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藥物的副作用,阿離跟任之行整整昏睡了三天,如果不是對于他們的通緝突然間被撤銷了這幾個人怕是如今必死無疑了,穆寒霜不知從哪里召喚來了一群北融武士,這些人的武功不算很高,但是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是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
曹思遠無意間的一次嘗試發(fā)現(xiàn)了自己真正的能力,不過如今的他根本就未能熟練的掌握,經(jīng)過三天里反復(fù)的實驗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他苦惱的事情,如果將所有力量釋放的四肢肌肉,他的力量和速度會是平時的兩倍,但是他也可以將這些力量集中與一點爆發(fā)性的釋放出去,其威力十分的驚人,但是這一放出去他就會直接渾身無力的躺下,而且每次饕餮形態(tài)之后他就必須休息將近一個時辰方才能夠第二次使用饕餮形態(tài),而且每次使用之后渾身肌肉的酸痛感簡直無法形容的酸爽,如果饕餮形態(tài)之前他是五重境,饕餮形態(tài)的時候他是五重境顛峰或者可以媲美六重境的話,他饕餮形態(tài)之后他的身體只能維持再四重境的實力,那個時候他渾身酸痛沒做一個大動作都是再靠意志力
另外一個令他無比糾結(jié)的是,饕餮形態(tài)之后他幾乎刀槍不入雖然無法抵擋強大內(nèi)力震蕩,但是如果他當時的內(nèi)力也足夠強大能夠與之抗衡這完全可以客服,外加上他及其強大的恢復(fù)能力只要開動二重內(nèi)功維持護體罡氣,他簡直就是鐵打的一般,或者用郝劍的話來說饕餮話的曹思遠就是活著的靈刃;可是這樣的話老舒就會變得十分尷尬,因為曹思遠每次使用老舒的時候都會擁有一半的力量被老舒拿走,這樣他饕餮化以后就不如干脆不用武器
“不要苦惱了,你饕餮化的時候就將你的木刀收起來好了”穆寒霜一句話就解決了曹思遠想了七天的問題
“穆大姐,你能走了?”
“有吳老二的藥加上我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這種傷以前也不是沒受過,倒是我要謝謝你,如果那時候你真的跑了我可能真就被那四個素衣暗影的人殺了”
“這說明咱們有緣,還要活很久所以都死不了,對了張瑾怎么樣了?”
“很好,對了,跟你說點正經(jīng)的,你饕餮形態(tài)是自己琢磨出來的還是有人教你的”
“算是自己琢磨的吧”
“恩”穆寒霜看著曹思遠想了一陣以后才說道:“我北融皇族也曾有過一個擁有神獸血脈的人,另外漠北森林里的通獸一族也有很多擁有神獸血脈的人,中原曾經(jīng)有過記錄的人不是沒有過,但是如今存世的只有你爹曹歡,另外神獸血脈的開發(fā)在每個國家的記錄中都是秘密,前幾年我們刺探過梁國關(guān)于神獸血脈的情報,大概是五年之前令尊曹歡與我?guī)煾翟傺嗌綍?zhàn)的時候產(chǎn)生的巨大影響,如今梁國國君已經(jīng)在全國范圍內(nèi)尋找到了六位擁有神獸血脈的人,而且這些血脈都是及其純正的神獸血脈,但是梁國國君為何要做這些事情誰也不知道,這些人進入云鼎之后就像消失了一樣,我們的探子至今為止也沒有找出原因”
“這么說的話我去了豈不是很危險?”曹思遠其實這幾天也在想著自己該去什么地方,其實他真的很想去找張瑾,自從知道張瑾沒有死之后他幾乎每天睡覺都會夢到她,現(xiàn)在就是杜紫鑫這樣的大美女放在他面前他還是想張瑾,但是北融目前對于梁國來說那是敵國,兩國五年之前還爆發(fā)了一場大型戰(zhàn)爭那一年之后自己的父親和叔叔也都失蹤了,而那一年之后自己的很多記憶似乎也沒有了,所以如今曹思遠對于去北融這件事情多少還是有很大抵觸的,但是聽了穆寒霜這么一說他覺得去云鼎似乎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我?guī)煾翟谖疫^來之前說過,如果你身上真有饕餮血脈就讓我不惜一切帶價保護你的安全,如果你能跟我回到北融,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幫你突破道七重境”
“好像這才是你要說的重點,問題是我去了以后可就真的叛國了”
“大道理我可以跟任之行去說,我跟你不會說因為左右你也不是一個聽大道理的人,總之你要有過想去的那一天你就到北融,我是虎狼營的穆寒霜,你救過我一命,我是不會忘了的”說完穆寒霜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看到阿離,兩個女人都是兩國間諜部門的人,同行見面如同仇人見面,兩人用電光火石一般的目光對視了一眼
阿離的身體顯然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如今她還感到十分的不安畢竟周圍都是北融人,如果穆寒霜真的策反了曹思遠等人第一個要殺掉的人就是她,看到曹思遠阿離很想說些什么,但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阿離,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告訴我”
“你說”
“云鼎城真的還有像我一樣的人嗎?”
