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他不嫁!”諸葛鳶云羞紅滿面。
“我要和他同生共死!”星兒情比金堅。
“養(yǎng)育之恩,來世再報!”筱韻淚目看著斷傾城,斷傾城觀此,當(dāng)真恨鐵不成鋼,花顏憔悴,一瞬間老了十歲。
八大仙門女修哭著喊著要嫁給白勝雄,毀滅法球已至,眾女如同飛蛾撲火。諸葛博弈攔住了愛女,即使顏面盡失,那也抵不過女兒重要。其他仙門長輩別過頭,任那逆女送死,免得丟人現(xiàn)眼。
“哈哈哈!佳人如此,不枉此生!論風(fēng)流,除了烈日王朝燕雨華,我只服你!”
金赤雙蛇洞穿虛空,互相盤繞形成一道蛇墟大門。圓盤大門套住白勝雄,消失在原地,那毀滅法術(shù)能量球打了個寂寞。
空中殘留著姬無雙的暢意大笑,還有佳人的殘軀血液。
傳送到群蛇峽祭壇的白勝雄和沈莽被獻祭,天雷滾滾,烏云凝聚萬里,一道神圣的金光直通群蛇峽谷,那赤芒姬無雙周身的空間崩塌,他已踏入真仙境。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雙眼赤紅的姬無雙對著下方的分身囑咐道,同樣達到真仙境的金芒姬無雙分身點點頭,然后從容飛升高空的仙界之門。
沈莽和白勝雄,李軒昂等人被抽盡生命精華而死,畫面戛然而止。
“不!不能去御劍宗!”
……
沈莽長吁一口氣,從群星門開始,他所預(yù)知的結(jié)果便是九死一生。想來還要在落日森林多呆幾天另作預(yù)知。既然如此,何不到凡人帝國內(nèi)走走,挑戰(zhàn)一下各大凡人門派的絕學(xué),以此鍛煉招式。
融百家之長,彌補招式上的不足。
“學(xué)習(xí)凡人武技?這不失為一個提升實力的好辦法!仙門之中最大的追求便是修為的突破,以便延長更多的壽命。
花里胡哨的武技不過是真元力的補充,還不如宗門相互加成的功法,或者煉制法寶,或者干脆憑著修為的強硬,一力降十會?!?p> 白勝雄做出如此評價,那魯騰達深有體會,修士和凡人的不同之處就在質(zhì)量的不對等,一道攻擊的靈氣便能擊潰身懷內(nèi)力的巔峰凡人武者。
更多的還是因為修士追求長生,哪還有空學(xué)習(xí)看似精妙的招式。
第二日,走出森林的白勝雄出現(xiàn)在東苑帝國某處小巷子里邊,通過破廟木箱里邊剩余的金銀珠寶換取了一身書生白衣。
來到城中最富麗堂皇的醉仙樓酒樓的他舉目四看。
這家酒樓在帝國城都消費水平算是比較昂貴,食物的賣相精致,味道不錯。每一桌坐席八張椅子,桌席外圍擺著都圍繞著一圈花盆,花瓶。
當(dāng)中培養(yǎng)著牡丹,星甸竹,小鳥榕,金銀花藤,蝴蝶蘭等名貴觀賞植物。偌大的酒樓內(nèi)三個魚池,地磚從地下水引出一道細(xì)流,作為魚池的水源。流過的水流向暗渠,通往后院用以洗刷用具。
此處成了權(quán)貴子弟,官員富商每日打卡的地方。
哪怕是家境一般,或者出身低微但有些身手,有些姿色,有些才華的人都愿意來此轉(zhuǎn)轉(zhuǎn),露個面,說不定就能夠被上流人士看中。
酒樓中間有一處表演的平臺,平臺上一長桌,一八仙桌,一凸起的四方歌舞臺。只需繳納一個碎銀子,就能夠在平臺進行表演。吟詩作對,丹書繪卷,詠歌弄舞的人兒各施絕活。
若是上流人士愉悅,便會打賞些錢銀,或者入薦富貴人家府中做事。
“嗯,今日是那頭牌仙兒姑娘客串舞臺!”
“我看看,果然不凡,如仙如慕!未曾飲酒,我何以醉了?”
餐桌上竊竊私語,盯著場中的美人兒賞心悅目。
現(xiàn)場觀魚,賞花,吟唱,書畫,閑聊人物各異。奴仆丫鬟成群圍繞的公子哥兒、富商注意力都在周圍的官員或者美人身上。
門口的小廝見白勝雄一身正氣,衣著樸素,肩膀上還蹲著兩只小貓,卻是面生的很。再觀其后無婢女奴仆跟隨,略有判斷。
那門口守著的武者朝著小廝投去一個眼神,被那小廝制止。膽敢理直氣壯進來的,非富即貴。于是小廝堆上笑臉,熱情的招呼。
“這位公子需要幾位?”
“幾位?就我一位!”白勝雄一愣,卻是詫異這小廝不長眼睛,就他一人和兩只貓,還能有幾位。百年未曾到人類繁華地段行走,卻是白勝雄錯怪了小廝,小廝也只是按照流程詢問。
大清早被嗆了一頓,小廝名義上是店小二,可他接待過諸多的達官貴人,也算是有些身份和閱歷。白勝雄的莽撞成功地吸引了小廝的注意,小廝不怒反而更加熱情地追問“公子吃些什么,本店有鳳爪,龍肝……”
“打住!你再說一遍!”
