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痹码[熙箋撇撇嘴:“你想知道什么?”
洛瑾瑜挑眉,其實他也不想詢問月隱熙箋太多,他只是納悶,明明寒山煉獄的最高督察是昱耀,也就是說,整個三界的白道勢力在月隱熙箋手里也不為過。可是雅閣是一股神秘的黑暗勢力,而且這股黑暗勢力很恐怖,雖然出現(xiàn)的時間不長,但是發(fā)展太過迅速,每一次行動幾乎都是大聲響。
“昱耀是寒山煉獄最高督察,你這個做主子的加入雅閣,你們家昱耀不會瘋嗎?”洛瑾瑜戲謔地說道,不得不說當他知道月隱熙箋是雅閣的人的時候,他心中無比同情昱耀,身邊就有個恐怖分子,還不能抓,這對他這個最高督察來說,何等糾結(jié)……
月隱熙箋聳聳肩:“他會瘋嗎?這個事情我沒想過,昱耀也沒說過,我還以為他和他們相處的很愉快呢?!?p> “他……他們?”洛瑾瑜唇角一個抽搐:“你們官匪一窩?。俊?p> 月隱熙箋挑眉:“這個詞……你用得雖然不好聽,不過也可以這么說?!?p> 洛瑾瑜:……
“箋箋,雖然我覺得雅閣很危險,不過如果你喜歡,那就隨你,出了事兒,我罩著你?!甭彖な?。眼中的寵溺更甚。
月隱熙箋看著他眼中的自信,真是久違了,那好像就像當年龍窟山,他第一次帶她去后山那棵歪脖樹上,他也是這么自信地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p> 月隱熙箋笑著說:“我覺得你對雅閣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雅閣有什么危險的?”
洛瑾瑜眨眨眼睛:“穆九、黑豹、白澤是雅閣的三個首領(lǐng)吧?”
月隱熙箋眨眨眼睛:“好像是的?!?p> “幾年前,烏鎮(zhèn)碼頭,雅閣的金銀玉器運輸出去的時候被對方黑了,白澤當機立斷,直接把一船的寶器全炸了,她本人和那幾個人都在船上,真夠狠的。還有穆九,之前雅閣剛剛建立起來的時候,他一個無名之輩,面對那些老江湖的亡命之徒,一點都沒怕過誰,什么都敢玩,下手也夠狠,被寒山煉獄通緝不說,黑道上對他的懸賞令可以買下一個國家了。還有黑豹,從他手里過的武器數(shù)不勝數(shù),雖然大多數(shù)是火藥和火器,但是他一個人把火器市場占據(jù)多年,縱使其他人勢力再怎么雄厚,也別想踏入這個領(lǐng)域一只腳。而且雅閣殺手無數(shù),規(guī)模六條家都幾乎沒法比肩吧?和這么一群危險的人物在一起,箋箋,你要小心啊。”
月隱熙箋僵笑兩聲:“他們很危險,我……好像也不安全。嘿嘿嘿……”
洛瑾瑜忽然想起什么事:“對了,雅閣有一位神秘的領(lǐng)導者,從來沒露過面,估計又是什么變態(tài)的存在。你見過嗎?”
月隱熙箋唇角一抽:“哈哈,好像不僅見過,還挺熟?!?p> “挺熟?”洛瑾瑜幾乎不敢相信“那人不是特別神秘嗎?除了管理層的人沒有人見過他吧?難不成你也是管理層的人?”
月隱熙箋干笑幾聲:“其實也沒有那么神秘,你也見過。”
“我?”洛瑾瑜一愣:“什么時候?”
“現(xiàn)在?!痹码[熙箋撐著下巴。
“他們的領(lǐng)導者……是你?”洛瑾瑜差點掉下凳子。
月隱熙箋無奈地點點頭:“如果雅閣這群家伙沒有另立山頭的話,我八成就是你說的那個變態(tài)?!?p> 洛瑾瑜:……
天哪,就一萬年不見,月隱熙箋到底要干什么???
“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雅閣的神秘領(lǐng)導者,在寒山煉獄連圖像都畫不出來,雖然穆九他們的畫像也未必是真的,可是這個神秘的領(lǐng)導者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確是個恐怖的存在。
“除了昱耀她們,估計就是你知道了?!?p> 其實月隱熙箋也不是故作神秘,只是雅閣的事情穆九他們都能做得很好,而且雅閣根本沒有外界傳的那么嚴森,尤其是穆九他們,平時相處得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
“你姐姐都不知道?”洛瑾瑜幾乎不敢相信。
月隱熙箋揮揮手:“咳!自從你那位寶貝哥哥走了之后,她還哪有那心思管我?。俊?p> 洛瑾瑜看著月隱熙箋這小表情,真是有點忍俊不禁:“你這好像是吃醋?。课腋绺绲拇啄阋哺页??”
月隱熙箋翻了個白眼:“怕什么,反正有你在,你不是還要罩著我呢嗎?”
洛瑾瑜失笑,看見月隱熙箋如此信賴他,這種感覺……很好。
“你還沒告訴我呢,為什么要答應和哈輝和解?”月隱熙箋一拍桌子,生怕洛瑾瑜賴賬一般。
洛瑾瑜無奈,摸了摸月隱熙箋額頭,已經(jīng)夜深了,沉重的發(fā)冠讓月隱熙箋墜的頭皮疼,干脆摘了發(fā)冠,一頭墨發(fā)如瀑,就這么散了下來。
“喂!你干嘛?”洛瑾瑜瞪她。“好端端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素來雷打不動的洛瑾瑜竟然臉紅了。
月隱熙箋眉梢一挑:“有什么問題嗎?”
洛瑾瑜咬牙,揪著月隱熙箋的耳朵:“死丫頭,你這樣讓男人容易想壞事你知不知道?”
這一頭墨發(fā)如瀑,月隱熙箋整個人顯得格外出塵,這讓洛瑾瑜不禁想起了他們在龍窟山初見,那一襲月華紗裙如同仙子一般,如同一粒星子,點亮了龍窟山的時光……
月隱熙箋吃痛,打掉他的手:“怎么?殿下你想做壞事嗎?”
看著她這調(diào)皮的模樣,洛瑾瑜竟然感覺到她是在誘惑他。正想著,自己頭上的發(fā)冠也被扯掉,洛瑾瑜的頭發(fā)也散了下來。
月隱熙箋看他咯咯笑:“我也想做壞事?!?p> 洛瑾瑜長發(fā)落下,月隱熙箋記得他那委地的長發(fā),曾幾何時是她每日為他束發(fā)的,那長長的睫毛,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看著洛瑾瑜了。兩人就這么散著頭發(fā),相顧失笑。
“喂!我警告你哦,不許在別的男人面前這副模樣。聽到?jīng)]?”洛瑾瑜咬牙笑著掐著月隱熙箋的臉。
月隱熙箋撐著臉:“你當我每天很閑嗎?上一次在眾人面前披頭散發(fā)還是一萬年前呢!還是說您老以為您還能多死幾次,夜神之位還能讓我多扔幾次?”
洛瑾瑜啞然,他就知道,這幾天他光顧著和哈輝掐架,沒怎么陪月隱熙箋,她的意見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