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輝不可思議地問道:“九千?”
路錚若有所思地站在那欣賞著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他隱約看到一些老的家具,如座椅和花瓶……
李密輕蔑地一笑,用手繼續(xù)比了一個四,補充道:“九萬美金,不包含家具?!?p> 渣渣輝不解地問道:“再加五千美金將家具一起打包?”
李密滿臉笑容,房東的心里價位是40萬元軟妹子,現(xiàn)在正常匯率大約為1:5.3,但是還有一些不可描述的機構,他們給出了更高的匯率。
李密心中暗道,這一單超值,正常渠道就可以賺到7.7萬元左右軟妹子,還有家具是盡賺,這是一筆十萬元的大單。如果是非正常渠道,賺到了!
現(xiàn)在的雙職工家庭每月工資大約為1000元軟妹子。
李密有些激動,但是他盡量克制自己的情緒,現(xiàn)在他的臉紅通通的。
“原則上我同意這個價格,但是家具這些就當送我了吧?”路錚沉吟片刻,終于砍了一下價格。
“我們可不止買這一處,你手上的我們都可以全接!”渣渣輝看到李密的臉在由紅轉黑,忍不住補充道。
李密大喜,連忙接過話來:“您放心,我手上另外兩處和這個地方也差不多,而且挨著也近,步行不到十分鐘?!?p> 路錚淡然道:“好吧,明天我會讓律師給你交接。所需手續(xù)你讓人先準備好吧!
另外,一事不勞二主。合同簽訂好以后,你找人幫我翻新一下。這邊冬天冷,你讓他們該裝空調(diào)裝空調(diào),該設暖炕設暖炕。這些你先報個預算給他,由他權全處理!”說完指著渣渣輝。
在李密的建議下,路錚晚上準備去牛街聚寶源。
李密悄悄掏出電話給聚寶源老板韓春明打了一個電話,他訂了一個小包間。
路錚滿意地點了點頭。人,不論富貴還是貧窮,填飽肚子永遠是第一位的。
聚寶源自有養(yǎng)殖場,供應來自大草原最為新鮮的原料肉材,據(jù)說他家的牛羊肉最為好吃。
他們將車停在了附近的停車場,步行過去的,牛街不好停車。
李密要了白水羊頭,羊肉片等五六盤肉,炭火銅鍋涮肉,量多很實在,肉質(zhì)鮮嫩,果然不錯。
鮮羊肉居然帶著清香,手切羊肉薄得透明,放鍋里涮個12345秒,配上芝麻醬碟,美滋滋~
飯錢居然是渣渣輝給的,三個人加包廂費和酒水,汽水是北冰洋,消費了50元軟妹子,值!
回到飯店,路錚感覺困意十足,這是為了倒時差刻意留著覺沒睡的。
第二天上午,路錚被電話吵醒了,電話是路術親自打過來的。
“乖孫,在帝都耍得還習慣不?”老爺子樂呵呵的問道,他回國后立即回了一次家鄉(xiāng),但“少小離家老大回,鄉(xiāng)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p> 家中親人都已不知所蹤,無奈之下,只好在蜀都和帝都兩地各找了一處地方養(yǎng)老。
最近他安排路錚回國,其實有深意,與國內(nèi)的發(fā)展相關。
“挺好的啊,這邊美食挺多,很多地方我都還沒去?!甭峰P迷迷糊糊回道,隨后一個激靈,睡意全無。
“我是不是又打擾你睡覺了?”老爺子不太高興,人老了之后,特別容易滿足,心情也如孩子一樣易變。
“爺,你這是在哪呢?你讓我回國,也不告訴我回哪里?”這個便宜爺爺有點吭人,正好問問。
“你十點在大廳等著,有人來接你們回家!”老爺子本來想考驗一下路錚的適應能力,現(xiàn)在想想,還是算了?;貋硪惶炀陀质琴I房又是各種吃喝,就是不想回來看老子,我很生氣!
路錚看了一眼時間,9:20,起床收拾來得及,15分鐘即可搞定得妥妥的,還可以吃個早餐。
他洗漱好后敲了敲渣渣輝的房門,人家早就收拾得整整齊齊。
路錚才反應過來,自己自始自終都在老爺子的視線范圍內(nèi),就像孫猴子不能逃脫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還好,路術至少沒有干涉路錚的計劃和工作。
路錚和渣渣輝掐著時間來到大廳,就看到一位腳踏翻毛皮鞋,身穿灰色中山裝,腰板兒挺直,國字臉的青年男子在大廳打量著他們。
李亮快步流星走到路錚面前,雙腳并攏,站得筆直,目視路錚,不帶感情地問道:“請問你是路錚先生?”
不等路錚回話,渣渣輝兩眼放光,接過話回道:“這位就是路錚先生,你好,我是渣渣輝!”
李亮被他那生澀的普通話搞得一愣,隨即回道:“我受路老來接你們回家。”說完主動接過渣渣輝手中的一個行李。
李亮今天開來接路錚的是紅旗轎車,車身線條硬朗,內(nèi)部空間大。本來普通民眾是不能開它的,路術是普通人嗎?
紅旗非常平穩(wěn)地在大街上行駛,來到一個胡同,在一個車庫前停下。路錚和渣渣輝非常有眼力勁的下車。
咦,這也是一棟四合院,比自己看的還要大,它的影壁是八字型的,居然有須彌座。
李亮停好車在前面帶路,很快穿過垂花門來到了內(nèi)院,這正房居然是三正四耳七間,左右?guī)恳彩堑颀埉嫍?,色彩艷麗多姿。
院子里除了路術外還有一位戴著眼鏡,穿著中山裝,圓臉,臉色紅潤,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他倆在葡萄架下正在爭執(zhí)著什么。
曾慶之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說到:“錚少爺回來了,老爺子正在和白老下棋,快隨我到正房放好行李?!闭f完獨自在前面帶路。
說的是正房,其實是正房旁邊西側的耳房。一間書房一間臥室,剛剛好。
雖說是耳房,屋內(nèi)座椅古色古香,頗有年代質(zhì)感。床很奇怪,路錚從未見過,它造型奇特,好像把架子床安放在一個木制平臺上,平臺前沿長出床的前沿一部分。
平臺四周還有四根柱子,柱子間還有木制圍欄,兩側還有窗戶。仔細一看,床前居然形成一個走廊。
曾慶之告訴路錚:路老爺子住的東側耳房,他自己住的西廂房,渣渣輝也會被安排到西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