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張破嘴該打!”
看皇甫楓依舊冷著臉,皇甫安嘴角下撇“哎呀,三哥,開個玩笑嘛,你看你那冰塊臉,真沒勁,我知道你與夏侯家的大小姐夏侯雅靜兩情相悅,鶼鰈情深,肯定不會喜歡這種貨色,就是知道,才開玩笑的嘛。”
聽到皇甫安提起夏侯雅靜皇甫楓的臉上才松動了些,整個東夏國只有那個溫柔如水又十分懂他的女人,才是真正與他共度一生的人。
“以后這些話不要隨意亂說了,若是傳到靜兒耳朵里,定會讓她有所誤會?!?p> 皇甫楓臉一緩和,皇甫安立馬頭點(diǎn)的如同搗蒜一般“嗯嗯嗯,知道了三哥。”
夏侯家大小姐魅力真大,每次惹三哥生氣,搬出她準(zhǔn)沒事。
“唉!三哥,你說這韓文光與那夏侯淵,他兩個怎么差的這么遠(yuǎn)阿,那夏侯淵百官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韓文光賊眉鼠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兩句話嚇得跟個驚弓之鳥一樣,慫到尿褲子,真難相信這兩個是親兄弟,一個爹的種?!?p> 皇甫楓勾引唇角淡淡道“他兩確實(shí)不是親兄弟,韓文光是養(yǎng)子,是韓氏族里那邊過繼過來的。”
“什么!養(yǎng)子??!這事我怎么不知道!”皇甫安一臉驚鄂道
皇甫楓瞟了眼一臉震驚的皇甫安滿不在意的道“過繼這種事在東夏國本來就是稀疏平常的事,平日里你從不關(guān)注朝堂,一心只想做你的閑散王爺,不知道此事也實(shí)屬正常?!?p> 皇甫安聽皇甫楓這樣說,有些尷尬,換上滿臉的傻笑“嘿嘿,三哥說的也是啊,我做懶散王爺久了,朝堂上確實(shí)好多事我都是一知半解的,我剛也納悶?zāi)兀瑸樯哆@韓文光不姓夏侯,原來如此啊,怪不得當(dāng)年夏侯老夫人請?jiān)富剜l(xiāng)養(yǎng)老只帶著韓文光了,感情一切是為了她親兒子前途啊。”
韓氏族里小算盤打的飛起,過繼給夏侯老夫人兒子就是為了有一天韓氏家族在朝堂上也能立住腳,開枝散葉,讓他們韓式光耀門楣,但是他們忘了句古話,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夏侯老夫人的親兒子在,怎么會讓家族繼子擋了自己親兒子的前途,夏侯老夫人如此精明,早已看破家族里的小心思,怎么還會讓他們牽著鼻子走。
“瑞王爺——瑞王爺——”
正在搖頭晃腦感慨的皇甫安忽然聽到遠(yuǎn)方傳來的一陣高呼聲,聲音清脆悅耳,帶著興奮的喜愉悅。。
可是皇甫安一聽見這聲音臉色巨變,心里一咯噔,腿都軟了,媽呀!又來了,皇甫安看著遠(yuǎn)處那穿著花枝招展,頭上插著各種閃閃發(fā)光的發(fā)飾,臉上畫著濃重的妝容,粉厚的如搪墻,衣服艷的似乎要跟誰爭奇斗美的女子朝他跑來,立馬瞪大了眼睛驚嚇的差點(diǎn)蹦起來,扯起身旁人的衣袖不管三七二十一高呼道“我哩個乖乖,又來了!三哥,救命啊,那江鶯兒找來了,您老先幫我擋擋啊,我先逃命?。?!”
皇甫楓看著穿的跟個花蝴蝶似的江鶯兒,眼中的嫌棄厭惡達(dá)到了頂點(diǎn)。
這江鶯兒本是這鎮(zhèn)上財(cái)主家的女兒,江家韓府兩家關(guān)系不錯,有些生意上的來往,江鶯兒自從知道了韓府來了兩位王爺,又聽江父提起韓府要舉家遷往皇城的事,興奮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