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還不如我老家那邊好一點的地級市呢,怎么也不像一個國家的首都啊”
顧名到了賓館之后再也止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開始吐槽在從機場過來的路上看到景色。
確實,這些年這個國家都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在全世界前三的兩個國家護衛(wèi)之中他們應該可以無壓力的發(fā)展經濟啊。
只要他們對軍事沒有野心,就像加麻大似的,相信兩個周邊大國肯定不會對它有什么想法的。
但是呢…
真特么一言難盡!
可能就是因為沒有外部壓力吧,這個國家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一股濃濃的混子氣質。
他們表示,隊友們可以凱瑞,我只要躺好就行。
你看看加麻大也不是一個鳥德行嗎?
居然特么一個國家經營大碼都能賠錢,你說你還能干啥吧?
要知道他們這個賠錢的背后不是交易量少了,反而因為國家的支持交易量同比增長三分之一,就算這種大好形勢下他們居然賠錢了!
這你敢信?
酒囊飯袋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個國家了,等死吧!
告辭!
“行了,過好自己的就行,國家大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何況這還是外政,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嗎?”
嘎蘇制止了他的吐槽,誰知道他們周圍是不是有人聽得懂中文?
這些年在草原自治區(qū)那邊見到的外蒙人多了去了,而且這個國家跟華夏這么近,難免有很多人會說中文。
要是被他們聽到了,就算他們不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們順順利利的演出兩天然后轉戰(zhàn)莫斯科,不要搞什么幺蛾子、也不要大晚上的出去,你們都應該知道現(xiàn)在不比國內,這里沒有那么安全的。而且這邊你們都言語不通,走丟了更麻煩”
嘎蘇重點對顧名和遲廣說道,這兩個人現(xiàn)在有點同流合污的意思。
遲廣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沒有被顧名帶歪,到了四十來歲了,反而轉變的有點突然。
這…難道他這個年紀了還能性格轉變、個兒頭再長?
奇了怪了。
說實話,外蒙這里的音樂氣氛還是可以的。
別看人家人口不是很多,也就三百來萬人,但是各種風格的音樂人都有,像什么搖滾、嘻哈、長調、流行之類的,還各自有不少自己的擁躉。
這一點比華夏那邊好很多,特別是近些年華夏的音樂這是各種妖魔鬼怪都有。
好不容易嘻哈音樂因為一個綜藝節(jié)目火了一陣,被平西王一個回收掏給扇沒了;搖滾始終是小眾文化,只有流行歌曲還能長盛不衰。
要不是周董出來將華夏風發(fā)揚光大,可能局面還更差。
所以,當蒼狼樂隊進行演出的時候現(xiàn)場還是有好幾千人的,場面也非?;鸨?,因為嘎蘇這次演唱的都是蒙語歌曲,所以臺下的觀眾都能聽得懂表達的意思、感受得到歌曲中的意境。
他們舉辦了連續(xù)兩天的演唱會,場場爆滿。
顧名再也不吐槽人家發(fā)展怎么怎么樣了,只要人們喜歡他們的音樂、到現(xiàn)場支持他們,管人家發(fā)展干啥?
就像嘎蘇說的,人家活得怎么樣那是人家的事情。
“還有點舍不得呢”
走的時候;連遲廣都有點不舍,以懷戀的目光看著飛機場。
他們也舉行了很多演唱會和現(xiàn)場表演,要說氣氛比這里好的也不是沒有,但是能跟隨嘎蘇大聲演唱的也就巴圖老家青城和這里了。
萬人合唱,是跟單純歡呼是不一樣的。
“以后有機會再來唄,把心思都收起來,明后天要熟悉莫斯科的環(huán)境呢”嘎蘇也有點為這里的現(xiàn)場懷念,不過他還是要繼續(xù)往前看。
對于接下來的行程嘎蘇還是蠻期待的,比竟他們馬上要去的是戰(zhàn)斗民族的首都。
這個國家的無論男女都不能小瞧,像是他們的大帝擼大貓、抱熊都是常規(guī)操作。
Emmm,被農場女工和霓虹11歲小女孩兒比柔道給摔趴下大家可以選擇忽略掉,畢竟他還是很尊重女性的。
再說了,人家變成大媽以前還是很漂亮的,身高腿長、膚白貌美的。
咳咳,現(xiàn)在是有婦之夫了,不能再想有的沒的。
說回來,嘎蘇從嘗到肉味之后變得越發(fā)想念在首爾休息的妹紙了。
典型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以前十幾年就那么沒有妹紙的過來了,現(xiàn)在冷不丁有了一個妹紙,自然再也不想回到過去。
額,主要是以前還沒有穿越的時候身體已經不怎么行了,念頭自然不是很強烈。
現(xiàn)在經過鍛煉,他將變化帶來的潛力開發(fā)了起來,自然就有了很多雜念,原諒一下單身了十幾年的老汪星人吧。
現(xiàn)在有了妹紙,自然就煥發(fā)了生機。
那戰(zhàn)斗力已經不是能用‘東’來衡量的了,至少都是以十個東為單位。
但是東,作為計量單位被沙雕網友所知,現(xiàn)在又沒有東十倍的概念和名字,而且東這個計量單位有點小,讓很多豬腳的能力體現(xiàn)不出來,這也讓書友們沒有了很強的代入感。
于是本撲街決定給東定一個上層建筑,名叫公東怎么樣?
就像是斤和公斤、里和公里、升和公升一樣,是不是就更好的體現(xiàn)某些豬腳的能力?
最后總結下來就是,嘎蘇現(xiàn)在有個大概幾個公東的能力。
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幾章前李居麗揉雙臂的情況了,是吧?
額,是不是扯的有點遠了?
這次他們來莫斯科不光是一場演出,也不是一個城市。而是在莫斯科兩場(一前一后)、澤尼特和索契各一場演出,大概花一周左右時間,加上在外蒙的幾天,這次他們出來要花大概十來天時間。
“這賓館也忒不怎么樣了吧?真是星級賓館?”
嘎蘇都想吐槽,關鍵不是環(huán)境,而是他們的服務太差了。
“這就很離譜了,要是同樣的價錢我們可以在國內住五星級賓館了”顧名還是憤憤不平的繼續(xù)吐槽。
“行了,我們下次來換一個,就先將就一下吧”
最后還是嘎蘇止住顧名的吐槽,開始收拾行李之類的。
要是說下去,都可以再說半個小時,何必呢?
擼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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