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青,徐醫(yī)生,怎么會是你們???”,吳與度看著進來的兩人,瞬間瞪大雙眼,臉上布滿了難以掩飾的驚恐之色。
“吳與度,去年5月29號,你把王小燕強行玷污的事情你還記得吧?”,叫做王少青的年輕男子說道。
“王少青,你瘋了嗎?,你在胡說什么呀?”,吳與度一臉懵逼的道。
“吳與度,去年9月13日,王大武因為王小燕做墮胎手術(shù)不幸死亡的事情找你評理,你不但態(tài)度惡劣,還帶人把他暴打了一頓,之后還找黑暗勢力去他家里進行人身威脅的事情你還記得吧?”,王少青繼續(xù)說道。
“王少青,你特么都腦子壞了嗎?”,吳與度氣急敗壞,沖向王少青就要動手打人。
“吳與度,請注意你的言行”,年輕警員攔住吳與度,嚴(yán)厲的警告道。
“警察叔叔,他們是在污蔑我啊”,吳與度氣憤的說道。
“他們是不是污蔑你,我們自然會調(diào)查取證,現(xiàn)在請你保持安靜”,年輕警員說道。
吳與度恨恨的閉上嘴,然后不停的用手擦拭臉上的冷汗。
“警察同志,這個盤里有吳與度強迫王小燕那個時候的監(jiān)控錄像”,王少青遞給了年輕警員一個U盤。
“王少青,你特么一個變態(tài),你怎么會有這種愛好?”,吳與度被王少青弄得徹地抓狂,不過他問的話,也問出了所在之人的一致心聲。
“因為我也喜歡王小燕,他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尤其是他的屁股,又大又圓,我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但因為你我不敢染指她,為了給自己一些藉慰,所以我...所以我就偷拍了你和她那個......那個時候的視頻,然后用來給自己一些精神上的......那個”,王少青道。
“夠了,你個死變態(tài),快把U盤交給我”,吳與度說著就要搶奪王少青的U盤。
“吳與度,你給做好了”,年前警員攔住吳與度,然后從王少青手里拿過U盤插到了電腦上。
在年輕警員的操作下,電腦上很快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視頻,視頻大約有三十多分鐘,視頻一開始就看到吳與度對王小燕又推又抱,而王小燕則是拼命的反抗,后來吳與度越來越暴力,最終王小燕失去了抵抗力,然后畫面就越來越污......
“禽獸啊.....我要殺了”,灰發(fā)男子看著視頻,情緒再度漸漸失控,沖到吳與度面前,抬手就狠狠抽了一巴掌,最后在眾人的拉扯下才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而吳與度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再反抗一下,只是呆愣在原地,好像呆傻了一樣。
“警察同志,我叫徐夢龍,去年7月3日,我受吳與度的請求,給一個叫做王小燕的女孩做墮胎手續(xù),由于操作失誤,造成大出血,致使王小燕當(dāng)場死亡”。
吳與度好像被徐夢龍的話瞬間抽干所有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地,只是口里還不停地喃喃自語道:“我爸爸是吳白雄,我不會有事的,我爸爸是吳......”。
此時,派出所內(nèi)的所長辦公室中。
“吳老板,有人舉報你兒子殺人,我們還是下去看看吧”,所長放下電話,將放在桌子上的一張支票再次推到了吳白雄身前。
“什么?”,吳白雄大吃一驚,再也顧不得跟所長套交情,飛快向樓下奔去。
吳白雄來到報案室,看到吳與度呆傻的坐在地上,慌張的問道:“與度,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爸爸你救救我,他說我殺了人,他們說我殺了人???”,吳與度看到吳白雄后瞬間清醒了過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拼命的大聲呼喊道。
“小包,案情具體怎么回事?”,所長這時也來到了報案室,看著年輕警員問道。
年輕警員立即將灰發(fā)男子報案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并將口供材料還有證據(jù)也給所長看了看。
看著眼前的一切,吳白雄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他感到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掌控。
“鄭所長,你看這件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如果你......”,吳白雄湊到鄭所長身邊,想要暗中說情,可是還沒說完就被鄭所長打斷了。
“吳老板,請不要用金錢來侮辱我的人格,我們警察一切按法律辦事,你兒子的罪行人證物證俱全,我們現(xiàn)在就要對他進行逮捕,當(dāng)然,我們還會做一些補充調(diào)查,如果你有任何異議,可以去找法官”,鄭所長義正言辭的說道。
