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云兩主仆冷冷的看著李逍遙,這該死的登徒子,死不知改,還敢讓人羨慕。
李逍遙訕訕笑了兩下,這真有點(diǎn)尷尬,他真不知道小兄弟會(huì)變成小姐妹,想到這,他不由的向夏青云看去。
夏青云見他賊眼開始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更是大怒,房間氣溫仿佛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秀兒,我的劍呢?”夏青云一看他這樣哪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咬牙說道。
啊,抓著衣領(lǐng)怒視的秀兒,聽到公子喊話,一時(shí)不明其義,睜著兩只茫然的大眼睛望著公子。
“淫賊受死!”看到李逍遙還賊眉鼠眼的在打量,夏青云怒從心中起,一聲嬌喝,手中寶劍直刺過去。
在夏青云大喝的時(shí)候,李逍遙早已驚醒,只是沒發(fā)現(xiàn)異常,不甘心的又繼續(xù)打量著。
眼看寶劍刺來,早有準(zhǔn)備的他向后一仰,就在以為躲過去的瞬間,他寒毛豎起,暗嚇不好,正準(zhǔn)備騰身時(shí),肩膀傳來一陣刺痛。
卻是夏青云早已料到般,在他向后仰時(shí),手中寶劍改刺為劈,如果李逍遙不躲閃的話,很有可能當(dāng)場開膛剖肚,來不急躲閃的他,下意識(shí)的抬手去擋,看著有些驚慌的李逍遙,夏青云眼中閃過些許不忍,在寶劍即將臨身時(shí),微收劍勢。
“啊”的一聲痛呼,李逍遙捂著肩向后退去,不由的大聲怒道:“你有病啊,不就看了你幾眼,你是沒穿衣服還是少了幾塊肉,至于動(dòng)刀動(dòng)劍嗎?”
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寶劍,閃著幽幽寒光,不禁一陣后怕。
“淫賊,別不識(shí)好歹,要不是我家小姐剛才收了力道,你這只手早沒了?!毙銉菏殖掷麆Ρ粕锨皝砼曋铄羞b,大有你再罵一句試試的樣子。
“小姐?果然也是女的!”李逍遙的關(guān)注點(diǎn)果然不一樣,一副松了口大氣的感覺,我就說嘛,怎么愛好會(huì)變,嚇我一跳。
聽的李逍遙的答非所問,夏青云娥媚冷視,主仆二人寶劍一指。
李逍遙見兩把閃著寒光的劍尖在眼前跳動(dòng),哪怕心有準(zhǔn)備也一陣緊張,沒看到肩膀還在流血嗎?前車之鑒啊,之前還以為她們是弱不禁風(fēng),傷害度為零,看來那是對(duì)她們來說。
他訕訕的笑了下,開口說道:“二位,有話好好說,別動(dòng)氣,姑娘家家打打殺殺不太好,我們都是文明人,這種野蠻行徑不太適合我們,要不,我們繼續(xù)喝酒,這頓算我的……”
夏青云二人繼續(xù)冷視……
“呵呵,那個(gè)……”
李逍遙有點(diǎn)訕訕的接不下話,沒辦法,誰叫他不對(duì)在先,哪個(gè)姑娘家能讓你賊眉鼠眼的瞧來瞧去,人家只是刺你一劍算是輕了,要是遇上蠻橫不講理的人,說不定當(dāng)場就要你的命。
“哼,秀兒,我們走!”夏青云見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了,再待下去,她怕真忍不住會(huì)把他給劈了。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李逍遙突然想起什么來,叫道:“唉,等等,你們的劍呢?”
兩道身影恍若未聞,直接出門而去。
“真是沒禮貌,都不回下人家?!崩铄羞b坐在桌邊,看著左肩上的傷,血已止住,看來那個(gè)叫秀兒的叫小丫頭說的沒錯(cuò),她家小姐收力了,要不然這只手還真廢了。
怪不得那家伙如此絕色,原來真是女的,我就說嘛,怎么可能口味那么差,也不知道她穿回女兒裝是什么樣?
