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韻沒什么胃口,所以晚飯只吃了一點(diǎn)點(diǎn),蘇航再三邀請(qǐng)余韻去吃夜宵,都被余韻拒絕了。
臨近余韻住的房子前,余韻跟蘇航道了別,隨后獨(dú)自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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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韻就住在她執(zhí)教的學(xué)校后面的住宿樓里,住宿樓的樓齡已經(jīng)有二三十年了,房子非常破舊。
她住在二樓,所以回家前必須經(jīng)過一條漆黑的樓道。
伴隨著余韻的腳步聲漸漸響起,老舊的樓道內(nèi)聲控?zé)袅亮似饋?,余韻借著聲控?zé)艋椟S的亮光走到二樓她住的房間前。
掏出鑰匙剛打開房門,余韻就被一股大力推進(jìn)了昏暗的房間里。
伴隨著一股陌生而渾厚的男性氣息,余韻被人按在冰冷的墻壁上,她嚇壞了,還未來得及驚呼,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等余韻冷靜下來,借著屋外昏黃的月光,她看清身前男人的臉。
陸遇白!
余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陸遇白黝黑的眸子冷冷地看著余韻,就像千年的寒冰,透著徹骨的冷意。
對(duì)上陸遇白眼神的那一刻,封存在記憶深處的過往開始如電影一般在余韻腦子里快速掠過,余韻下意識(shí)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余韻從很小就知道陸遇白生了一張極好的容貌,他的那副容貌總能在別人還未了解他的時(shí)候,給人一種謙謙貴公子的好印象。
等真正跟他接觸之后才會(huì)知道,這個(gè)男人隱藏在骨子里的惡劣與殘暴。
哪怕十年未曾見過他,她骨子里對(duì)他的厭惡和恐懼絲毫不曾減少過。
陸遇白在余韻平靜下來后,緩緩放下捂住她嘴的手。隨后,薄唇微微一勾,俊逸的臉上劃過一抹匪氣十足的冷笑。
“余韻,好久不見!”陸遇白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眼底掠過一抹如刃般恨意,他驀地張開五指狠狠掐住余韻的脖子。
“陸遇白,你松手,你松手!”余韻臉上血色盡失,脖子被卡,她呼吸困難,眼淚嘩啦啦的往下直掉。
然而她的痛苦和絕望卻絲毫激不起陸遇白的同情和憐惜,他掐著余韻的脖子,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dòng)!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擅長用眼淚博取別人的同情心!”
陸遇白挨近余韻,一股濃烈的煙味伴隨著余韻熟悉的男性體味彌漫住她的鼻腔,余韻的身子因?yàn)榭謶植煌5仡澏?,“陸遇白,我再也不是?dāng)年任你欺負(fù)的女孩了,我會(huì)報(bào)警,我會(huì)報(bào)警!”
“那你就報(bào)警?。∮囗?,我死也要拉你一起死!”陸遇白掐著余韻的脖子,他彎腰欺近她的面孔,聲音瘋狂而惡劣,“這一次,你別想再跑了!”
說完,陸遇白硬掐著余韻的脖子,將她推進(jìn)室內(nèi)。
昏暗的房間完全不能視物,陸遇白跌跌撞撞地推著余韻來到她的房間。
“不……不……”余韻在被陸遇白推倒在床上時(shí),竭盡全力地拒絕著。
然而一切猶如蜉蝣撼樹,余韻知道她這輩子都不能阻止陸遇白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
余韻都不知道這一夜她是怎么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