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條消息,李天賜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白云疏嬌俏的身影,一想到明天可以和她見面,心里還有一些期待。
第二天李天賜起得挺早,他找好了一件衣裳,收拾好后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他到了和白云疏約定好的地方。
李天賜到的時候和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提前了十分鐘,這個高爾夫球場很大,高爾夫球這個運動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參與,所以裝修方面非常的豪華,李天賜一走進(jìn)去,就覺得眼前煥然一新,整個大廳的裝飾雖然說不上是金碧輝煌,但至少讓人看著就覺得很豪華,心情也好了不少。
在這么大的一個地方要找到一個人可不容易,他向里面的高爾夫球場走去,發(fā)短信詢問了白云疏的具體位置,好在找個地方的場地分明,白云疏可以很輕易的表達(dá)清楚自己的位置所在,李天賜按照她所描述的位置找到了那塊場地,果然看見白云疏就在那里打著高爾夫球。
李天賜沒有打擾她,站在一旁看著白云疏的動作,他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白云疏的動作并不標(biāo)準(zhǔn),技術(shù)也不到家,李天賜沒有去打斷,等到白云疏打完休息的時候,他才走了過去。
“你來了多久了?”白云疏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李天賜問道,她正準(zhǔn)備給他發(fā)消息,她以為李天賜迷路了,所以才會這么久都沒有找過來,沒想到他早就已經(jīng)在這里看著了。
打高爾夫球也算是一項比較耗費體力的運動,在等李天賜的時候她打了這么久,肯定也是累了,李天賜剛才看白云疏打球的時候,就去旁邊買了水,現(xiàn)在正好順手遞給了她。
“謝謝?!卑自剖杞舆^水,客氣的道了一聲謝,同時也在心里覺得李天賜雖然這個人不怎么樣,但是至少挺體貼的。
李天賜見她喝了水,這才回答起她剛才的問題:“也沒到多久,見你在打球,就沒有打擾你,看你挺累的,你先休息一會兒吧?!?p> 白云疏又些尷尬的抿了抿嘴,自己是個什么技術(shù),她的心里清楚,一想到剛才李天賜就在一旁看著,她的心里難免尷尬,一時間也不知到該怎么說。
李天賜明白她的想法,倒也不在意,沒有人是天生就會這些東西的,他并不覺得有什么,見她有些尷尬,李天賜轉(zhuǎn)移了話題,對著她問道:“你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等一下談完事情,有時間我可以教教你打高爾夫球?!?p> 白云疏這才想起來今天找李天賜過來的目的,對著他說道:“之前的事情你開個價吧,就當(dāng)是給你的封口費,你拿了錢就忘了這件事情?!?p> 對于白云疏口中所說的這件事,李天賜當(dāng)然是明白的,兩人都是心照不宣,李天賜也不在意她說的話,淡淡的回了一句:“隨你你看著辦吧?!?p> 他不缺這一點錢,也并不在意這件事情,白云疏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也沒有意見。
“先生,給小姐買束花吧?!本驮趦扇肆闹臅r候,一般突然走過來了一個小孩子,手上提著一個花籃,里面裝滿了紅色的玫瑰花。
李天賜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遇見有人賣花,但這是這些高爾夫球場的事情,他也沒有過問,知道這個小孩子是誤會了他們的關(guān)系,他沒有刻意去澄清,蹲下來輕輕的對著小孩問道:“你這花怎么賣?”
“十塊錢一朵。”小孩高興的回答著,聽李天賜的意思,就是準(zhǔn)備買花了。
李天賜正想開口說什么,白云疏就在一旁接口對著這個小孩說道:“你可別誤會我和他的關(guān)系,我和他并不熟?!?p> 小孩站在這里一時間有些尷尬,李天賜掏出了一張一百塊錢,遞給了小孩,對著他說道:“不用補(bǔ)了?!?p> 隨后,他在花籃里隨便挑選的幾朵,小孩賺到錢也高興的離開,白云疏看著李天賜皺起了眉頭,她不明白李天賜的意思。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可沒說這花是送給你的?!崩钐熨n勾唇一笑,一臉戲謔的看著白云疏。
白云疏聽到他這么說,覺得尷尬,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那你送給誰的?”
她本來只是隨口的一問,在對上李天賜調(diào)笑的眼神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不是自己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事情。
李天賜哈哈一笑,把玫瑰花放到了一旁,對著白云疏說道:“送給秦可人?!?p> “這個秦可人也真是的,自命清高,真搞不明白這種女人哪來的優(yōu)越感……”白云疏開始諷刺起秦可人,她本來就不喜歡秦可人,現(xiàn)在一想起她更是忍不住想要諷刺她幾句。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天打斷了:“好了,可人挺好的,你別這么說她。”
不管怎么說,他的心里還是向著秦可人的,一聽到有人罵秦可人,他就忍不住打斷,他并不希望有人說秦可人的壞話。
白云疏眉頭一皺,為李天賜打斷她說話而不滿,但她還來不及發(fā)作,就突然被李天賜從身后抱住。
“你干嘛?”白云疏感受到李天賜突然的動作,忍不住驚訝的詢問。
“教你打高爾夫球啊?!崩钐熨n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之前他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要教她打高爾夫球的嗎?而且這樣一來還可以吃到白云疏的豆腐,對李天賜來說,還真不是什么令人抗拒的事情。
“你放開我,我什么時候說了要你教了?”白云疏掙扎著要離開李天賜的懷里,卻被人抱得緊緊的,怎么都掙扎不了。
“我之前說要教你的時候,你并沒有拒絕,這不就是答應(yīng)要我教你了嗎?”李天賜見她掙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姆瘩g著,并沒有聽白云疏的話放開她。
“李天賜,我也沒有答應(yīng)你好不好?你到底要干嘛!快放開我!”白云疏急躁了起來,執(zhí)意要李天賜放開自己,心里對他的感覺也更反感了起來,一直不停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