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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君王

趙希再來助,賦詩一首

我要當君王 配角死于話多 2186 2020-02-20 18:11:11

  “公子問我算是問錯人了,我自幼就不曾見過父母,不知父母、子女之間相處到底齷齪多一些,還是純良多一些。”熊不楚倒是清楚趙章在問什么,但是他根本無法作答,久在邯鄲,早已讓他忘卻了自己的父母,若不是昨日趙仗哭的太過凄慘,他也不至于哭出來。

  悲從心中來,不知在何處。

  相由面生顯,也是孔孝子。

  趙本帶來的二十金,算是讓武斗場的處境有所緩解,然而這還不夠,武斗場還有至少十金的坑要填,更重要的是,后續(xù)的分店又是一個吞金窯。

  趙章無法算計每個步驟之間存不存在關(guān)聯(lián),存在多少關(guān)聯(lián),但是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在武斗場有所名聲之后,別人問起哪里能夠買到椅子的時候,自己的分店一定要開起來。

  所以,即使湊足三十金,趙章所需要的缺口還是很大的。

  “按照五三二給趙本選好椅子,我們今晚就給趙本送過去!”趙章對著劉管家吩咐道。

  所謂的五三二就是五套一桌四椅;三套一桌一椅,兩套兩桌無椅。

  “五三二?”劉管家斟酌片刻道,“或許四三二一會好一些!聽說公子本與人已有婚約,再過幾月的良辰吉日便要過門,將一套桌椅換成梳妝臺配梳妝鏡,再加上椅子會不會更加好一些?”

  “甚好!”趙章品味一下,便覺其中奧妙,若是別人都覺得趙本娶妻用的梳妝臺好,那自己豈不是又能賺一筆?

  不過想到梳妝臺裝飾的銅鏡,趙章卻又想起夢中描繪的,玻璃,明鏡,此二者都為巧奪天工之物,不過關(guān)于二者的配方卻是一些拗口的字詞,他只知道玻璃似乎是沙子制成的,而明鏡好像這種在夢中世界司空見慣的東西夢中的自己卻從未認真了解過這是怎么制成的,想到那種比銅鏡照的還清晰地鏡子,趙章有些激動,倘若工匠能發(fā)明出來,那一定又是一筆賺錢的生意。

  不過,這些要待自己當上君王之后才能做出決定。

  自己府上的那點工匠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真想干大事,需要從王宮里找人去做,那里有世世代代為工匠的奴隸,他們也有些口口相傳的技術(shù)。

  想到這里,一種名叫“野心”的東西自趙章眼中生了出來,不過一瞬間又隱去。

  趙章知道,自己手上的底牌還太少,即使趙雍像之后主父住沙丘,自己也只能全部仰仗肥義肥上卿。

  國家大事不是開玩笑,自己有個好父親在前面頂著,自己所需要的就是像海綿一樣盡快地汲取所有關(guān)于治國、人事方面的才能,當然經(jīng)商也要自我學(xué)習(xí)。

  從趙雍能夠在后來以主父在幕后,而讓太子監(jiān)國數(shù)年可以看出,主父是無心戀棧君王權(quán)力的,而更多的是想要做一個征戰(zhàn)四方的大將軍。

  或者說,他無法分出更多精力去統(tǒng)領(lǐng)國政,他需要一個分身來替他處理國政,而他則是設(shè)計對四方的戰(zhàn)斗,倘若趙國能在他的手下同意諸侯,那么他便要做這諸侯王。

  野心,趙雍也有,不過逐漸轉(zhuǎn)向天下王!

  這點是很久以后,趙章才終于明白的。

  處理完趙本的事情,青居筑算是出現(xiàn)了少有的安寧。

  青居筑里一套桌椅就要一金,而且進店就要掏出十金去換那什么令牌,來麟雀街閑逛的人多數(shù)都不是富裕之家,在青居筑門口多停留一會兒都覺得自慚形穢,又怎么會進去購買呢?

  再說,桌椅之流,聽起來玄乎,但是具體一了解,發(fā)現(xiàn)也就是普通的桌子,把腿加長了一些;普通的椅子,給馬扎加了個靠背,同時將凳面加寬加長了。

  只是選取的材料有些玄乎,雕刻有些耗時罷了。

  “太子,人無信而不立,太子昨日可是失信于我呢!我家臘兒可是哭了一宿!”趙希徑直走進來說道,他知道,太子好武,且不喜多禮,因此他也就直接進來。

  “趙希將軍,真的抱歉,昨日突發(fā)狀況,不得已為之!”趙章充滿歉意地說道,昨日吃飯的時候,他也想起前日答應(yīng)趙希的事情,本來想讓劉管家送過去,去趙希將軍的府上拿錢,但是后來一想,自己并非真實的商人,而是這個國家的儲君,倘若自己和自己的仆人一而再,再而三去趙希將軍府上拜訪,難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自己倒是沒事,不過趙希將軍可就因為太子密而拜訪,太子之臣密而拜訪而失去晉升的機會,不僅如此,在趙雍的猜忌之下,趙希手上的權(quán)力還有可能一縮再縮,直到趙雍認為趙希不會密謀造反的地步。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趙雍畢竟還沒有到焦頭爛額地直面強大的秦、楚、齊、魏的地步,王權(quán)對于趙雍猶如美味佳肴,不可分享的美味佳肴。

  “這是?”

  “這是府令的兒子公子仗!”趙章介紹道,他嘴里暗罵一句“老狐貍”,趙希哪里不知道邯鄲城的府令之名,以及邯鄲府令的家眷呀,分明是想借著自己的口認識趙仗,進而再認識府令。

  “我曾聽太子提起過……”

  這又是一樁可以記在心底的事情。投其所好,永遠是打開一個人心上房門的最好鑰匙。

  “府令虎子么,我之前拜訪過府令一次,卻沒見到他的兩位虎子,卻不知道府令的虎子都在干嘛?”趙希笑道。

  趙章還未回答,趙仗聽到二人說自己的爹爹和自己,道:“我在府令府衙看門。”

  “這……”趙希不知道是真是假,看向趙章,他不知道趙仗是誠懇還是自嘲,見太子點頭,他深吸一口氣,這該怎么夸?

  既然不會夸,那么就夸他爹,“府令教育孩子真是有一套呀,讓孩子吃苦,養(yǎng)就一方品質(zhì)……對了,太子,不知這躺椅,今日可否售賣與我,我家臘兒眼饞的緊,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種不凡,讓我家臘兒思前想后?!?p>  “自然,椅子擺出來自然是要賣出去的,不知這三個躺椅將軍喜歡哪個?”趙章問道。

  “沒有繡狼的么?那就這只鷹吧!”趙希指著背上繡著蒼鷹的躺椅道,身為草原上的一份子,狼和鷹對他們而言有特殊的意義。

  “好!趙希將軍眼光不凡,自古就有詩句說,蒼鷹張目兮三千,騰空獵游兮乾坤,鳴啼四野兮無音,哪個敢效?”趙章臨時憋了一首詩贊嘆道。

  “公子還學(xué)楚韻?”趙希問道。

  “不曾,不曾,我只是將別人的詩句念來賣弄!”趙章臉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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