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措挑了一家,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人不怎么多,但味道很棒。
尤其是那碗傷心涼粉,真的讓人很傷心。
辣到傷心。
似乎那辣的感覺,不是在自己舌頭里,不是進入胃里,而是直接竄入心臟。
這種感覺,仿佛那辣猶如魔鬼一樣,硬生生拽住自己的心臟。
什么喝水,再吃口白米飯之類的,都沒用。
唯一的避免方式,就是不要去吃傷心涼粉。
“喲,主城來的?”
一名男子一腳踢在桌腿,碗筷頓時頓時在桌上亂跳。
身后,帶著幾名男子,手插兜,斜斜的站立。
“喂,我問你們,聽不見嗎?”
那名男子再次說道,很拽的樣子。
幸好,
不是在靈淅這桌,而是隔壁桌。
那名男子似乎很囂張,擺明是故意找茬。
“哎喲,少主,你要吃點什么?”
店家很熱情的招呼,但張十三刀明顯看出來,店家的笑容有些勉強,盡管臉上所有肌肉都在笑。
“不管你的事?!?p> 被稱作少主的那名男子,似乎根本不覺得自己在囂張。
“是你們,我剛才問你們,你們?yōu)槭裁床换卮??裝作聽不見,還是看不起我?”
那桌的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事情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自己一行人只是好好的在吃飯而已。
那男子:“我問你們話吶!”
啪!
手掌拍桌子的聲音。
但不是那名男子所為。
而是,清清。
“你有完沒完???”沒睡醒的清清,怒目而視。
少主:“媽蛋。我沒來找你,你竟然敢挑釁我?!別以為長得漂亮就有用,在我面前,你什么都算不上?!?p> 清清:“夸我漂亮也沒用,你最好立刻滾蛋?!?p> 少主來了興致,嘴角上翹,玩味道:“有意思。我本來只是想逗逗這桌人,看看他們膽怯的模樣。本來沒有打算怎樣,但因為你,我決定……不過,我跟這桌人說話,跟你有什么關系?”
清清:“你影響我吃飯了!影響我吃飯心情,從而影響我吃飯速度,最后影響我睡覺的時間。”
“我今天,就影響你了,怎么滴!”
少主一腳踹在桌上,不是踹在桌腿,而是踹在桌邊。
傷心涼粉,頓時灑在桌上。
少主:“媽蛋!你不是拽么?你不是……”
啪!
清清抬手就是一耳光。
“我告訴你,影響我睡覺的人,不得好死!我已經兩個中午沒有睡午覺了,你是不是還要囂張!”
清清直接站在凳子上,另一只腳踏在桌上。
手指著少主,俯視著少主。
就像女魔王一樣。
少主挨了一耳光,很驚訝,卻很安靜。
張十三刀也很驚訝,還沒見過那個女孩直接一只腳踩在桌上的。
清清:“很好,用先祖的話來講,‘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你還是個好孩子?!?p> 少主沒說話,但眼神卻露著兇光。
清清走過去,拍拍少主胳膊:“好好做人,不是誰都像我這樣好說話。”
…………
少主沒法動彈,幾個狗腿也沒法動彈。
連說話,也做不到。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群人離開。
很明顯,是中了技能。
而敢在大郡里使用技能,并且對著自己使用技能的,只有那些刑捕和郡護。
這個技能很熟悉,就是那丫頭的技能,束縛術。
媽蛋??!
不是單純的捆綁,而是束縛,包括嘴唇包括眼皮,這些都在束縛術的范圍之內。
所以,自己沒法說話。否則,那女人可以如此輕易離開?
少主的怒火無法用行動來釋放,連話語的宣泄都做不到。
只能用眼神。
而眼神這玩意,對視的時候,也許很可怕,但倘若別過頭去,眼神的威懾瞬間降低無數。
那丫頭獲得自己老爺子的許可,可以對自己釋放技能,簡直就是針對自己。
媽蛋!
一個刑捕,每天沒事干,天天盯著我算什么?
好一會,技能消失,束縛術不在。
“媽蛋!”
少主環(huán)顧四周,卻沒有看見那丫頭的身影。
嘭!
