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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摸魚開始

第四十五章 林中遇險

修仙從摸魚開始 歲月正瞳 3090 2020-02-01 00:35:22

  與吳牧陽這邊的艱苦條件不同,吳老頭和陳北玄此刻正在雅間里吸溜著茶水,說不出的悠閑自在。

  “我說啊,吳老鬼,你不跟上去看看小牧陽的情況?那卷畫可是不那么簡單,你就不怕他真出了什么事?”

  “不急不急,只是一個斷了根基的老鬼,有什么可怕的?”

  吳老頭此刻認(rèn)真的抿著茶水,閉著眼睛細(xì)細(xì)的體會著茶水的滋味,一副享受的模樣,好像陳北玄說的事情跟他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一樣。

  陳北玄聞言皺了皺眉頭,用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做工精美的茶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我看這孩子不錯,能護著點,還是護著點吧,你不派人,那我派人去。”

  原本躺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聞不問的吳老頭,好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樣。

  把眼睛睜開,身子也坐正了些,一臉壞笑的看著陳北玄。

  “哦?你這個老烏龜,何時開始關(guān)心起‘我的徒兒’來了?”

  “你放屁!光是你徒弟就不是我徒弟了!”

  陳北玄略帶溫怒的看著吳老頭,沉吟了一會兒,接著道:“我有預(yù)感,那件事不遠(yuǎn)了。到時候你我都難抽身,這北地的百姓可怎么辦?就以詭道門其他支脈的德行,不說也罷……還是要為百姓留些火種的?!?p>  一時之間,兩個老者都陷入了沉默,使得這個雅間內(nèi)顯得越發(fā)的寂靜了。

  終于還是陳北玄再一次的打破了種寧靜。

  “那我讓壽生跑一趟……”

  說著就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就有兩個小廝模樣的青衣青年走了進來。

  陳北玄將要做的事吩咐下去,青衣小廝們便領(lǐng)命而去了。

  只是不過半盞差的功夫,兩個小廝又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師爺,不好了,秦師叔不見了。我們讓鏢局內(nèi)的其他弟子也幫著找,可是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就連師叔常去的酒樓,茶肆我們也去找過了,還是沒有。師爺這可怎么辦啊?”

  陳北玄沉吟了片刻,笑呵呵的朝著兩個小廝揮了揮手。

  “你們下去吧。沒你們的事了,也不用再找你們秦師叔了。呵,到底是教了十幾年,有感情了?!?p>  ……

  另一邊,原本熟睡的吳牧陽,被一陣女人如泣如訴的啜泣聲所吵醒。

  那聲音有種說不出的凄涼,好似在邊哭邊訴說著什么,可仔細(xì)聽來,卻又僅僅只是哭聲,很是怪異。

  “誰???大半夜哭什么哭!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說著便將眼睛微微睜開,看向四周。

  隨即吳牧陽就是身子一震,看著所處的環(huán)境并不是熟悉的房間,吳牧陽一下子有些清醒起來了。

  “糟糕!沒注意竟然睡死過去了!篝火呢?怎么連火堆都沒有了?又是誰在哭?”

  說著又是急忙的摸向身邊,當(dāng)摸到一個套著布帶的長條狀盒子時,吳牧陽微微的送了口氣,心道:“好在東西還在,沒有丟。”

  一邊想著,一邊將盒子背在背后,防止其遺失。

  要是東西丟了,到時候可就真的沒辦法交代了,賠償東西事小,砸了陳北玄的招牌事大。

  可是這一背木盒,吳牧陽才發(fā)現(xiàn)身上帶著的武器都不見了蹤影,僅僅只有綠色葫蘆還掛在腰間。

  吳牧陽頓時有些慌張,心道:“這能悄無聲息的拿走我身上的武器,卻又留我性命,這是何意?”

  要知道,武人在外的時候,大多都是兵器法寶不離身的,就連睡覺也都是抱著入眠。

  武人這一身的本事都在身上,武器法寶就相當(dāng)于是肢體的延伸,沒有武器法寶也不是不能打,只是相交于使用武器法寶而言,要弱幾分。

  甚至有些極端的,專門練械斗的武人,更是把兵器法寶看做是第二條性命,吃喝拉撒都不會離身片刻。

  只是事已至此,在慌張也是于事無補,反而會陷入別人的圈套,使自己陷入被動之中。

  好在吳牧陽此時還是理智尚存,深呼吸了幾次,強迫著使自己冷靜下來。

  又摸了摸腰間掛著的葫蘆,心中微微定了定,好在事情不算是陷入最壞的結(jié)果。

  不管是誰拿走了他身上的兵器法寶,好在還剩下了一個葫蘆,而且他也不僅僅只會械斗,甚至可以說相比于械斗,吳牧陽要更加擅長拳法一些,只是少了那些法寶,很多其他手段便施展不出來了。

  吳牧陽又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鄭風(fēng)和陳義的蹤影。

  周圍的女人啜泣聲也沒有停止,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起初的女人還是如泣如訴的啜泣,到現(xiàn)在此時女人的聲音已經(jīng)不能在叫啜泣了,應(yīng)該叫慘嚎比較合適一些。

