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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魔養(yǎng)成系統(tǒng)

088 10分即是天才

  “咳……”孫樂秧這才說道,“化學(xué)競賽的事,是上禮拜五,你們俞老師跟我提的,她的意思是,櫻湖的尖子,缺乏競賽環(huán)境,被耽誤了,如果能組個隊,她來教。”

  李崢頓時不寒而栗。

  要不咱還是各玩各的吧。

  俞鴻卻認認真真地掃視三人:“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可人家孫老師畢竟是仁大附的教師,他的學(xué)生,跟你們是競爭關(guān)系,他輔導(dǎo)你們,是要被說閑話的。今天的事,是我個人請求孫老師幫的忙,無論參賽與否,萬不可外傳?!?p>  三人連連點頭。

  孫樂秧抬手笑道:“沒這么嚴重,看到好學(xué)生,誰都想栽培一下么。”

  話罷,他又沖三人問道:“這個卷子包含高中的全部內(nèi)容,夢溪自然已經(jīng)掌握了,你們兩個高二的都自學(xué)過了么?”

  林逾靜和李崢同時點頭。

  而后驚訝對視。

  接著各自甩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冷笑。

  提前學(xué)習(xí),夠臟的啊你。

  “嘿嘿,你們兩個別急著驕傲,翻過書,可不等于掌握?!睂O樂秧晃著卷子笑道,“真正準備參加競賽的同學(xué),可是從初三暑假就開始下功夫了,高中階段基本都在挑戰(zhàn)難題,而這張初賽卷,就是難題之中的難題,雖然理論上,用高中知識可以做出來,但實操起來……嘿嘿……”

  孫樂秧笑得愈發(fā)深邃,且猥瑣。

  他點著卷面說道:“實操起來,里面的大多數(shù)化合物,都是高中課本里聞所未聞的,需要你們用已掌握的知識點進行推斷,沒培訓(xùn)過的人,不太可能超過5分。”

  “多少?”李崢懷疑自己聽錯了。

  “5分?!睂O樂秧點頭道,“所以,做這套題的時候,你們不要絕望,它根本就不是給普通人做的,高考化學(xué)能拿九成分數(shù)的人,做這張卷子,得0分都很正常,畢竟一道選擇題也沒有。況且,你們?nèi)齻€人,從沒準備過競賽,學(xué)校的教學(xué)強度也擺在這里,按理說是不可能超過10分的,但凡超過這個分數(shù),你們就可以嘗試性準備明年的競賽了。”

  “至于今年的競賽,基本不要想了?!?p>  “除非……”孫樂秧說著擺了擺手,“先不跟你們透露分數(shù)線了,盡力而為吧。”

  林逾靜抓著徐夢溪的胳膊,不禁哆嗦起來。

  徐夢溪則硬點著頭,給自己鼓勁兒。

  孫老師說的很明白了。

  如果李崢和林逾靜能拿到10分,就證明他們是好苗子,孫老師方才有心栽培他們參加一年后的競賽。

  而自己,已經(jīng)沒有明年了。

  只有現(xiàn)在。

  如果達不到省二的分數(shù)線。

  就可以放棄了。

  旁邊的李崢,則更加狂熱。

  你媽的。

  都是高中范圍內(nèi)?

  老子連10分都得不到?

  干死你。

  不是干死孫老師。

  是干死這些題。

  話不多說,孫樂秧唰唰唰分了卷子。

  三人聯(lián)排坐好。

  身為化學(xué)評分153的高手,李崢正好也缺個衡量自己的機會,這次干脆也沒開倍率,用常速答題,盡力而為。

  徐夢溪則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認真作答。

  林逾靜剛掃了眼卷子,頭就開始疼了,接著捂頭轉(zhuǎn)望徐夢溪和李崢,見二人非常起勁,她也只好痛苦一唔,提筆硬答。

  在他們身后,俞鴻和孫樂秧又嘮起了家常,不過聲音比監(jiān)考老師還小,確保三人聽不見。

  “真的,俞老師,如果分數(shù)不達標,我是不建議他們參賽的?!睂O樂秧嘆道,“就算智力夠,精力也不夠,硬拔高會很傷?!?p>  “他們兩個不一樣?!庇狲櫩戳搜弁纯嗟牧钟忪o,又看了眼狂熱的李崢,“一個智力超群,一個精力超群。”

  “這倒也是?!睂O樂秧樂呵呵說道,“林逾靜這個悟性,做一道題,相當(dāng)于做一百道了,李崢干脆就是……有的沒的,先做他媽一千道?!?p>  “我平常挺反感說臟字兒的……”俞鴻拍了下孫樂秧笑道:“不過這個……用的好?!?p>  她轉(zhuǎn)而問道:“徐夢溪呢?您帶她那么久了,沒有培養(yǎng)競賽的心思么?”

  “有,但怕耽誤人?!睂O樂秧抿嘴嘆道,“她對化學(xué)悟性不錯,也很努力,可競賽這種事,‘不錯’是遠遠不夠的,我怕她挑戰(zhàn)一個達不到的目標,最后一無所獲,不僅喪失信心,還耽誤高考?!?p>  “沒辦法,您畢竟在仁大附,見過太多的天才了?!?p>  “是,但林逾靜就算跟我們那里的尖子比,都不差?!睂O樂秧點著桌子揚眉道,“說句不好聽的,櫻湖的教學(xué)強度這么低,她能讀了一年多依然保持這么高的水平,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評價了。如果林逾靜分數(shù)達標,個人也有意愿參賽,我會支持的,不過明面上的指導(dǎo)老師還得是你,千萬別讓人知道我參與了,不然林逾靜萬一拿個省一,把我們學(xué)校的人給擠下去了,那就尷尬了,嘿嘿。”

  “這規(guī)矩我肯定懂。”俞鴻繼而問道,“那李崢呢,以力破巧,有機會沒有?”

  孫樂秧抿嘴嘆道:“李崢還真不好說,但如果只是企圖以力破巧,一定是沒機會的。競賽不是靠刷題就能做出來的,必須要深入領(lǐng)悟知識技巧,思維還得活躍,死做題的話,就算把題庫刷穿了,最多也就拿個省三,當(dāng)然,這題庫的厚度,可能一輩子也刷不穿?!?p>  “哎……”俞鴻嘆道,“這張卷子,也算是讓他認清自己吧?!?p>  “別急著定論,我剛說了,李崢不好說。”孫樂秧笑道,“他兩天就能提高這么多,說明悟性也不賴,尤其是剛才,我看他的卷子,答得很不錯,有種融會貫通的感覺,不是死做題的那種。我打個比方——林逾靜好像是鳥,飛得又高又快,那李崢就是樹,扎得又深又穩(wěn),僅對化學(xué)而言,李崢的風(fēng)格反倒更好,從門捷列夫到居里夫人,哪個不是恨不得一天研究30個小時的?”

  俞鴻雖然覺得孫樂秧說得有些浮夸,但還是贊賞道:“您就是有見解,我愛人說您當(dāng)年完全有能力去搞科研的?!?p>  “誒,搞不動搞不動。”孫樂秧擺手笑道,“還是帶學(xué)生有意思,嘿嘿?!?p>  他就這么無縫猥瑣起來,搞的俞鴻很是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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