李逍遙把肩上衣服褪下,只見一道二指寬的傷口赫然顯目,傷口不再流血,看來是刺的不深。他把衣服重新穿好,除傷口處一片濕潤外,看不出其他,他想了想撒了一杯酒上去,又是一聲痛嘶,這酒精消毒這不是人干的事,太他么痛了,他咬著牙又倒了一杯上去,痛的他滿頭大汗,直接拿筷子咬上,這種方法太粗野了,回頭要好好研究下,怎么制作點(diǎn)麻藥來,這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一定很暢銷。
這小妞太狠了,也不知道她的劍藏在哪里,走的時(shí)候,她們兩人手上好像都沒拿劍,他緩了一會(huì)后,慢慢的起身朝外走去。
剛出門就遇到趙琳瑯迎面而來,他剛想轉(zhuǎn)頭退回去,就聽見趙琳瑯喊他。
“小二,跑哪去了,剛才聽小六說,有賓客邀你上來,我怎么找了你半天沒找到?”趙琳瑯邊說邊走過來。
“啊,小二,你這是怎么了,滿頭大汗的,怎么衣服都濕了?”走到近前,看到李逍遙狼狽的樣子,她驚的捂著嘴叫道。
“沒事,剛才倒酒的時(shí)候,不小心把酒給打翻了!”李逍遙笑道。
趙琳瑯皺了皺娥媚,上前來拍著他的衣服,埋怨說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多大人了,還毛毛躁躁的,有沒有傷著?”
“嘶”李逍遙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丫頭故意的吧,哪不拍,拍傷口。
看著李逍遙咬牙切齒的樣子,趙琳瑯有點(diǎn)莫名奇妙:“怎么啦?你這是,唔,怎么有股腥味?啊,血!”
趙琳瑯看著手上淡紅的血跡,還能聞到淡淡地腥味,不由的一驚,做為江湖兒女,這種東西,她并不陌生,她緊緊的看著李逍遙的肩膀,在李逍遙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伸手一扯衣服,兩指寬的傷口顯露出來。
李逍遙看了看周圍,拿開她的手把衣服重新穿上,不滿道:“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道理嗎?”
“你肩上的傷口哪來的?”
“剛不是說了不小心打翻了酒壺割到了?!?p> “胡說,那明明是劍傷,你蒙誰呢?說,是誰把你打傷的,我告訴老爹去?!壁w琳瑯像是一只被刺激到的野貓,全身炸起毛來,一臉怒氣,一副要翻天的樣子。
李逍遙看著她要轉(zhuǎn)身下樓,有點(diǎn)兒感動(dòng),他趕緊拉住她,開玩笑,要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還不讓人恥笑,雖然他不在乎,卻也不能壞了酒樓生意,他知道趙掌柜是江湖中人,似乎還是個(gè)極為厲害的角色,但他棲身市井多年,說明他已經(jīng)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江湖生活,想過些簡單平凡的生活。他雖算不上好人,但趙掌柜對(duì)他不薄,他也不能壞了他的清修,給他添亂子。再說那主仆二人不算壞人,是他有錯(cuò)在先,這到哪去說都沒理啊。
“我說大小姐,你消停會(huì),我沒什么大礙,嚷嚷什么?現(xiàn)在正是酒樓走上新起點(diǎn)的時(shí)候,別給掌柜的添亂子。”他拉住趙琳瑯苦口婆心的說道。
“可是你的傷?”趙琳瑯擔(dān)心的看著李逍遙,他說的她都懂,可是看到他受傷,不知怎么心里就突然難受,她突然有點(diǎn)恨自己。
李逍遙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不是沒事嗎?劃破了一點(diǎn)皮,過兩天就好了!”說著還用右手拍了拍肩膀,剛拍上就后悔了,真他么痛!這逞英雄終究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