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安九已經(jīng)脫離了安家,如果你想要找人要說法,去找張家!”
安正龍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么一定大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就算是誰也沒辦法平靜對待。
“呵呵,安先生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凈,不瞞你說,安九現(xiàn)在就在我的手上,他已經(jīng)全交代了。”
我的嘴角逐漸翹起一絲弧度,只要他不掛斷電話,我就不怕他否定。
“他說什么了!”安正龍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開口問道。
“他說什么,你還是當面問他吧!安先生,這件事你最好給我們柳家一個交代,不然的話,我們不介意暫時和張家聯(lián)手對付你們安家!”
我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安先生這么理解,我也沒辦法,安先生今天就先聊到這里,我還有事掛了!”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整個人靠在了車子的座椅上,深深吐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看安家的反映了,如果安家能夠入局,對于我的計劃來說,十分有利。
開車回公司!
車子平穩(wěn)的開在路上,我瞥了一眼后視鏡,后面的一輛車已經(jīng)跟了一路了。
路上的車很多,后面的那輛車,雖然只是遠遠的跟著,但我還是發(fā)現(xiàn)了。
對方同樣是一輛奧迪,通過后視鏡,將對方的車牌號記在了心里,隨手撥通了電話。
“培志,幫我查一個車牌號!”
“車子是套牌的,應該是韓家的車!”
十幾分鐘后,叢培志開口說道。
掛斷電話后,我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原本暫時沒打算搭理他,但韓亞坤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成全他!
腳下微微用力,頓時車子嘶吼了一聲,提了速度,在車流中不但穿梭。
而身后的那輛奧迪,果然也跟著加速了,兩輛車不斷變道。
我淡然自若的把著方向盤,變道,轉(zhuǎn)彎,臨時改變了方向,向城外駛去。
道路上的車子逐漸變得少了起來,這里已經(jīng)臨近市郊,我故意放滿了速度,等著對方的動作。
對面馬路突然駛來一輛水泥車,后方的奧迪猛地加速,看來是要動手了。
他的車子與我并排行駛著,看樣子是想讓我撞向那水泥車,造成意外車禍。
我冷笑了一聲,趕在對方的動作之前,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
兩輛車子的車頭直接撞在了一起,對方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我趁勢加大了油門。
對方的車子直接橫在了我的車前,我沒有減速,奧迪車在我的車前瘋狂翻滾著。
當我停下來后,對方的奧迪已經(jīng)報廢,透過布滿蛛網(wǎng)的玻璃,能夠看到,車子里面一片血肉模糊。
倒車,掛擋,猛踩油門,我的車子直接向一旁的大樹撞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整個車頭都凹了進去,安全氣囊瞬間彈出,拍在我的臉上。
下車走到車子前,這顆樹的一條枝干已經(jīng)斷了,砸在我的車頭。
拿起枝干,狠狠我的擋風玻璃上一刺,尖銳的紙條瞬間穿透擋風玻璃。
掰下一截,一咬牙,狠狠扎在了我的手臂上,尖銳的樹枝直接穿透了我的手臂。
一陣劇痛襲來,我緊咬著牙關,樹枝上的紋路,不斷摩擦著被周圍的傷口。
我的嘴唇有些泛白,但臉上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微笑。
從車子里翻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柳浩杰。
“三叔,我出車禍了,過來接我一下!”
說完地址,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十幾分鐘之后,一輛賓利停在了我的面前。
柳浩杰推開車門,直接從車上沖了下來,看到我的傷口,他滿臉的震驚。
“李彥,你怎么樣!”柳浩杰急忙問道。
“沒事,就是血流的有點多!”動了動泛白的嘴唇,因為失血過多,讓我產(chǎn)生一陣暈眩。
柳浩杰急忙扶住了我,將我攙到了車子上。
“你們兩個留下處理,趕緊走,去最近的醫(yī)院!?。 绷平芟蛩緳C咆哮道。
靠在車子后座,我強忍著大腦傳來的陣陣昏睡的感覺。
到了醫(yī)院,推進了手術室。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病床上,柳浩杰,柳思思就站在旁邊。
見我醒來,柳思思急忙站起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李彥,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柳思思眼中滿是擔心,很是急切的問道。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而一旁的柳浩杰這時也走到了我的面前。
“李彥,你這次真的是撿回了一條命,醫(yī)生說那樹枝離你的大動脈只有不到兩毫米,到時候你只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聽到柳浩杰的話,我笑了,我自己刺自己,再刺道大動脈,那可真是鬧笑話了。
“思思,你去把費用交一下,正好問問大夫有什么需要注意的?!?p> 我轉(zhuǎn)過頭,向柳思思說道。
柳思思點了點頭,知道我要談事,很是乖巧的離開了病房,我看向了另一側的柳浩杰。
“對面是什么人?”我淡淡的問道。
“是,是韓家的車!”柳浩杰沉吟了一聲,還是開口道。
“這是想要置我于死地?。∪迥阌X得這件事我該怎么處理?”
我冷笑了一聲,看著柳浩杰問道。
“現(xiàn)在也不能一口咬定是韓家,沒準是誰想要破壞我們兩家之間的結盟,畢竟嫣然和韓亞坤剛定親...”
柳浩杰說道一般實在是說不下去了,誰也不是傻子,車子是韓家的,我之前又與韓亞坤鬧過矛盾。
不是韓家做的,說出去也要有人信,柳浩杰有些尷尬的看向了我。
“你想怎么辦?李彥,我們畢竟跟韓家剛剛結盟,這件事實在不行讓韓亞坤給你道歉,你看怎么樣?”
“你覺得呢?”我不怒反笑,盯著柳浩杰淡淡的說道。
柳浩杰被我盯的有些發(fā)毛,一臉的苦笑,這件事如果發(fā)生在他的頭上,他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更何況是我。
“那個...李彥,這件事我恐怕要跟老爺子匯報一聲?!?p>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