“有,前些年的確素衣暗影找到過擁有神獸血脈的人,只不過我是離字營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回云鼎之后會怎么樣?”
“你。。。。?!卑㈦x沉默了一陣說道:“你如果要是叛逃北融的話,我會殺了你就現(xiàn)在”然后她用十分堅定的眼神看著曹思遠
這時候曹思遠拉起了阿離的手,阿離本想反抗可是不管是力氣還是虛弱的身體無法支持她反抗曹思遠,曹思遠直接把阿離抱了起來說道:“你現(xiàn)在出了沉了一點意外什么變化都沒有,我要是真想走我問你干什么?”
阿離直接一口咬在曹思遠的肩膀上,由于剛剛施展了饕餮形態(tài)所以現(xiàn)在只是輕輕的一碰都可能比以前要疼痛很多,曹思遠立刻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然后不得不放下阿離,結(jié)果釋放了雙手的阿離立刻開始瘋狂的暴打曹思遠
幾個北融武士看著偷偷發(fā)笑他們用北融語言議論著:“你看看中原人就是這么沒意思,抱起來了打情罵俏的,也沒有一點實際行動”
任之行算是這幾天養(yǎng)傷養(yǎng)的很好了,可是穆寒霜卻一支很喜歡找他來聊天,任之行笑道:“寒霜的大姐,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曾經(jīng)也是素衣暗影的一員,我無論如何不會做出叛國這種事情的,另外我很早以前就是知道神獸血脈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有多重要的意義”
“有嗎?我?guī)煾瞪砩暇蜎]有神獸血脈不也一樣到了八重境界,我?guī)煾颠@個人說我眼光一向很準,我看出來你現(xiàn)在就差半步就可以是六重境的人了,而且你如果能在六重境的時候從修靈刃,你以后的前途坑定不只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guī)煾稻褪钦麄€天下的第一用刀高手,你去他身邊一定有你的好處”
“我真得謝謝你的一番好意,只不過不管為了什么我都要送老四去云鼎才行,哪怕你現(xiàn)在就要殺了我”
穆寒霜聽到這里突然雙眼含水的看著任之行說道:“你真得這樣拒絕我嗎?難道患難建立的真情在你心中一點也沒有嗎?”
任之行笑道:“你用這一招去騙曹老四多好,咱們都是受過訓(xùn)練的殺手,你不會跟阿離一個心眼吧?”
“哈哈”穆寒霜馬上臉就變得嬉笑了起來說道:“我可不是靠美色的刺客,我是戰(zhàn)場上活下來的人,我知道你也想過上戰(zhàn)場,但是真的,我不希望哪一天在戰(zhàn)場上我會遇到你,因為那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對了,你是不是已經(jīng)六重境了?”
任之行只是用微笑的表情看著穆寒霜一言未發(fā)
“這是個秘密嗎?一個男人就不能說句痛快話嗎?”
“我不知道,我不像你我沒有老師可以去問,我是已經(jīng)離開組織的人,我也沒有宗門去投靠,我會把曹思遠送到云鼎,然后去過我想要過的日子,我也不希望在戰(zhàn)場上遇到你,因為我不希望又開戰(zhàn)的那一天,也許那一天我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任之行說著突然又問道:“你的刀法似乎我在素衣暗影的時候有人跟我說過,那是一種傳說中的刀法,目前能夠修煉到位的人似乎沒有幾個,而且能夠形成天地渾濁之力的人才能夠?qū)⑦@套刀法發(fā)揮到極致”
“你知道的太多了”穆寒霜說著站了起來,無法形成天地渾濁之力可以說是她最不愿意聽到的東西,但是眼前的男人卻又偏偏說出來了
又過了幾天之后所有人的傷勢全部養(yǎng)好了,穆寒霜居然帶了她手下的人全部離開了,似乎根本就沒有一點強行留下曹思遠等人的意思,兩幫人最后只是互相道別,如熟悉了多年的好友一般
曹思遠選擇了去云鼎,即便他知道云鼎會有諸多的危險但是他依舊選擇了云鼎之行,雖然此時阿離看著他的樣子多少有些奇怪,但是有很多事情他也沒有任何辦法,自己目前的饕餮狀態(tài)僅僅可以維持半個時辰,早多一秒鐘他的頭就開始劇痛,而且他還總有一種想要殺戮的沖動,那種感覺來了的時候他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如果是劇烈的頭痛是他最后饕餮形態(tài)消失恐怕后果會很嚴重
“但愿吧”
“但愿什么”這句話似乎只有阿離聽不明白要問一問
“但愿云鼎能有無數(shù)的美女”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