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蒼茫一記飛刀就甩到了謝川的臉上,從謝川的臉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又趁謝川擦臉之際上去一個擒拿就把謝川踩在了腳底下。
“聽說謝哥接了個大活,不知小弟能不能分杯羹?。 蓖跎n茫道。
“你休想,這個活是輝哥給我的?!敝x川惡狠狠的說。
“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又要用匕首在謝川臉上劃一刀。
“別別別,是去做了李天賜!輝哥答應(yīng)事成把碼頭的運輸權(quán)利交給我?!敝x川急忙認(rèn)慫。
“謝哥不愧為大丈夫,能屈能伸?!蓖跎n茫松開謝川,讓手下們收手。帶著人走了。
看著王蒼茫離開,謝川啐了口口水,“媽的,等辦完事的,老子不卸了你的爪子?!?p> 作為秦勇和秦輝兩邊的雙面間諜,要想在兩只老虎身側(cè)安全無恙,無異于刀尖上舔血,這也是他為什么急于邀功的原因之一,因為他得靠功勞取得兩邊的信任才會讓自己更有價值。
“李天賜,李天賜,”王蒼茫一遍遍的念著他的名字。手下的人帶來的消息秦輝之所以想做了李天賜是因為他知道李天賜跟秦可人熱吻。
他倒開始佩服李天賜的膽大妄為,一個小白臉泡妞也不先打聽打聽她的追求者都是什么樣的人。這豈不是手到擒來的功勞?
王蒼茫得到李天賜正在郊區(qū)往回趕的消息帶了三十來號人前去。
李天賜的車剛進郊區(qū)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本想一腳油門甩開,怎奈對方車多,竟然一不留神被他們引到了一個偏僻的路上。李天賜干脆就停車會會他們。
王蒼茫那邊浩浩蕩蕩的就下來幾十號人。
王蒼茫一看這李天賜就是個骨瘦如柴的弱雞,心里不禁大喜,這碼頭的運輸權(quán)看來必定是自己得了。
本以為李天賜會被這陣仗嚇得立馬跪地求饒。誰知道李天賜下車后懶洋洋的抽起了煙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我以為是誰呢,這么大陣仗,真是嚇?biāo)牢伊??!崩钐熨n吐了一個煙圈。
“小子好生猖狂,知道你爺爺我是誰的人嗎?”王蒼茫一副土匪的模樣。
“反正爺爺我沒有你這樣的孫子”
“你個小雜碎如此不知檢點,看來得教教你了,否則你不知道誰是大小王??!”王蒼茫喊道。說完就讓他的人把李天賜圍了起來。
李天賜自然是知道是秦輝知道了自己跟可人的濃情蜜意安耐不住派人來找自己麻煩,但沒想到是王蒼茫這個傻缺。
以李天賜的身手這三十個小混混根本對他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本想很多天沒打架活動活動筋骨的,但是那天在盛唐賭城,他看見過這個王蒼茫為秦勇做過事,只是當(dāng)時王蒼茫沒留意自己,現(xiàn)在又替秦輝來找自己麻煩,證明這個王蒼茫的身份不簡單。
“哎~你別這么著急嘛,你說你這一下車就幾十號人,我就一個人,這要是打起來你贏得也不光彩?。 ?p> “那你想怎樣?!蓖跎n茫覺得自己有三十來號人,他李天賜不過是孤身一人,就算他有天大的本領(lǐng),也逃不出自己得手掌心,在他死之前陪他玩玩也行,也能找點樂子。
“聽說你飛刀飛的挺好,正好我吧,在這江城還沒遇到過飛刀比我好的。要不咱們比試比試如何??”李天賜想借機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墻頭草。
飛刀是王蒼茫的得意技能,也正因如此,他才獲得秦輝的賞識,所以他從來沒有遇到過質(zhì)疑。果斷答應(yīng)。
二人面對面以手中鈔票的面額為靶,王蒼茫不費吹灰之力就射中了。輪到李天賜,他吹了吹刀子,臉上一絲邪笑。
“嗖~”李天賜收回手甩了甩頭發(fā)。
“大哥,”
“大哥,”
只見王蒼茫的襠部露出了性感的豹紋內(nèi)褲。
“呦,這位仁兄品味獨特啊!野性??!哈哈?。?!”
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的王蒼茫只覺得下面一涼。又看看手下們各個似笑非笑的為難表情。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李天賜居然讓自己出了這么大一個丑。
這期間,李天賜拿出手機給秦勇打了一個電話。
“喂!秦勇?。∥沂悄憬惴?!李天賜?!崩钐熨n特意將秦勇,和姐夫的字眼喊的響亮!
王蒼茫雙手捂住襠部,氣的臉通紅,聲音氣的發(fā)抖!
“給我上!給我上!都給我上!給我弄死這個孫子!”
大家剛要動手。
“慢,慢著!”王蒼茫又收回成命。
“你,你,你在給誰打電話?你說你是秦勇,哦不,秦哥的什么人?”王蒼茫激動的都哆嗦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是在太歲頭上動了土,不知如何是好。他回想每次那個謝川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么容易就認(rèn)慫,原來是故意讓他逮住,好一個借刀殺人啊,你給我等著。
“秦勇啊,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姐夫了,難道我跟你你姐親熱一下連你也嫉妒了?這故意讓王蒼茫帶幾十號人來把我做了?”李天賜故意說給王蒼茫聽。
點開免提。
秦勇這是一頓懵逼,“姐夫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怎么,有人找你麻煩嗎?”秦勇道。
“不是你嗎?那這王蒼?!?p> “秦哥,親哥好,秦哥都是誤會誤會!”王蒼茫連跑帶顛跑到李天賜身邊,點頭哈腰的對電話里的人認(rèn)錯。
“你怎么弄的,想造反不成,你不知道你身邊的這個是我姐夫嗎?趕緊給我跪下認(rèn)錯?!?p> “好了,那你快忙吧,改天喝酒?!崩钐熨n掛了電話。
“賜哥,賜哥,我錯了我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教訓(xùn)的好,感謝賜哥不殺之恩!”
王蒼茫這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一邊跪下一邊說好話,連褲襠的丑都不顧了。
“以后睜開狗眼!”李天賜一腳踢開了王蒼茫。
“你說橋邊姑娘~”如此清純的聲音在這個特殊的唱歌顯得~
看來得換個霸氣點的鈴聲了,李天賜心想,不過,是誰這么討厭。
“天賜兄弟?。≡谀哪??”是宋廣文,好不容易獲得了失散多年的妻兒的理解,這還要感謝李天賜,所以他特意打電話想感謝李天賜。
“昂,我在……我在城郊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