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再來!”伊之助又沖了上去。
真是個不省心的家伙啊。平野璃有些無奈,這家伙好似隨時都吃了興奮劑一般,有著消耗不完的精力,自己并不愿意跟他打,可他非要纏著自己,若是自己下手輕了,兩人能打一天,那可太累了,可若自己下手重點,以伊之助的性格,他在沒死之前,只要意識還清醒,必定會繼續(xù)打下去。
鐺!鐺!鐺鐺鐺!鐺!
刀刃砰在一起的聲音不絕于耳,更別說兩人都是雙刀,四把刀刃混在一起,令人眼花繚亂。
“怎么回事?!”炭治郎一瘸一拐的走出宅邸,便被這密集的刀刃聲吸引。
“那個奇怪的人突然沖出來,二話不說就和璃姐姐打起來了!”我妻善逸解釋道,他很過去想幫忙,但自己太膽小了,戰(zhàn)斗持續(xù)了這么久他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你這家伙,怎么不用劍技跟我打?是瞧不起我嗎!”伊之助越打越憤怒,面前這個帶面具的家伙雖說一直在跟他對打,可從未用過任何劍技,用的只是最普通的劈砍而已,卻能和自己打這么久,而且還隱約占了上風(fēng)。
嘴平伊之助又砍了兩下,但都被平野璃輕松擋下,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嘴平伊之助的攻擊簡直就像嬰兒一般可笑。不過令平野璃奇怪的一幕出現(xiàn)了,嘴平伊之助忽然放棄攻擊,向后撤去。
這可不想嘴平伊之助的風(fēng)格啊。平野璃感到奇怪,并沒有追擊。
“既然你不愿意拿刀和我打,那就用拳腳來較量好了!”嘴平伊之助將刀插在地上,活動了一下手腳關(guān)節(jié)。
誒?!這是什么神奇的腦回路?怎么就認為我會愿意和他肉搏了?我根本就不想打架啊!
平野璃瞪大眼睛,活了這么久,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清新脫俗之人。但無奈對方已經(jīng)沖過來,平野璃只好收刀迎擊,既然對方收刀,她也沒必要以大欺小繼續(xù)拿刀對打,不然以嘴平伊之助的性格,自己很有可能會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刀口。
好低的攻擊。二人交了幾次手,平野璃在過去游歷日本的百年里也學(xué)習(xí)了不少拳法,所以在搏擊方面,她還是很強的,但盡管學(xué)了很多拳法,像嘴平伊之助的這種極地的攻擊手段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升起興趣,手上的動作放慢放輕了些。
兇狠、猛烈、迅速。
這是平野璃對伊之助攻擊的評價,果真如同和野獸戰(zhàn)斗一般,不虧是山中長大的孩子。
平野璃默默記憶著伊之助的攻擊套路和姿勢,自身的身體漸漸放低,兩人戰(zhàn)斗的有來有回。在旁觀的幾人眼中,原本攻擊方式完全不同的兩人居然漸漸變成了同一種攻擊方式。
“這……璃姐姐怎么會變得和那個奇怪的人攻擊方式一樣?”我妻善逸奇怪的問。
“璃姐姐喜歡學(xué)習(xí)她感興趣的東西,想必是這人的攻擊手法讓她提起興趣了吧?!碧恐卫煽粗鴥扇说膽?zhàn)斗,兩人的攻擊方向異常低,幾乎都是貼在地面的戰(zhàn)斗,而且都是一擊必殺的招式,全部都是瞄準對方弱點的攻擊,兇猛又迅速,如同兩頭狹路相逢的野獸,如果說那個帶著頭套的人是一頭野豬,那平野璃的攻擊就像一條蛇,靈巧,如同閃電一般,看似輕柔的一咬,卻是伴隨著致命的毒液,每一口都是要命的咬在對手身上。
“你這混蛋……”嘴平伊之助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對方的攻擊方式居然變得和自己一樣,雖然他腦回路不太和常人一樣,但不是傻,他也知道對方就在剛才短短的交手時間內(nèi)居然學(xué)會了他的所有攻擊招式和手段。
“呵呵,你的攻擊手段蠻有意思,我挺喜歡,就當(dāng)作是你突然襲擊我的補償吧。”平野璃得逞的笑道。
嘴平伊之助其實并不在乎他的東西被學(xué)走,他只在乎有一個能打的人,并讓對方當(dāng)自己的墊腳石。
雙腳一蹬地面,便又沖了過去。
平野璃俯下身子,如同蟄伏的毒蛇一般,看著無知的獵物沖進自己的埋伏圈,吐著信子,等待攻擊的最佳時刻。
得手了!
嘴平伊之助在空中一個轉(zhuǎn)體,硬生生改變了攻擊角度,這一下對方絕對防不住。
砰!
平野璃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個低側(cè)身躲開襲來的攻擊,又在嘴平伊之助第三次改變攻擊角度前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上踢去,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在還在半空中的嘴平伊之助的胸口,直接改變了水平飛行的軌跡,改成垂直飛向上方。
“怎么可能!太快了!”嘴平伊之助被這一腳踹的胸口發(fā)出骨頭的斷裂聲,心臟險些停跳。他從未想過能對方能以那種角度踹出一腳,而且這一腳的力道如此之大。
其實平野璃偷偷做了個弊,她動用了鬼的自愈能力,那一腳本是踢不出的,因為角度的問題,就算是伊之助抬到那個位置也有些困難,更不要說再踢斷一個人的骨頭了,平野璃剛才強行使自己的關(guān)節(jié)錯位脫臼,才能踢出那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