白勝雄駭然,凡是與龍鳳沾名的物品都是修真界萬年難遇的極品,小廝口中說的鳳爪,龍肝,難道是……
“貴么!”白勝雄壓低聲音問著小廝,這家醉仙樓名頭極大,菜品居然也有傳說中的龍鳳,果然修真界奇遇不斷,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凡人的國度原來已經(jīng)超越了九大仙門。
“???不貴,一籠一個銀錢!十籠九個銀錢,優(yōu)惠一個銀錢!”
小廝一愣,微笑逐漸從臉上消失。對方這般詢問價格,可是吃不起的預(yù)兆。白勝雄這莽撞的模樣,似乎不是達官貴人,而是哪來的野小子穿了一身人模人樣來見識大場面。
“一個銀幣?這夠不夠?”白勝雄隨后掏出一個金錠。那欲要發(fā)作的小廝眼睛瞪大。
“夠!夠了!客觀要來哪些?”
白勝雄隨后點了一百籠早點,什么鳳爪,龍肝,虎髓,燒麥,蝦餃,魚皮豆腐,極品碧螺春全都上了一遍。那小廝杵在原地,卻是有些遲疑。
“公子,若是都上一遍,可就不止一個金錠!”小廝眼神鬼精鬼精地打量著瞧著白勝雄的腰間,也沒看到上面系著錢袋,方才那枚金錠就這樣從袖子中取出,這是武者常用的袖里乾坤?
而且那肩膀上的最小的那只貓,從一開始就安靜的不像話,虎視眈眈地盯著小廝,眼神仿佛要吃了他。那小廝還沒來得及考慮這到底是哪家的人,就被白勝雄一字排開的十個金錠驚醒!
“鳳爪,龍肝,虎髓……都上一遍!”小廝夸張地喊著,成功地引起了其他享受早茶的食客們的注意。
“啊呸!區(qū)區(qū)燉爛的雞爪都能叫做鳳爪,所謂的龍肝不過是某種平凡的深海魚類肝臟,那虎髓也不過是牛骨髓加高湯烹飪而成!”
白勝雄隨口批評,周圍食客臉色一沉,此處乃高雅之地,哪來的暴發(fā)戶?達官貴人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生面孔。
白勝雄嘴上這么說著,手中倒也利索,快速夾著點心送入口中,那沈莽和小貓也從肩膀跳到桌上。
“好吃!變成貓之后,凡人界的美食還是覺得好吃!”
沈莽招呼著小貓大快朵頤,那小貓卻是輕嘗一口便停止了,顯然無法體會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吃個早茶都如此大手筆,如此浮夸,很快就有一名富商狀著膽。
“這位公子面生的很,可是來東苑帝國游玩?”富商躬身施禮,態(tài)度極低。其他餐桌上的權(quán)貴亦側(cè)著耳朵聽著,想要知道這是哪里冒出來這樣的紈绔子弟。
或者有沒有機會而結(jié)交一番,大多也都抱著友善的態(tài)度觀望。只有少數(shù)的公子哥兒臉色不忿,輕搖折扇。身后的奴仆丫鬟觀此默不作聲,細(xì)心控制服侍的力道,害怕惹怒了主人。
“一百籠早點,三個大漢都吃不完吧!分明是喧嘩取眾!而且還讓那怪貓上桌吃飯,何時醉仙樓成了便宜之處!”一名權(quán)貴子弟搖著折扇,唉聲嘆氣。
歌舞臺上的仙兒姑娘眼睛瞟向那桌堆滿點心的桌席,沉浸在其容顏的男人亦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這一桌點心可價值十個金錠,雖然十個金錠對在座的都不算事,可也架不住這般鋪張浪費。
“游玩?不,我是來打架的。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本公子聽聞東苑帝國有傳承數(shù)百年的武學(xué)世家,可那數(shù)百年的時間居然無人突破武學(xué)化境,成為修士。在本公子看來,那不過是廢物世家!”
“住口!”眾人怒了!
“啪!讓本公子會會你!”沉不住氣的權(quán)貴子弟掀桌而起。
“你好大的膽子!”官員怒目而視!
“哪家的野小子,讓我替你爹娘教訓(xùn)你!”武館的館主擼起袖子。
“住口,狂妄小兒!”那堆上笑臉的富商來不及變臉,只能扭曲著面容喝道,他不著痕跡地后退兩步,真要打架,作為商人的他也只能在旁邊聲援。
白勝雄成功的激起了眾怒,在座的人都是有身份的權(quán)貴,怎能容得下他口放厥詞。白勝雄起身一站,也不見得他有何動作,那些朝他攻過來的拳腳,長腿,甚至是板凳,連他的衣角都擦不到邊。
“那小子究竟是誰,何以靈活如泥鰍!”
七星拳武館館主驚疑不定,但見他不進反退,弓步聚氣,內(nèi)氣在兩個拳頭上泛著淡淡的波動,如同熱氣升騰產(chǎn)生的空氣扭曲,這是一個內(nèi)氣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