少主顧著尋找那丫頭,卻沒有注意到行人。
被撞了一下。
那人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依舊跟旁邊一人談笑著。
“喂,你撞到我了?!?p> 少主插著兜,斜斜的看著那人。
幾個狗腿很熟練的,跑到那人前面,擋住去路。
似乎,經常這樣做。
那人停下,看了看幾個狗腿,又看了看少主。
旁邊的人在耳邊低語。
那人笑道:“哦,原來是郡守的兒子,我是主城的督察?!?p> 少主依舊插著兜:“你撞到我了,道歉?!?p> 那人笑笑:“似乎你還沒有理解清楚,主城的督察就是負責考核你父親的,你父親這一年來工作是否優(yōu)秀是否合格,都是我們督察來考核的。這樣講,你明白嗎?”
少主:“屁話多,道歉?!?p> 那人:“你想清楚喲,我知道你的天賦是【驕橫跋扈】,不過此事關乎你父親,以及郡守這個位置……”
啪!
少主抬手就是一耳光。
“既然知道我的天賦是【驕橫跋扈】,還在這里屁話多,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那人捂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fā)燙。
卻看見,少主的臉上,也有一個手印,也是被人扇了耳光留下的痕跡。
少主:“看什么看?如果你是女人,我不會動手……快點,道歉!”
你打了我,還讓我道歉?
喂,還講不講道理?。?p> 啪!
少主又是一耳光。
“好了,你不用道歉了。”
少主生著悶氣,不過既然打了兩耳光,那對方也就真的不用道歉了。
那人氣急:“好得很啊,好得很?。〖寄堋?p> “技能·束縛術!”
那人瞬間被束縛,不過只是束縛了四肢,嘴唇依舊可以動。
“沒人可以在大郡內使用技能傷人,你可知罪!”
是一個丫頭,一身勁裝,手里拿著長棍。
雪青色的勁裝,特殊的顏色,特殊的標識,肩膀上繡著紅色的“護”字。
是雷大郡的郡護。
那人:“堂堂雷大郡的郡護,竟然用技能欺壓百姓,還有沒有天理?!”
丫頭:“我才沒有欺壓你,我看見……”
那人:“你看見那郡守的兒子,扇我耳光,到頭來,被束縛的卻是我。大家看看,這還有沒有天理?就因為他是郡守的兒子,就可以肆意妄為嗎?倘若這樣下去,我們哪里還有什么安全可言!”
丫頭:“你瞎說,明明是你……”
那人:“郡守是一郡之守,守的是什么?難道不是守的我們這些百姓嗎?難道不是為我們百姓撐起一把擋風遮雨的大傘么?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們百姓可以安居樂業(yè)的生活嗎?
但現在,被欺負的是我們百姓,被束縛的是我這個受害者。你們說說,這還有沒有天理,這還有沒有王法!”
四周無數雙眼睛都看著,本地人還好,大家都知道少主以及少主的天賦【驕橫跋扈】。但那些外地人,那些路過的,那些做生意的,似乎有些情緒在其中。
那人:“大家看看,一個郡護,在沒有任何了解和詢問的基礎上,擅自束縛我。今天可以沒有理由束縛我,那么明天就可以沒有理由束縛你,后天就是你。只是因為他們想這樣做,只是因為他們是郡護。
我傷人了嗎?我是被害者,我被郡守的兒子扇了兩耳光。然后呢?被束縛的是我,那兇手卻在那里,屁事沒有。這說的過去嗎?如果不壓住這種歪風邪氣,以后怎么辦?我們將來怎么辦?我們的孩子怎么辦?”
“你不講道理……事情不是這樣的!”
那郡護小丫頭,似乎有些說不清楚,有些著急,甚至話語中都帶著哭腔。
那人:“我被定罪了嗎?你是一個郡護,不問青紅皂白,直接袒護郡守的兒子。大家都看見的,我并沒有被定罪,卻被束縛著……”
啪!
少主走過去,對著那人抬手就是一耳光。
小生慕容
看了部很老的片子,《太極張三豐》,不是重溫,而是突然想看看當年是如何拍攝太極拳的打法。然后發(fā)現,單單暫停打斗的鏡頭,其實并不怎樣。但串在一起,似乎就會忽略而投入影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