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民看向大家說:
——“老夏不是關(guān)心他這筆大生意嘛!三天兩頭打電話問小張生意的情況。小張告訴他,進展得都很順利。她把這邊的庫房處理完就去葉卡收款去。
突然有一天,電話就打不通了,過了兩天,小張的電話還是關(guān)機。
老夏有點擔(dān)心,怕小張有什么危險就打電話給我,讓我?guī)椭ヂ?lián)系她。
可我也打不通小張的電話。
老夏說,他打電話給在葉卡的客戶,可他們也不知道小張在什么地方,他怕她會出什么事,求我去他們的家里看看,是不是她又回伊爾庫了。
我去他們家一看,你們猜怎么著?
那里已經(jīng)住上別人了!!
我把這些情況告訴老夏,老夏這才覺得不對勁!
因為,搬家的事他可壓根就不知道,更不知道小張把家搬到哪里去了。
老夏急急忙忙飛到伊爾庫一看,小張那叫處理的一個干凈:庫房辦公室都轉(zhuǎn)租了,住的公寓也退掉了。
老夏又飛到葉卡捷琳堡,問遍了那邊的客戶和熟人。他們只說,前一陣子小張在這里收過貨款。這里客戶的貨款也都給她付清了,人們就沒再見她出現(xiàn)過?!?p> ——“就這么失蹤了?”曉輝問
——“可不是嘛,我和老夏在葉卡和伊爾庫都報警了,可是警方也找不到她。
這個老夏也是,他不僅沒有小張護照,身份證的復(fù)印件,連一張小張的照片都沒有。
別說俄國警察了,就是中國警察也弄不清老夏說的這個小張到底是誰呀。
說實話,我現(xiàn)在都懷疑,小張的姓名是不是真的。
老夏對小張是哪里人,她家里的情況全都一無所知。小張竟然從來都沒告訴過他?!?p> ——“確實是這樣呀,老夏出事以后,人們就議論他那個小媳婦是誰。這時才發(fā)現(xiàn),人們對她真是了解的太少了。像小慧這樣知道她姓張的都不多,大家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至于她是哪里人,更沒人清楚了,也沒人和她是老鄉(xiāng)。
有說她是湖北的,又說是廣西的,還有說是四川的,更有人說她是馬來西亞的華人,根本就不是中國人。反正傳得可玄乎呢!”曉輝說
——“行了,你別打岔!”小慧打斷曉輝看向杜建民。
杜建民接著說:
——“老夏這個小媳婦把所有的文件都帶走了。他去報警要證明自己的身份都困難。就更難證明他和公司的關(guān)系了。弄得俄國警察都頭疼。
白道指望不上,我和老夏去求麥克。
這個麥克獅子大張口,說是要他幫忙沒問題,就是他那些官方的朋友要價不低,他們要追回錢款的一半。
老夏覺得這樣也比血本無歸的強,就同意了。
麥克還信誓旦旦地說,一周以后就有消息。
過了一周。老夏給麥克去電話。
這次麥克不吹牛他肯定能找到了。支支吾吾地說老夏提供的信息太少。
他們也弄不清小張目前是否還在俄羅斯,要在俄羅斯他一定有辦法,就怕她早就逃到別的國家了……
麥克的話讓老夏徹底絕望了,受不了打擊就住院了?!?p> 杜建民的表情很是同情。
——“你們還別說,這老夏的媳婦還真是個人才,做臥底可是一流的。要是有一天,真要被麥克他們把她找到了,發(fā)展成他們機構(gòu)的人也算人盡其才,哈哈哈……”曉輝開著玩笑。
——“是呀,這女人確實厲害,卷了四千多萬,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這得謀劃多長時間呀?”杜建民說
——“那么多年老夏竟然一點跡象也沒發(fā)現(xiàn)?這女人得多有心機呀!”小慧感嘆著。
——“看來這找對象可真要找知根知底的。老夏對這個小媳婦也太不了解了?!毙∈f
——“血的教訓(xùn)呀!兄弟,這找媳婦啊,一定要好好了解,千萬別像你哥我一樣,一沖動就結(jié)婚了?!倍沤窨粗∈f道。
——“咱們說老夏的媳婦,你怎么又扯上你自己了。
再說了,我覺得你媳婦就是脾氣大了點,毛子不都那樣嗎?人家別的都挺好的,還給你生了個那么漂亮的孩子,你媳婦可是真心實意想和你過日子的。
她可和老夏那個小媳婦不一樣?。 毙』鄄粷M地對杜建民說道。
——“唉!我就是羨慕人家兩口子能相互理解,和和睦睦地。我這個媳婦可是什么話也聽不進去,遇到事就會大呼小叫,非要把日子過得雞飛狗跳的?!倍沤駬u著頭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這兩口子太知根知底也不好,你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呀。嘿嘿……”曉輝意味深長地說道。
聽了他這話,小慧杏眼圓睜,使勁地敲了一下筷子厲聲對曉輝說:
——“你還想有什么機會?你還想學(xué)老夏不成?
說白了,老夏的事根本就不是他媳婦有什么問題。他要不是出來找小三,怎么會有這樣的下場?
那個小張根本就算不上他媳婦,他家里那個離婚的才真是他媳婦呢!你也想學(xué)他找個小三吧?小心你被小三害的更慘!”
——“我哪要找什么小三了?再說了,我已經(jīng)有小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曉輝笑著說道。
曉輝的話讓我們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曉輝看到大家驚愕的表情,越發(fā)得意地哈哈大笑著,然后,雙手模著小慧的肚子笑嘻嘻說:
——“這就是我們家的小三!”
——“去!你少胡說,我的寶寶才不會是小三呢!”恍然大悟的小慧,白了曉輝一眼嗔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