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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zhì)公主要逆襲

第十五章 偏執(zhí)的愛

人質(zhì)公主要逆襲 蒙茉 2184 2020-03-04 22:37:20

  澄初的話,成功激怒了勤王。

  “你!”勤王漲紅著臉,瞪著雙眸看著澄初,反復(fù)地說著:“很好,很好……”

  “在這王府中,你生活了這么長的時間,這么長的時間竟然沒有讓你生出一絲一毫的感情。”勤王冷冷地看著她。

  澄初淡淡地嘆了口氣說道:“王爺,你說這樣的話對我很不公平,我想要自由,和其他任何事任何人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我自己想要?!?p>  “我這一生,從八歲開始,命運就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所以,我認(rèn)為我這樣的要求并不過分?!?p>  “王爺,你從來不是我,不會知道我心里的感受?!?p>  當(dāng)她說完這番話,勤王的情緒明顯緩和了一些。

  可就在他剛想說什么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撇到了榻上的那條披風(fēng),那條他幫她帶過來的披風(fēng)。那披風(fēng)被隨意地放在榻上,露出了披風(fēng)內(nèi)側(cè)刻上的字。

  那個“玄”字!

  突然,勤王一手抄起那條披風(fēng),一手發(fā)狠地按住她的肩膀,雙眸冒出了火一般。他說道:“這個披風(fēng)你怎么解釋?上面的字你怎么解釋!”

  澄初心里暗念到不好,但也來不及了。

  她淡淡地看著勤王,一副“無你何關(guān)”的表情,“我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看到的這樣?!?p>  這一句話,又成功地激怒了勤王。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北漠那個神醫(yī)說的披風(fēng)少年到底是誰?!為什么刻著陛下名諱的披風(fēng)會在你這里?你今天不解釋清楚的話,本王保護你以后,自由這兩個字,你提都不要提!”

  “王爺,我說過了,北漠神醫(yī)說得那個披風(fēng)少年是我曾經(jīng)的護衛(wèi),至于為什么和陛下的名諱的相同,恐怕要問幫他們?nèi)∶娜肆?。?p>  絕不會,也不能讓勤王知道她和清玄的關(guān)系,她不能害了清玄。

  “你以為你說這話,本王會相信你?”

  “我已經(jīng)說了,信不信由你?!背纬跽f著,突然抬眸看著勤王,神態(tài)嚴(yán)肅而認(rèn)真,“只是王爺,澄初想要和你弄明白一點,不管披風(fēng)少年是誰,都會影響我和你的關(guān)系,我們是政治聯(lián)姻的犧牲品,而我更是害你無法迎娶你最愛的姑娘,所以,我們何不把關(guān)系弄簡單一點呢?”

  “我必須和王爺說清楚,我的人和我的心,是不可能在這里的?!?p>  “這也是,我和王爺交易的必然前提,如果說王爺心里并不這么認(rèn)為,那恐怕我們的交易是談不攏的?!?p>  “王爺?”澄初疑惑地喚了一聲,只見勤王發(fā)愣般地盯著自己,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突然,勤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扶住她的腦袋,嘴唇硬生生地靠上她的嘴唇,開始粗暴而強力地發(fā)泄怒火和不滿。

  澄初猛地掙扎著,但是力量的懸殊,導(dǎo)致她只能承受著這個毫無情欲、只有發(fā)泄和怒意的吻。

  只是,勤王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于是,澄初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只要他不松開,她就一直咬住,越來越用力。

  猛地,勤王睜開了雙眸,然后他的動作頓了一下,只是還沒放開澄初,直到一股鮮血的味道在口腔內(nèi)蔓延出來,才停止動作。

  澄初立刻后退了好幾步,伸手摸著紅腫泛血的嘴唇,雙眸恨恨地看著勤王,說道:“你這樣做對我們都沒好處,何必呢?”

  勤王冷冷地哼道:“也許就像你說的,不管披風(fēng)少年是誰,本王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你必須清楚,從這一刻開始,我們的交易結(jié)束,因為,本王要得到你!”

  因為,本王要得到你!

  這一句,嚇得澄初臉色蒼白,并不是因為因為害怕自己得不到自由,而是因此害怕他和清玄反目,而造成不堪的結(jié)果。

  “王爺,我只當(dāng)你說怒火攻心,才說了胡話,我會當(dāng)做沒聽見,您請回吧。”澄初退到另一側(cè),視線沒有看向勤王,直接下了逐客令。

  勤王看著她說得:“本王會讓你知道,本王是怒火攻心還是清醒得很!”說完,勤王就離開了,徑直回到自己的書房中。

  “砰”地一聲,房門被關(guān)上,又被輕聲地打開。澄初看了一眼,原來是冬兒進來了。

  “公……主……”冬兒看著澄初紅腫的嘴唇和留著手印的脖子,嚇得發(fā)抖,立刻跑到澄初的面前。他小心地碰了一下她的脖子,像是安慰她一樣說道:“不哭哭,不哭哭……”

  “吹,冬兒吹吹,不痛痛了……”

  澄初看著他笑了一下,握住他因為緊張而亂動的手,說道:“冬兒,我沒事,你去幫我把那邊的藥箱拿來,我敷一下藥,消腫就沒事了?!?p>  “嗯嗯!”冬兒用力地點頭,把藥箱拿了過來,放在澄初的面前,說道:“哪個瓶子?”

  澄初拿出一個藍(lán)色的瓶子,將白色粉末倒在手掌上,說道:“冬兒,幫我纏些紗布出來。”

  “嗯嗯?!?p>  在冬兒的幫助下,澄初簡單地敷藥消腫,只是冬兒包扎的手藝太粗糙了,搞得澄初的脖子像是套了一個脖套一樣,腫得很厲害,影響頭部活動。

  冬兒小心地問道:“誰欺負(fù)你?冬兒去……打他!”

  “乖,沒有人欺負(fù)我,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已經(jīng)沒事了。”澄初說著,看了一眼窗外,說道:“幸好秀蘿那丫頭沒在,不然她肯定大驚小怪哭哭啼啼的,肯定吵死。”

  “秀蘿姐姐呢?”

  澄初說道:“她去買好吃的了?!?p>  “冬兒,我想休息會,你先出去玩會,好嗎?”

  “好好,冬兒很乖很聽話?!倍瑑和蝗荒贸鲎约旱氖峙?,替澄初擦了擦臉,說道:“不哭哭了,不要難過,哭哭不好看……”

  “好,謝謝冬兒?!?p>  然后,冬兒就出去了,但是沒有走完,一直蹲在院子里,像是在守護著澄初。

  另一邊,勤王回到書房后。

  書桌上,擺放著他的披風(fēng),那件幾乎被他視作生命般的披風(fēng),那件刻著他的名字的披風(fēng)。

  原來,他視若珍寶的東西,可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玄字,如果在驪國,只能是那一個人,而在北漠,就說不準(zhǔn)了,也許他是時候去北漠找那位神醫(yī)一趟了,正好看下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這一刻,洛欣這兩個字在勤王的心里,意義已經(jīng)變了,而澄初開始變得不一樣。

  只是他的愛太偏執(zhí),要么相守,要么毀滅,所以,他注定得不到她的心,在他于新婚之夜拒她于門外的之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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