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不知他那里弄來的一匹馬。
只是這人自從清苑出來就把她困于身前馬上,害的錦瑟動彈不得,偏偏他還把那馬起的飛的,錦瑟只能打起精神才不至于太害怕。
等會過神來,錦瑟終于發(fā)現(xiàn)這是出城的路,與清苑完全是相反的方向??粗x自己越來越遠的城門口,錦瑟索性不但心了,他想帶她去哪就去哪吧,在怎么也不會害她性命的。
江子吟把錦瑟困在身前,風吹過她的頭發(fā)飄過了江子吟的臉,香香的,江子吟很是喜歡這種味道,也不知她用的是什么發(fā)油,如此想來,江子吟有用力的嗅了嗅錦瑟的頭發(fā)。
錦瑟被江子吟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莫名其妙,這人不好好騎馬,突然湊近聞她頭發(fā)干什么,也幸虧她不知道江子吟的想法,不然非得惡心死,說不定還會嚇得從此以后不敢再用發(fā)油了。
她還有些懵的時候就聽到江子吟叫她下來眼前的景象看的錦瑟有些呆了,如果說太子府是金碧輝煌,那這里就是無與倫比了,況且四面環(huán)山的庭院還有一條類似護城河的河道,卻遠比護城河要寬上許多。這番景色,不說在姜國是少有的,就是在周圍許多國家也不見得可以有這種勝境。
“殿下,這里是……”錦瑟小心翼翼的試探到。
莫名其妙的被他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錦瑟表示,我好慌,但我不能表現(xiàn)出來。
江子吟那狗摟著錦瑟的腰,腳尖一點,就越過了護庭河,嚇得錦瑟忙抓住他胸前的衣裳。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扒我衣服呀,”他笑看著錦瑟:“別急嘛,到時候我扒給你看,不用你動手的?!?p> 真是登徒子。
錦瑟在心中暗罵。
卻也被他這番話羞紅了臉。
錦瑟偷偷的想四周瞧了瞧,這屋內(nèi)雖陳設與京城內(nèi)的房屋無二只是細細瞧去就能看出來這房內(nèi)的桌椅板凳,玉石畫件克都是這京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東西,不可多得。
當真是紈绔子弟,連擺件都那么貴。
錦瑟在心里默默吐槽。
“對了,適才忙著去見你,我都還沒吃飯呢,借此機會,讓我嘗嘗你的手藝?!?p> 說著就推著錦瑟王廚房走。
“唉……那個,我不會……”她的話隨風飄散在空中。
沒一會,江子吟看著廚房的一片狼藉,腸子都快悔青了,怎么就想不開讓她做飯呢。
原來真有人能把青菜炒成黑色的,肉炒的硬的能把牙崩壞了。
看著桌上的兩盤早已看不出是啥的菜,錦瑟一臉尷尬的看著江子吟懦懦的說,“我就說別讓我做,你還不信……”
聲音越來越小,江子吟再也聽不清錦瑟在說什么。
只是看著她一臉歉意又不曉得該怎么說她。
江子吟無奈的摸了摸錦瑟的頭。
“你說我怎么就忘了呢,你以前也是被別人伺候的主,這些你不會做無可厚非。算了,看著本殿下給你露兩手吧?!?p> 說完江子吟便摟起袖子自顧自得做了起來。
錦瑟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有些不知所措,便佯裝無事的甩了甩手。
“我來幫殿下打打下手吧?!?p> 不一會,桌上就擺滿了江子吟做的飯菜,錦瑟都快驚呆了,他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怎么會做這么多菜,這讓她這個堂堂南詔第二殺手怎么自處。
面上還是不動聲色。
“殿下,唐奴婢來伺候你用飯吧?!?p> 江子吟洗完手就走了過來,吧站在桌旁的錦瑟一把按坐在板凳上,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還說什么伺不伺候,陪我一起吃吧。
他自顧自得走到桌子另一旁做了下來。
錦瑟有些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拿著筷子看著江子吟。
“喂,別看了,在看口水都快掉出來了?!苯右髂弥曜拥氖衷阱\瑟面前晃了晃。
“奴婢沒有,奴婢只是驚嘆太子殿下的手藝,這趟奴婢萬分羞愧?!?p> “羞愧的話,以后就對我好點,知道嗎?!?p> 錦瑟只是想找個借口掩飾自己發(fā)呆的事實,誰成想這樣都能反被他調(diào)戲不要臉。
卻也悄悄紅了臉。
