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浫的父母意外逝世,爺爺奶奶也早早仙逝。
陳浫知道生命的脆弱,他家現(xiàn)在就只剩下他這一個人,因此他是比較惜命的。
所以,不管虎叁說什么,不管虎叁拿出什么來當(dāng)報酬,陳浫都不打算摻和這件事。
除非虎叁這個陳浫自認(rèn)為關(guān)系好的……暫且算是朋友的人快被人家宰了,這時陳浫還會出手相助,至于其他時候,想都別想。
至于資源之類的東西,陳浫并不是很感冒,畢竟等骰子吸收滿能量后,他能去另一個世界看看,領(lǐng)略完全不同的風(fēng)采。
所以,目前沒有什么是值得陳浫拼上性命的,除非有人威脅到他的財路。
錢財可是陳浫生存的根本,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古人說的很對。
“如果你有危險,你就往我這里跑吧,如果我也打不過,那就沒辦法了?!?p> 陳浫送了虎叁一套強化過的防彈衣和防刺服,囑咐一番,然后送別了感動的一塌糊涂的虎叁。
晚上,莫約十二點的時候,陳浫的修煉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一開門發(fā)現(xiàn)是已經(jīng)剃了光頭的劉義慶,張嘴閉嘴地讓陳浫收他為徒。
陳浫心情有些糟糕,這是第二次被劉義慶打斷了修煉。于是陳浫一腳把他踹了出去,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這一定是師父的試煉!諸葛亮還三顧茅廬呢,我?guī)煾鸽y道還沒一個諸葛亮有排面?!”
劉義慶越想越覺得自己腦瓜子聰明,決定明天再來一趟,一趟不行兩趟,兩趟不行三趟,直到師父肯收自己為止!
下了樓,劉義慶招呼了自己在樓下等候已久的小伙伴,騎著七彩小摩托,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向遠方駛?cè)ァ?p> 第二天中午。
新聞上說又有一人被害,死狀凄慘,尸體被丟在養(yǎng)豬場里,等到警察去到現(xiàn)場時,骨頭都被豬啃得不剩幾根了。
而對于兇手,還沒有任何線索。
這下,整個金市都開始人心惶惶了。警察局急忙出來提倡市民盡量待在家里,不要外出。
學(xué)校下課也比以往早了一些。
除了頭鐵的小部分年輕人和大部分覺得這種事情不會落到自己頭上的固執(zhí)老人外,大多數(shù)人都宅在了家里。
陳浫也不例外,他還在修煉,要么就去采購藥材和食材,要么晚上趕走小光頭劉義慶。
第三天,又發(fā)生了兩起兇殺案。
陳浫繼續(xù)修煉,晚上趕小光頭劉義慶。
直到第四天。
電視臺上的新聞發(fā)布會一個接著一個,前線記者也是手忙腳亂的報道著現(xiàn)場痕跡。
緩緩運轉(zhuǎn),其力量是無比龐大而堅定的。
短短一個星期!
今天,陳浫也坐不住了。
連忙聯(lián)系虎叁,發(fā)現(xiàn)虎叁的手機一直聯(lián)系不上。
于是,給自家這棟樓的大門上張貼了警告住戶的告示,警告在他這里租住的大學(xué)生們少出門。
要出門就在白天結(jié)伴而行。
下午時分,陳浫要出門采購藥材食材。
他沒有再背著刀。
因為街上多了很多披堅執(zhí)銳的武警,幾乎每一個路口都有隨身攜帶手槍的警察在把手,陳浫今天要是背著刀出去了,指定要被抓起來盤問一番!
街上行人稀疏且匆匆,路人之間根本不敢過多交流接觸。
轟??!
一聲悶雷在天空炸響,震的路人耳膜生疼,全部加快了腳步。幾道閃電宛如游蛇,在烏云中游蕩穿梭。
緊接著,密密麻麻的雨滴當(dāng)頭砸下,一瞬間,所有人都變成了落湯雞。
快秋天了,風(fēng)也夾雜了幾縷寒意。
陳浫也腳步匆匆地回了家。
剛進樓門,發(fā)現(xiàn)雖是對門,卻幾天沒見的苗顏大包小包的正在下樓。
陳浫眉頭一皺,“你這是要去哪里?”
苗顏見陳浫臉色嚴(yán)肅,先是怔了怔,然后低著頭一直往前走,說道:“不用你管!”
陳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沒想起自己哪些地方惹到了對方。但還是一步踏出,擋在了對方身前。
陳浫如今身體堅硬如鐵,苗顏本想一膀子撞開陳浫,卻沒想到被陳浫反震地全身酸疼,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到底要怎么樣?!”苗顏瞪著眼睛,看向陳浫,眼圈通紅,淚滴一直在眼圈里打轉(zhuǎn)。
“你到底要去哪里,外面這么危險……”陳浫語氣軟了一些,也有些無奈,這女人怎么說哭就哭了呢?
有點煩!
“不用你管!”
說完,苗顏還想撞開陳浫,但是陳浫豈能如她所愿?
他也不吭聲,身體宛如鐵塔,把樓門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一絲光亮也進不來。
苗顏抱膝嗚嗚嗚地哭了。
陳浫不為所動,抱著胳膊,一副正義感爆棚的樣子。
這時,又有一個女孩拎著行李箱出現(xiàn)在了走廊,她是苗顏的室友,叫做胡心亭。
她先是看了看陳浫,又看了看哭哭唧唧的苗顏,似乎恍然大悟。
“房東……我和苗苗要回家,現(xiàn)在要去火車站……”
“早說不就行了?!”陳浫有些不滿,浪費了他這么多的時間,“我開車載你們?nèi)グ桑⊥饷嫖kU的很!”
“謝謝房東!”胡心亭很是爽快,兩只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但是苗顏似乎還是賴在地上不想走。
但是陳浫豈會慣她一聲臭毛?。?p> 一膀子就將她扛了起來,拖著行李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自己車?yán)铩F陂g不小心撞了苗顏兩次頭,一次是出樓門的時候,一次是上車的時候。
然后陳浫驅(qū)車一騎絕塵,送走了兩姐妹。
直到火車離開,陳浫才從火車站放心離開。
火車上,苗顏依舊抱著膝蓋不停地抽搐,很是傷心的樣子,引起了附近乘客的注意。
但是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誰不是擔(dān)憂萬分呢?
胡心亭安慰地拍了拍苗顏的肩膀,輕聲說道:“別傷心啦,房東是個好人,他這是在關(guān)心你啊?!?p> 而苗顏一直在抽搐,偶爾還發(fā)出兩聲豬一般的怪叫。
胡心亭越聽越不對,兩彎柳眉逐漸卷到了一塊。
不對勁,她感覺苗顏不對勁!
于是她卡住苗顏腦門,一把把頭拉了起來,然后驚愕地發(fā)現(xiàn),苗顏正頂著兩個大包在大笑。
雖然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但是……她在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