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跟著兩個來人,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馬車,馬車大約行駛了兩炷香的功夫,停在了一處宅子外,劉忙跳下馬車,看著眼前的這處宅子,從外型到用料,應(yīng)該都是上好的。
門前的石獅子都要比自己家的高,果然是太子,就是不一般。不過劉忙也知道這處宅子一定是太子的別院,也就是金屋藏嬌的地方,太子的東宮應(yīng)該在內(nèi)城里,此處劉忙可以清晰的辨別出,是在城北,具體點(diǎn)應(yīng)該在皇城的東北角上。
劉忙心想,看來城北是一處好地方,此時門口的守衛(wèi),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抱拳道:“小世子,里面請?!?p> 劉忙跟著魁梧大漢,走進(jìn)了院子,進(jìn)了院子劉忙才發(fā)現(xiàn)內(nèi)部的設(shè)施是真的好,亭臺樓閣樣樣精致,在院子的中心還有一片占地碩大的畫面,湖面的四周是長長的水上長廊圍繞四周,在水面的正中心還有一處亭子。
太子真是會享受,這格調(diào)真是不一般。
前頭引路的人正好將劉忙引到步入湖中涼亭的入口長廊上:“小世子,太子在乘涼亭上等您,您自上去吧,奴才不能在往前走了?!?p> 劉忙站在木質(zhì)的甬道上,望著乘涼亭內(nèi)一個身影,正望著自己。劉忙感覺怎么這么像會情郎呢,此時湖面上微風(fēng)吹過,泛起陣陣的水紋,不時的還會有紅色,黃色的錦鯉浮出水面。
湖面四周的連廊上都掌了長明燈,燈光昏黃,別有一番精致。
劉忙深吸一口氣,捋了捋自己的秀發(fā),正衣冠,邁著步子猶如英勇就義一般向著湖面的亭子走去。
這條不過幾百米的水上甬道,劉忙仿佛走上了刑場,在前世他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大的官,見三皇子的時候,他還算是位英雄,但是見太子怎么就腿肚子發(fā)軟呢。
劉忙走到一半的時候,差一點(diǎn)摔倒,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顫。
“fuck,fuck?!眲⒚p輕地擰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肉,原本應(yīng)該很疼的,此時也感覺不出來了。站著膽子,劉忙還是走進(jìn)了湖中的乘涼亭。
亭子內(nèi)四周點(diǎn)亮這宮燈,每根承重的朱漆柱子上都綁著白色的紗幔。涼亭的中心位置,放著一張小餐桌,上面擺著八盤精致的小菜,還有兩壺?zé)啤?p> 盤子和酒壺可以看出都是大理國最好的景窯燒制皇家特供系類官窯。最近劉忙也在研究是不是要做一下瓷器聲音,畢竟在自己出生的地方,曾經(jīng)的歷史里,瓷器對內(nèi)或者對外都是最好的出品物,換來了大把的金銀,成就了絲綢之路,但是研究一番之后,覺得太累了,所以也就算了。
劉忙上了臺階,走進(jìn)了涼亭,想著要行什么禮的時候,涼亭內(nèi)背對著自己的太子說道:“不必行禮了,都是自己人坐吧?!?p> 劉忙微微一愣,太子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子,對著他微笑,這個男人有些面熟,長得像姑娘。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臉蛋,還有櫻桃小口。
這是男人?劉忙心里還是質(zhì)疑自己的眼睛,難道太子是個女的?
太子回過身子,身上穿著的也是一件白色綢緞的錦袍,袍子上刺著四爪金龍,按理說只要是皇家都可以用龍紋的,皇子與親王都是四爪,其他的皇族都是三爪,這是有講究的。
不過劉忙可不喜歡天天穿著這樣的衣服,所以他穿著的都是普通人才會穿的錦緞,也不是很貴。
劉忙微張的嘴,又閉上了,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找到說話的切口,眼前這位太子,實(shí)在是太漂亮了。簡直比柳如煙還漂亮。
太子看著發(fā)呆的劉忙嘿嘿一笑:“怎么,見到我你這么驚訝么?”
劉忙搖了搖腦袋:“殿下,出水芙蓉,不,殿下···好看?!?p> 方要坐下的太子“噗嗤”一笑,劉忙還是第一個這么稱呼他的人。不過他看著眼前呆頭呆腦的劉忙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就是外面?zhèn)鞯纳窈跗渖竦男』实埽斈贤醺系男∈雷印?p> 太子坐下之后,拿起晶瑩剔透的酒杯,在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倒?jié)M,又把劉忙面前的酒杯斟滿道:“坐下吧,不必拘泥禮數(shù),你我現(xiàn)在是在外面的宅子,沒有君臣,只有兄弟?!?p> 劉忙這才安心的坐下,此時酒杯中的酒散發(fā)著陣陣的香氣,這酒真香啊。
“今日你我兄弟,第一次相見,不如先飲一杯。”太子拿起酒杯,邀請劉忙同飲。劉忙立馬舉起酒杯,兩人在空中輕輕地一碰,然后一飲而盡。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劉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這種感覺。
“你今日似乎有一絲拘謹(jǐn),這跟我聽說的你有些不一樣?!碧臃畔戮票堄信d致的看著劉忙。
劉忙一吐舌頭道:“不知道,殿下都聽到別人怎么形容我,是不是把我形容的很不堪呀?!?p> 太子輕笑道:“你的風(fēng)流韻事,我自然也是聽說了一點(diǎn)兒,不過那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上京城哪一位像你這樣的少年郎,還不都是這樣的事情么,不足為奇,我所關(guān)心的是你的才學(xué),還有你的聰明。”
劉忙一愣,隨后放開了,吃了口菜說道:“殿下怕是只聽過我混賬的故事,哪還有什么才學(xué),我什么都不會,只會瞎胡鬧罷了。”
太子輕佻眉頭,劉忙總感覺這家伙女人氣太重。
“辦書院也是胡鬧?買田置地搞商業(yè)置換也是胡鬧?還有很多事情在本宮眼里都不是胡鬧,是你聰明。今天本宮叫你來,也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有沒有什么生意可以帶上我一起的。”
這太子一會稱呼自己為我,一會兒稱自己本宮的,是不是精神分裂呀。不過說生意太子,感興趣的話,劉忙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出一副藍(lán)圖,借雞生蛋,眼前的太子不就是自己的雞嗎,嘿嘿嘿。
太子看劉忙笑的邪惡,立馬遮擋了一下自己的xiong前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劉忙心想小爺?shù)哪樳@么好讓人家猜出來么?劉忙立馬收斂住臉上的笑容說道:“殿下,眼下還真有個生錢的機(jī)會,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