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上了茶水,太子抿了兩口點頭道“嗯,不錯,想必這是上次番邦進貢的青茶吧”
“太子好眼力啊,這就是番邦進貢的青茶。”皇甫楓同樣抿了口茶水回道。
“哈哈,這父皇就是偏心,聽說這茶葉甚是香甜,喝到嘴里回味無窮,本太子可是向父皇討要了好幾次,父皇都不曾賞賜本太子,沒想到今日有福在三弟這里嘗到了?!被矢σ氵呎f,邊深吸幾口氣繡著茶中的香味。
皇甫安斜瞥了一眼太子,看著那模樣,心里就一陣惡寒,打小他就不喜歡皇甫毅,奸詐狠毒,小時候?qū)ψ约荷磉呝N身丫鬟太監(jiān),不是打就是罵,曾經(jīng)還命人扒光過一個宮女的衣裳,只因為那宮女打碎了他最喜愛的一個茶杯,就這樣喪心病狂,害的那宮女不忍其辱跳井而亡,后來他也只是受了幾句父皇的責(zé)罵而已,之后還是那么囂張跋扈,雖是現(xiàn)在不像從前,但皇甫安還是最不待見他。
“太子貴為一國儲君,還喝不到好茶葉嗎,這點青茶算的了什么,至于在這里說這些埋怨話嗎,給誰聽啊?!被矢Π膊恍嫉睦浜叩?。
被皇甫安一頓冷嘲,太子皇甫毅臉上有些掛不住,面色陰沉,隨即換上笑臉“七弟,這話說得,本宮何時說過埋怨話?!?p> 皇甫安有一個冷哼“切——”毫不給面子。
韓玥在一旁看著幾人暗暗的斗著勁,忍不住低頭計算著,看來這太子與宸王瑞王極為不對付啊,正確應(yīng)該說是明爭暗斗的那種。
韓玥裂了裂身體,滿臉的不悅,本以為當(dāng)著那什么京兆府府尹的面確認(rèn)她與紅韶是師徒關(guān)系就完事了,誰知道半路還冒出個太子,斗來斗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離開這破王府,雖說出于那宸王的淫威,她不敢說什么,但是她本身就打算好,只要做了證明之后,她立馬就跑,一刻也不多留。
“太子莫見怪,七弟向來如此?!被矢髟谝慌缘?,明里意思就是皇甫安個性如此,若是太子惱怒的話,就是不顧兄弟情分,計較了。
太子皇甫毅在皇甫楓這里從未討到過便宜,氣的咬牙冷冷的哼一聲“是嗎,應(yīng)該說七弟是面對本太子是向來如此吧!”
皇甫安最煩這樣來回打太極說話,直接問道“閑話少說,太子來所為何事?!?p> “奧呵呵,既然七弟開口了,那本太子也不再繞彎子了,本太子奉父皇之命前來捉拿昌平街持劍傷人的兇犯?!碧佣抖兑陆堑馈?p> 三哥果然說的沒錯,這人果然早已經(jīng)到父皇那通過氣了,真是惡心,前后才多久,速度還真是快。
“太子手腳還真快,才發(fā)生的事情,父皇那里已經(jīng)知道了?!?p> 既然說開了,太子也不再客套,直接道“如此,七弟還要體諒本太子啊,本宮也是暗差辦事。”
隨即甩手“來啊,抓人?!焙啙嵖焖佟?p> 一旁的府尹呼出一口氣,感嘆幸好太子殿下來得及時,現(xiàn)在有太子殿下做靠山,再加上皇命在身,瞬間昂首挺胸起來,瞇眼道“瑞王爺,得罪了,來啊,給罪犯紅韶戴枷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