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住著新入宮不久的小主魏貴人的?!?p> “魏貴人?”楚世隆不確定的又看看金言婉,確定這事。
金言婉點點頭,“回皇上,望林殿住著正是魏貴人?!?p> 艾里夕一聽到是這個魏貴人,眼皮一跳,小聲嘀咕到,“這什么衣裳非得大半夜的拿,她好歹也是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入了宮也是個主子,還差這一件衣裳?”
“你在那嘀咕什么?”陳蓮心微微瞇著眼,身體前傾的緊緊的看著她,好似她會逃跑一般。
“賢妃如此不合禮數(shù),皇上還在呢!哪輪得到你說話的份?!苯鹧酝窈車烂C的說到。
楚世隆也因為皇后的話瞥了一眼陳蓮心,蹙了一下的眉明顯的表示了有點不滿,陳蓮心立刻收斂了些,端正的坐著。
楚世隆沉默了好一會,也沒發(fā)言,就讓她們都在等著。
這個不好定奪,要是降罪于夕妃,首先他的塵兒就該不滿了,再說他自己也不樂意。
若沒有降罪,這又來了個人證,他的偏袒也會讓夕妃落人口舌,怎么也說不過去。
夕妃才入宮,根本不會與宮內(nèi)的人有任何的過節(jié),她姿色高人一等確實會招人妒忌,招到嫁禍也不一定。
再說了,就憑一個人證和宮中流傳的那些傳言就要降罪夕妃未免也太冤枉了,他相信夕妃,可皇后和賢妃都在……
“皇上,您如何定奪?”
金言婉微微側(cè)身試探性的問著。
楚世隆這才回過神來,將手握成拳頭,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輕輕捂住嘴輕咳了一聲,“光憑一個人證證據(jù)不足,但夕妃作為嫌疑之人,就先禁閉臨月宮,任何人不能出入,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定奪?!?p> 金言婉睫毛微微一顫,想開口,又想到什么又收回看向皇上目光。
過了一會,她又看向皇上,“皇上,不如這個案子交由臣妾親自審理?臣妾掌管著后宮,這涉及到妃子的案件,由臣妾審理皇上也放心些?!?p> 楚世隆猶豫了一會,正準備開口,這是海棠就站了出來,然后一腦門的直接跪下磕了個頭,“皇上,奴婢有一事想要陳述?!?p> “這里哪里輪得到你一個奴婢說話?!?p> 陳蓮心剛還被當著在場的主子奴婢被數(shù)落,心里還窩火呢,這下正逮著一個機會,讓她發(fā)泄發(fā)泄,她怎么說也是位列妃位的,奴婢她還是管得著的。
皇后也沒說什么,因為這話她正想說,但是不能由她來說。
她和皇上夫妻多年,皇上一舉一動,她都一清二楚,就皇上這一連串的舉動,明擺著就不想給夕妃降罪的,要給他找著機會了,別說案子讓她親自審理了,估計都可以直接判無罪,禁閉也不需要了。
“求皇上聽奴婢陳述,事關(guān)奴婢的主子安危,奴婢不得不說,求皇上準許,求皇上準許,求皇上準許?!焙L目牧巳齻€響頭,艾里夕還是第一次見海棠如此柔弱委屈的一面。
她壓低著頭,完全看不到她的臉此刻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