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么可能?
他姐什么時候的品味變得這么差了?這個臭小子哪里是配得上他姐?
橫著眉心,他把李天賜打量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這臭小子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啊。
其實這李天賜長得倒也不耐,但放在上流社會來說,是那些所為的上流人物眼里上不得臺面的。
先不說李天賜看著年紀輕,就說這模樣,天生帶著一股痞意,哪里像是一個靠譜的人?
再看秦可人,天生穩(wěn)重,成熟干練,一字一句都是金句良言,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干大事的,怎么可能會找一個這樣的小痞子?
要是說他姐看上一個成熟老道的成功人士還好說,可這什么阿貓阿狗的怎么就找著了?
所以,這秦勇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阿勇,有你這么瞧人的么?”
秦可人毫不客氣地直接踹了秦勇一腳,還順帶著瞪了他一眼。
秦勇冷不防地退了幾步,有些無語地看著秦可人。
“我說姐,咱能溫柔點么?在外面好歹也給我點面子呀?!?p> 秦可人懶得理他,看了眼李天賜,這小子倒好,對著讓人聞風喪膽的秦勇,一點也沒害怕的意思,反而還若無其事地站在一旁。
“姐夫,你這和我姐是多久了?怎么我這兒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秦勇依舊干笑,露出吃人的目光。
“幾個月了?!?p> 李天賜神色自然的回答。
“多少歲了?。俊?p> 幾個月就把他姐搞定了,這臭小子有點能耐啊。
“二十二歲?!?p> 李天賜回答的一板一眼。
“看來姐夫一定有過人之處啊?!?p> 秦勇瞇眼。
秦可人瞪向他,小聲的警告。
“再敢胡來試試!”
被這一威脅,秦勇悻悻地聳肩,老姐難道還真動心了不成?
“那姐夫和我姐在哪里認識的呢?”
秦可人看了眼李天賜,心中一緊張,她也沒和這臭小子對過詞,可別說錯了啊,要瞎掰個什么菜市場認識的,可沒辦法糊弄她弟。
“兩個月前,東湖別院,那天你姐穿著干練的職業(yè)裝,扎著馬尾辮在門口和客戶會談?!?p> 秦可人頓住,兩個月前她的確去過東湖別院,但李天賜怎么知道的?
兩個月?
就兩個月?
他還以為至少七八個月,這個臭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不行,他要揭穿這個臭小子的真面目!
秦勇有些坐不住了,忍著想要弄死李天賜的沖動,深深地看了眼身邊的秦可人。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開始談婚論嫁,這是不是有些太早了?而且,你不是一直嚷著你是不婚主義么?”
“這有你什么事?”
“呵呵,我就問問嘛?!?p> 這個死小子,都給他姐灌了什么迷魂湯?
“對了姐夫,聽說你和羅勇鬧矛盾打了起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咳绻_勇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這個做兄弟的,就先向你道歉了?!?p> 秦勇倒了一杯酒,直接遞給李天賜,態(tài)度了然。
“都是小事?!?p> 李天賜接下酒,一飲而盡。
“好酒量啊姐夫!”
秦勇直拍手掌,大聲叫好。
“不過,據(jù)說你們是在菲比迪廳因為一個妹子起的爭執(zhí),這是怎么回事???”
秦勇別有深意地問,還下意識地看了眼秦可人。
“妹子?”
秦可人很快反應過來,睨了眼李天賜,哼了聲。
演戲要演足,雖然她不在乎李天賜身邊有多少姑娘,但現(xiàn)在她可是李天賜的正派女友,要是表現(xiàn)的毫不在意,怎么瞞得過秦勇?
“只是一個朋友。”
李天賜解釋道。
“她是江城林氏房產董事長林德祿的千金小姐,林夢然!你說,若我不救她,會怎么樣?”
秦勇臉色瞬間一變。
江城林氏房產,雖然主營房地產,可卻早已壟斷全城,是江城所有房產的巨頭。
據(jù)說這位林氏董事長身價百億,黑白兩道多有涉足,雖然強不過他們秦家,但林氏在這江城盤踞多年,底蘊深厚,人脈廣泛。
和林家相比,他們沒有深厚的根基,根本不敢與之相斗。
況且,房地產這個行業(yè)并非能隨便涉足,若沒有關系和地位,他們怕是舉步維艱。
如果在這個時候得罪房地產巨頭,那無疑是找死,如果李天賜前兒沒有救下林夢然,那后果不堪設想。
就算到時候險勝林德祿,恐怕這江城也沒有他們容身之地了。
“看來,我應該謝謝姐夫。”
秦勇有些別扭。
“這些都過去了,咱們來找你,可不是說這個的。”
秦可人打斷兩人的話。
“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秦勇立刻道。
秦可人瞥了眼李天賜,將話語權交給他。
“這件事你姐夫知道的多。”
秦勇有些不爽,怎么他姐什么都聽這個臭小子的?
想當初,她姐帶來的那些假男朋友,哪個不是被他姐吃的死死的?
李天賜也懶得廢話,直接說明他所知道的事。
秦勇明顯不信,審視著李天賜。
“我怎么從來沒有得到過有人要來查盛唐會所的消息?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唐會所的確在江城強盛過頭,他秦家少爺?shù)拿^雖然沒有秦輝的好用,但也不至于讓人敢來輕易招惹他,更謬論他早就打點好了一切。
“你不該太相信身邊人,做事高調,更何況,你跟任強的那樁生意……早該斷了!”
“任強?”
秦可人瞬間炸了,激動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秦勇怒斥。
“你不是答應過我和任強不再聯(lián)系?明明知道他是什么人,為什么你還不聽我的話?”
“姐,你別……別激動,你可是有身子的人?!?p> 秦勇嚇了一跳,變得結巴起來,生怕秦可人會毫不客氣地撿起這桌上的酒瓶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你把人家當作好兄弟,人家未必,到時候上面的人肯定會先查任強,指不定一個轉身,人家就把你賣了,讓你承擔所有的責任?!?p> 秦勇憋紅了臉,攥緊的拳頭上漸漸凸出許多青筋。
這么久以來,他不是不知道任強的為人,更何況,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和他聯(lián)系,就算有,任強都是躲躲閃閃的。
所以,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問題,可是……
秦勇猛然盯著李天賜。
“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又是誰?來這里到底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