威力的人,通常都掌握風,雷之力或者風雷之力同修,這種人其實不難招,但是修煉弓箭還有一個先覺條件就是五感必須及其敏銳,否則很多人超過一百米基本看不清東西了這種人如何能夠射箭射的準,外加上這種人還要有一定的念力控制箭的方向,本身筋骨力還要強,如此綜合的人才能成為神箭手,通常這種人都會直接被軍隊挑選并且精心培養(yǎng),然而一個神箭手最要命的其實后續(xù)的培養(yǎng)
本身這些箭手要有專門的功法修煉還要有大量的靈材為他們打造弓,他們的弓可是專門制作的靈刃,而且他們用的箭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能夠承受一定的風雷之力還要刺穿七重境高手的護甲和真氣防御,一枚弓箭至少十兩白銀,有的甚至是十兩黃金;即便是玉梅山莊這樣的殺手組織也沒有培養(yǎng)一個箭手
任之行語氣此時變得異常凝重:“即便是我們兩個這樣的人那位叫離鉤的箭手在二百米也是說殺就殺掉,那人我跟他交過手雖然沒看清他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他用的風雷之力,是風雷同修境界再五重境,即便是射殺端木靖他都可以,三公子,這回殺你的人不是普通江湖殺手,我勸你立刻離開蜀州,當然我們也要跟你離開”
曹思遠突然問道:“那我豈不是見我道紫鑫了”
吳病罵道:“你個花癡,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那個看都不看你的人,你快點醒醒吧,我們跟著三公子在一起也是他們獵殺的目標了”
“我們,他們殺三公子怎么還會殺咱們呢?”
吳病不得不再次用看一個白癡的眼神看著曹思遠然后再用對白癡說話口氣說道:“我跟你個白癡好好解釋一下,他們是朝廷的殺手不是江湖殺手,至少他們也是敵國的殺手,他們的目的是梁三公子,那跟梁三公子有關的人也在他們目標中,為的就是保證殺梁三公子的時候沒有人妨礙他們,你救過梁三公子一次,那之后你就是他們要殺的人,因為在他們看來你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保鏢之一或者相關的某人,所以你也是目標了”
“我好無辜啊”
“你不是無辜,你是救了朋友,敵人的朋友也是敵人,何況殺你們的人很不正常明明能第一時間殺了梁公子卻來殺你,而且他們還沒有用最快的方式解決你說明這伙人,自視甚高,切以殺人為樂,他們的行為不可以常理推斷,也就是說我們目前面對的是三個瘋子也說不定,哪里會有這么一批人”吳病的思考并沒有錯,因為一個用毒者往往不把對手想明白一些是無法完成任務的
“那咱們怎么辦?”郝劍此時的問題形同廢話,目前沒有人知道該怎么辦
“坐車”梁云風想了半天之后才說了這么一句:“對付神箭手最好的方法就是擋住他的視野,以前在戰(zhàn)場上有盾陣,我大哥他們在戰(zhàn)場上周圍也有一些持盾的護衛(wèi),為的就是防止這種神箭手,當然大車最好也是那種比較結實的”
在一處酒樓的單間中,劉羽飛坐在酒桌上喝了一杯酒,然后看著四個人跪在地上,第一個是嵩章,他身后的三個人兩男一女,兩根男人分別是離炎,離火,離鉤,這三個人都是加入素以暗影之后更改的名字,至于他們之前是做什么的只有素以暗影知道
劉羽飛也沒說什么一直到他眼前的酒壺里的酒喝完了他才緩緩的說道:“你們是怎么想的呢?”
離炎終于鼓起勇氣開口說道:“稟告,告,告,告大人,那個,個,個”
離鉤此時站了起來:“稟告大人,是我的錯”
劉羽飛轉過頭來:“你們三個男人都不如一個女娃膽子大,我能吃了你們嗎?不就是失手了嗎,你們離字輩里目前唯一一次成功刺殺都沒有的小隊,你們失手我實在是一點也不意外,要不是我無人可用怎么會想到用你們三個出來,這次我只是出面來說服端木靖而已,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對了嵩章”
“是,請大人吩咐”
“明日你跟我要立刻會云鼎一趟,怕是要有些事情”
“那大人什么大事,把任務都耽擱了”
“我哪里知道什么大事,總之很急”
“諾”雖然嵩章此時一萬個不愿意,但是也只能招辦畢竟劉羽飛不管是武功還是心思對于他嵩章來說都是要小心的,臥底往往寧可放棄任務也要保全自己
天剛有些亮,曹思遠就聽到一個老頭在叫自己:“小子起床了,快點起床了”
這個聲音簡直在他的腦海中要爆炸一般,曹思遠是想不醒都不行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之前的那個青衣老人站在他面前而且那一張老臉就直勾勾的看著他;但是曹思遠一支沒問這老頭叫什么于是想了一陣問道:“老夫,怎么是你”
“恩,那日見的倉促,老夫姓李單名一個舒字,是舒服的舒”
“李叔叔,你這么早把我叫起來做什么我還沒睡醒呢”
“是,李舒”
“李叔叔,你叫我起來干嘛”突然曹思遠覺得哪里不對,這個李舒怎么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呢?“李叔叔,你是怎么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呢”
“這位小哥,我昨日聽聞你叫小四,所以我叫你小四好了,我現(xiàn)在能跟你見面的時間很是有限,因此老夫直接跟你說重點好了,我要喝酒”說完了李舒不見了,留在眼前的是桌子上一把木刀
曹思遠看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當時與那幾個殺手打完一仗之后拿著這把木刀回來的,至于這把木刀是如何的東西怕是只有那家酒館的老板才會知道了,那如何給那個李老頭喝酒呢?
曹思遠想了想于是跑出去弄來了一個大酒壇子將木刀放了進去,然后再也睡不著了,他開始回憶起來任之行交給他的如何檢驗自己已經道五重境的方法
曹思遠開始調動二重內功,然后將周身匯聚丹田之后,他依舊沒有感覺道自己丹田之靈的存在,但是他感覺道一股暖流由丹田處升至手掌處,然后他的手掌有一團紫黑色的光團
曹思遠清楚的記得上次任之行給他演示的時候一團水球,因為任之行修煉的是水之力,任之行清楚的跟他解釋過針對他曹思遠的二重內功可以修煉非我之力,也就是道家所說的借力而用,他每次調用二重內功的時候根本就沒用到自身丹田之力,所以如果不是他身體經過長時間的鍛體修煉根本就承受不來的,如今他真正調用了丹田之力證明他已經是五重境強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