錦瑟覺得現(xiàn)在情況非常危機,她在想要不要一腳把江子吟這個登徒子給踹下床去。
這人竟然借著酒勁賴在她床上不走了,兩只手還死死地抱著她的腰,這叫什么事呀??粗右鞯哪?,錦瑟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揍過他千萬回了,此刻卻也只能認栽的給他抱著,等他酒醒。
錦瑟動了動,想讓他別報那么緊,卻不江子吟抱得更緊了,還把臉往她懷里鉆,這還得了。
“啪!”的一聲,錦瑟一巴掌吧。江子吟的臉就被錦瑟打過去了。
還好打的不重,他沒醒,希望他明天醒過來不要發(fā)現(xiàn)。
被扇過后的江子吟很是安分,一點都不帶亂動的,這樣看來錦瑟也是能接受的。
經(jīng)過她這么一段時間的了解,江子吟好像也不想傳聞中的那么不堪。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呢。
第二天錦瑟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
真是活久見,怎么男人都可以發(fā)出這種刺耳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對我做了什么?!”
錦瑟無語了,很無語,請問她可以打他一頓嗎。
付錢那種也行。
忍不了了。
“閉嘴!”錦瑟一下吼出了聲。
江子吟被她一下吼懵了,回過神來一臉委屈的看著錦瑟。
“你你你…圖我的身子還不讓我說,你得不到我就趁我酒喝多了對我行不軌之事。”
錦瑟:以前怎么沒想到這貨是個戲精呢。
“殿下,戲過了?!?p> 錦瑟低頭提醒。
“咳咳,誰告訴本殿下在演戲,一天到晚的不要隨便揣測我的思想?!闭f著江子吟就麻溜的滾去穿衣服了。
留下一臉懵的錦瑟,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曲解別人的意思了嗎。
洗漱完的錦瑟往廚房趕,昨天差點燒了他廚房,今天怎么也得弄點東西給他賠個不是。
“來了,快來,早飯我都弄好了,這里沒有太多適才咱們就隨便吃點吧?!?p> 錦瑟都不知道這人這么勤快呢,堂堂太子殿下也懂得伺候人,真是嚇人。
“快點過來,一會還要趕回去呢?!苯右饕婂\瑟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便出口催促她。
“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影響不好?!苯右髡驹陂T口看著錦瑟進了春苑。
春苑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江子吟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怎么現(xiàn)在就怕影響不好了。
錦瑟想著便到了內(nèi)院,迎面遇到秦媽媽正急急忙忙往外趕。
“秦媽媽好。”錦瑟俯身行了個禮?!扒貗寢屵@樣慌忙是要去哪處?”
“錦瑟姑娘回來了,怎么不見姜公子呀?”秦媽媽一臉我都懂得表情看著錦瑟。
錦瑟無語,卻也禮貌的回秦媽媽的話:“公子他送我到門口就回去了?!?p> “也是,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姜公子不出現(xiàn)也不合適?!?p> “重要?今天是有什么大事嗎?!卞\瑟疑惑。
“你看我,都忘了跟你說了,今天呀是南詔使臣來京的日子?!?p> “那公子確實是要出現(xiàn)的。”說著錦瑟便想走。
“錦瑟姑娘等等,想必姑娘還不知道吧。”秦媽媽向錦瑟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了一番。
錦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現(xiàn)在的她滿腦子都是秦媽媽那句話。
這次南詔來的使臣是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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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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