“鄭所長,你......”,吳白雄瞬間懵逼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突然,完全出乎他的預(yù)料之外。
“爸爸我不要做牢啊,你救救我???”,聽到鄭所長要逮捕自己,吳與度瞬間崩潰,抱著吳白雄的大腿一陣哭天搶地。
“我怎么生了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吳白雄憤怒的將吳與度踹倒在地,恨其不爭的道。
“吳白雄,你后悔了嗎?”,唐貞元面帶微笑的問道。
“是你?,怎么可能?”,吳白雄驚駭萬分的看著唐貞元,腦中不禁響起了在學(xué)校嘲笑唐貞元的話,只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讓他變成了一個笑話。
“這跟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這都是你們吳家咎由自取,也是吳大公子作惡多端的報應(yīng)”,唐貞元說道。
“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吳白雄看著唐貞元說道:“你可還記得你在學(xué)校說過的話”。
“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你一馬?”,唐貞元冷笑道。
“是的,只要你肯放過我兒子,我們吳家一定會重重的報答你”,吳白雄似乎從唐貞元的話中聽到了希望,立即對唐貞元示好,做出重諾。
“我如果答應(yīng)了你,法律是干什么用的?,我如果答應(yīng)了你,這個叔叔女兒的死誰來負責(zé)?”,唐貞元對吳白雄大聲呵斥道。
“兄弟,求你放過我兒子,我可以給你補償,許多許多的補償,只要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們吳家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辦到,好不好?”,吳白雄對灰發(fā)男子又是磕頭又是道歉。
“你給我補償就能換回我女兒的命嗎?,就能讓我含恨而死的老婆起死回生嗎?,能抹去我這一年來受得傷心折磨嗎?”,灰發(fā)男子一腳將吳白雄踹翻在地,怒目而斥道。
吳白雄無力的做倒在地,徹地的化作了一團死灰。
灰發(fā)男子看向唐貞元,忽然重重的跪下,淚流滿面的道:“唐先生,我替我女兒和老婆謝謝你了,她們在天上,終于可以瞑目了”。
“王叔叔快起來,你如果真要謝謝我,就答應(yīng)我放下所有的仇恨,快快樂樂的生活,王小燕和嬸子如果在天有靈的話,我想他們也希望你開開心心的”,唐貞元笑著道。
“我會的,我會的”,王大武說著忍不住又是一把老淚縱橫,惹的在場許多人都忍不住紅了眼圈。
就在這時,屋內(nèi)忽然走進了一人,頓時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見這人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襯衫和一條齊膝的斑點薄紗裙。頭發(fā)高高盤起,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有氣質(zhì),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濃厚的知性美。這人正是楚靜茜。
“楚老師?”,唐貞元有些意外的說道。
楚靜茜給了唐貞元一個和善的笑容,然后立即走向吳百雄,目色森然的道:
“吳白雄,你作為一個父親,毫無底限的包庇和縱容你兒子的過錯。作為一個教育機構(gòu)的投資者,你仗著手里的權(quán)力欺壓學(xué)生,你可是真夠威風(fēng)的。我看是不是吳氏集團這幾年發(fā)展的太過順利,讓你有點忘乎所以了?”。
吳白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心想道:
“楚靜茜昨天不是還因為考場上事情要處罰唐貞元嗎?,怎么現(xiàn)在卻要保護唐貞元呢?,這之中到底有什么貓膩呢?,難道......難道今天的事情是楚靜茜做的手腳?,否則單憑這個小子絕不會有這樣的能耐,可是楚靜茜為什么要幫助唐貞元呢?”。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楚靜茜這是在威脅吳白雄,雖然話中沒有說明,但已經(jīng)讓白雄嚇得肝膽俱顫,這就像有人拿著一把手槍抵著你的腦袋,雖然還沒有發(fā)動,但卻是最嚇人的。
“楚小姐,我完全是被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給騙了,所以才做出這樣的糊涂事,您千萬不要生氣,我這就給唐小兄弟道歉”。
吳百雄并不是怕楚靜茜,他怕的是站在楚靜茜背后那個俯視整個江北的楚氏家族,是隨便吹一口氣就讓自己一無所有的恐怖存在。
吳白雄知道,如果他今天給不了楚靜茜一個滿意答復(fù)的話,他用一生心血鑄造的吳氏集團將會灰飛煙滅,而這恰恰是他最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