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為夫幫你。”墨千城一把將她抱起,然后躍上富麗堂皇的馬車,一束銳利的目光從里面飛出,撞在墨千城精致絕美的臉龐。
墨千城對那個(gè)野男人視若無睹,反而耐心地?fù)ё∷?,輕輕地揉了揉她的小身板,低沉而嘶啞的聲音響起:“撞疼了吧,為夫給你柔柔?!?p> 靳泗和宮雪兒同時(shí)一臉楞。
宮雪兒感到這人溫柔至極,又冷血肅殺。
靳泗感到這人冷血肅殺,卻又溫柔至極。
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星辰國來了這樣一位人物,并且看相似和宮雪兒關(guān)系匪淺,難怪她敢單槍匹馬跑到王府來講條件,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至于這指使之人,想必就是眼前這位風(fēng)度翩翩的白衣少年了,墨千城抿唇一笑,仿佛能看透靳泗心中所想,靳泗不免有些心慌。
而宮雪兒就不一樣了,她打掉他的手,使得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馬車內(nèi),三人各懷心思。
“當(dāng)心磕到自己的小腦子?!闭f著,墨千城大手一撈,自然而然地將宮雪兒的腦袋撥動(dòng)至肩,讓她舒適地靠在上面,然后看向靳泗,眼神充滿挑釁,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寵溺與滿足,
不過就是一個(gè)丑女,有什么了不起。
想想上午真不該過早暴露,害得美人落荒而逃,不知所蹤。
第一次退婚,靳泗是因?yàn)闊o所謂,這一次退婚,靳泗是為了把王妃之位送給那個(gè)被他得罪的美人,等找到她后,再把江山分給她一般,她能不答應(yīng)跟自己在一起?
靳泗搖了搖頭,他怎么想到那去了,眼下這惡心的宮雪兒的事得快處理掉。
“這位公子,宮雪兒馬上就要被本王退婚,成為星辰國人盡皆知的棄婦,公子和她談情說愛,不怕丟人么?”靳泗語氣不慎嘲諷,他是真看不出來宮雪兒有哪點(diǎn)好。
由于墨千城狹長的鳳眸望著地上,所以靳泗并沒有看出什么情緒。繼續(xù)說道:
“她從小琴棋書畫不會(huì),唱歌也不好聽,只有廚藝一般般,最丟人的是,她從小到大衣服都是小風(fēng)換的,連自己衣服都不會(huì)換一件,這樣,將來怎么伺候男人更衣?!?p> 宮雪兒:“……”
這該死的靳泗,竟然在她剛拐來的美男面前揭她的老短。
這樣一想,靳泗確實(shí)很了解自己呢,一定是姐姐楚纖纖故意在他面前說了這么多吧。
“還有嗎?”宮雪兒從墨千城身上掏出一只水壺,遞給靳泗,氣定神閑,仿佛在聽他講故事。
墨千城沒有阻止,他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夫人以往的事情,那時(shí)候,他還沒有陪伴在她身邊,她是怎么過的。
明明靳泗才是星辰國的王爺,尊貴,高雅,迷人,然而,到了墨千城的背面,他完全成了小小的螻蟻,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了一樣。
“繼續(xù)說!”墨千城聽得十分入迷,抬起頭來,一雙瀲滟星眸對上丫頭,濃濃的情意無法遮掩。
氣氛變得有些曖昧,靳泗攥緊拳頭,冷冷道:“這還沒退婚呢,你的手別碰她!”
“靳泗倒是說了一句人話。”宮雪兒將小手放在墨千城的手背上,然后吃力地挪開,墨千城無奈地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