  而且女人的聲音是在四周回響的,并不能判斷出女人的具體所在位置。

  吳牧陽也只能在心里吐槽道:“這算不算是古代的環(huán)繞立體聲?這女的不去當(dāng)明星真是可惜了。嗯!這古代好像是沒有明星,只有花魁……算了,我還是不當(dāng)寧同學(xué)第二了,畢竟聽這聲音,這女的也不可能像是小倩那樣的溫婉。”

  這么一想,吳牧陽內(nèi)心之中的緊張和不安緩解了許多。

  畢竟大多時候人害怕,只是自己嚇自己,只要不去想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也就會緩解不少,再有就是多多吐槽,有利于身心健康^ω^。

  這一冷靜之下,吳牧陽漸漸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是有哪里不對勁。

  只是不對勁在哪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鄭風(fēng)和陳義,與他們匯合。

  這樣吳牧陽一行人的存活幾率也能大一些,可以防止他們被各個擊破。

  于是吳牧陽便想運起身上的氣血,配合著肉身的力量,躍到樹上。

  因為在樹上吳牧陽可以看的更遠(yuǎn),也能更早一步發(fā)現(xiàn)周圍的情況,不至于很是被動。

  畢竟以吳牧陽體質(zhì)的特殊,周圍這并不算是很黑的環(huán)境,并不能阻礙他的視線。

  只是這不運氣血還好,一運竟然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氣血不見了。

  吳牧陽也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在哪了,以吳牧陽身處中境的武道境界來說,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已經(jīng)開始形成循環(huán),在周身無時無刻的循環(huán)著。

  而因為剛才的情形詭異,再加吳牧陽初入武道中境,經(jīng)驗的不足,竟然一時之間沒有發(fā)現(xiàn)周身的氣血不見了。

  這使得吳牧陽對于一種猜測更加的確定了些。

  只是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觀察一下周圍的情形,畢竟那個哭泣聲音的主人還沒有出場。

  吳牧陽原地蹦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僅是氣血,就連自己的身體也變得和普通人一樣。

  吳牧陽還給了自己兩個嘴巴,發(fā)現(xiàn)除了很疼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作用。

  于是便不得不放棄占據(jù)高點的想法,只能硬著頭皮向一個方向走去。

  吳牧陽并不是一個被動等死的人,與其站在原地,等著別人準(zhǔn)備完全后找上門來,吳牧陽更喜歡主動出擊,說不定還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

  ……

  吳牧陽走了很久,換過各種方向,卻發(fā)現(xiàn)總是好像在附近打轉(zhuǎn)。

  看著周圍那這熟悉的景色,吳牧陽有些崩潰,也有些想坐下來休息。

  可是吳牧陽知道這是不行的,一旦停下來,就必定會放松,這是任何人都不可避免的。

  而一旦吳牧陽放松,就是那個潛伏著的哭聲主人的最好出手時機。

  那時吳牧陽必定會面臨著更危險的情況。

  吳牧陽知道這是一場耐力戰(zhàn),就像是熬鷹一樣,他在熬吳牧陽,而吳牧陽也何嘗不是在熬他呢?只要他出現(xiàn)了,就一定會有破局的機會。

  這是吳牧陽這十多年的學(xué)習(xí)中,所學(xué)到的東西。

  ……

  終于,可能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終于受不了了。

  在吳牧陽不遠(yuǎn)處的樹林中,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這兩個人影都是背對著吳牧陽的,看其背影,很像是鄭風(fēng)和陳義的背影。

  吳牧陽知道這是潛伏起來的那個‘人’出招了,也知道這很可能是一個陷阱,有心不去理會。

  但是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掙扎后,吳牧陽還是小心的朝著那兩個人影走去。

  這天下秘法千千萬,誰知道這兩個人影是不是真的被某種秘法弄成這樣的鄭風(fēng)和陳義,要是是真的,那吳牧陽不過去救人的話,心里是會過意不去的。

  而且真的不理會這兩個人影,那個‘人’就不會再出手了嗎?

  答案顯而易見:不!他一定會再出手的。

  與其讓他換一種更加難纏、詭秘的方法,還不如將計就計。

  于是吳牧陽先是面做痛苦、掙扎狀,又是做出無奈的表情,才將一只手緩緩的伸向兩個人影。

  另一只手則握著腰間的葫蘆,同時手做出手訣,葫蘆口沖這兩個人影的方向。

  就在吳牧陽的手快要摸到兩個人影時,兩個人影突然調(diào)轉(zhuǎn)身子,手伸過來想要抓住吳牧陽的手。

  只見這兩個人影的樣子與鄭風(fēng)和陳義摸樣子類似,只是臉上煞白,臉的兩側(cè)還抹著兩個圓圓的腮紅,眼神則是死水一片,沒有任何按動,就好像是畫出來的一樣。

  吳牧陽雖然有些吃驚,但是反應(yīng)卻是不慢,連忙將手收了回來,畢竟是習(xí)武之人,即是功夫不在了,反應(yīng)還是在的。

  同時腰間的葫蘆中也飛出了兩團黑影,撞向了兩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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