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呢？”
顧芷嫣看著他，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破碎掉了，卻還是在堅持。
秦子楓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冷冷地挑眉，“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
顧芷嫣不再說話，絕望地閉上眼。
他贏了，因為她輸不起。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一定不要在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牽扯。
顧芷嫣再次睜開眼，目光黯淡了下去，“我可以簽字，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秦子楓的目光仍舊冰冷，聽到她答應(yīng)，臉上也沒有絲毫的高興，“你說?！?p> ……
三年后。
酒店包廂內(nèi)，氣氛異常的詭異，一張極大的圓桌上只坐了寥寥幾個人，沒有人打破沉默，任憑這種詭異的氣氛發(fā)酵。
最后，還是有人打破了這種沉默。
“周秘書，請問，曹總這是什么意思？”
顧芷嫣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人，此時那人正在動輒著筷子吃菜，聽到她的聲音，拿著筷子的手才頓住了。
隨后那人抬頭看著她，露出一臉無奈的樣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曹總他臨時有個會議，來不了，就只能派我來了?！?p> 顧芷嫣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我們已經(jīng)約了曹總?cè)瘟?，這一次曹總好不容易在百忙之中答應(yīng)，曹總這么做，真的是讓我們摸不著頭腦，不如周秘書來給我們解解惑?！?p> 坐在對面的人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既然顧老板都這么說了，我也就直說了，曹總為什么不來，我以為顧總很清楚了?！?p> “我不清楚?！鳖欆奇虅C了凜目光，眉頭微微蹙起來。
“哈，”那人竟是笑出了聲，“曹總上次約您到國外度假，您可是爽了約，現(xiàn)在曹總不過是臨時有事，這算什么啊?！?p> 這話聽得顧芷嫣著實無奈，“星匯和你們合作，靠的是優(yōu)質(zhì)低價的產(chǎn)品和服務(wù)，對這次合作，我們拿出了百分百的誠意，相信曹總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才會在眾多的合作商中選擇了而我們，而不是因為其他什么別的……”
“顧總，你再開什么國際玩笑啊，”似是忍不住了，那人直接笑出聲來，“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了，我也就直說吧，整個臨城誰不知道，您那位前夫早就放下話了，誰敢跟星匯合作，誰就是和億誠作對，曹總為跟您合作，可是冒了大風(fēng)險了，您怎么就沒點表示呢？”
“價格我已經(jīng)壓到最低了，這表示還不夠嗎？放眼整個臨城，還有誰能給出比星匯更多的誠意嗎？”顧芷嫣皺緊了眉頭，這人說話著實是叫人窩火。
那人聽了她的話，竟是臉色倏然沉了下去，“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我今天來，不過就是傳達一下曹總的意思，今天晚上曹總有時間，曹總在“盛世”定了位，顧總，這就是你最后的機會！”
說完，那人便拿起了外套，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走去。
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顧芷嫣沒有反應(yīng)，只是看著不遠處的電視。
電視里，財經(jīng)頻道正播放著最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