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雷在路上叫了一輛小車,跟司機說了地點,兩個人便坐上車向鹽湖方向駛?cè)ァ?p> 大概兩個小時左右車程,陳雷和薩爾桑娜抵達了烏蘭縣茶卡鎮(zhèn),來到了茶卡鹽湖景區(qū),茶卡鹽湖是一個天然結(jié)晶湖泊,景色優(yōu)美,被形容為“天空之鏡。”
陳雷和薩爾桑娜行走在象鏡面一樣光滑的湖面上,一面欣賞周圍景色,一面交談。
“陳雷哥,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薩爾桑娜問。
“大概也有半年多了吧,平時你都挺忙的,我聯(lián)系小慧想見你你每次都說忙?!标惱渍f。
“以前是我不好,小慧都跟我解釋清楚了,你跟那個女教師的事,純屬是我誤會你了?!彼_爾桑娜作自我批評。
“我和莊若涵只是同事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還在拍戲嗎?”陳雷問。
“是啊,在拍一部都市愛情題材的影視片?!彼_爾桑娜回答。
“還跟張導(dǎo)演合作呢?”陳雷悻悻的問。
“沒有了,現(xiàn)在換一個新的導(dǎo)演,他是新生代的年輕導(dǎo)演,是公司邀請的?!彼_爾桑娜解釋。
“哦,我也聽小慧說過,張導(dǎo)演曾經(jīng)追求過你?”陳雷又提起往昔的事。
“小慧也跟你說過這些嗎?估計我的事你都清楚。張導(dǎo)演追求我,那是沒有可能的?!彼_爾桑娜回答。
“為什么不可能?”陳雷故意問她。
“我喜歡的人是誰?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薩爾桑娜狠狠的瞪了陳雷一眼。
“我知道?!标惱桩?dāng)然清楚她的意思。
“你看,你在湖上的倒影太漂亮了,真的是裙袂飄飄,卻已傾城。”
陳雷指著她湖面上飄飄裙袂的倒影,由衷的贊美。
薩爾桑娜笑著立起腳尖,身體緩緩后退,行至玻璃似透明的湖面,在陳雷的面前,用腳尖跳起非常優(yōu)美的芭蕾舞蹈。
然后一縱一躍,曼妙的身姿,柔情似水的舞蹈,在這明凈的湖面,飛躍著一只美麗的天鵝。
“好美的冰上之舞?!标惱坠恼茷樗泻?。
“來,我倆來一個收尾造型。”薩爾桑娜伸手將陳雷拉到身邊,借著陳雷的手力托腰,薩爾桑娜的身體幾乎360度后仰,秀發(fā)飄飄落地。
“哇,真是絕美!”陳雷看著湖面的映像,無限感嘆,薩爾桑娜不但有藝術(shù)的氣質(zhì),還妖嬈無比,青春無敵。
兩人在湖面游玩了好一會兒,又來到了一處漂亮的地方,叫七彩湖,陳雷和薩爾桑娜找到一處地方坐下休息。
“陳雷哥,你這次進入了魔鬼城遇到了險情,真的是嚇?biāo)牢伊?。”薩爾桑娜說。
“嗯,這一次是有點恐懼,幸好最后獲救了,不然的話這次也見不著你?!标惱渍f。
“聽說這次跟你遇險的還有那位上海姑娘?!彼_爾桑娜微笑著看著陳雷。
“嗯?!标惱字荒芾蠈嵒卮鹚闹杏悬c忐忑不安。
“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她產(chǎn)生了感情?”
果然,薩爾桑娜還是沒有放過陳雷。
“我、我……”陳雷一時回答不了,他倆頓時都陷入沉默。
在陳雷的人生中,說謊對他來說從來都是極端困難的事情。
“也罷,我不想追究你了。我知道在這件事上,不能全怪你,我自己也要承擔(dān)部分責(zé)任?!彼_爾桑娜輕輕地嘆氣。
“為什么你這么說?”陳雷問。
“因為我一直忙于拍片,忙于宣傳,在時間上無法配合你、陪伴你,感情上也疏忽了你,造成別的女人有機可乘。”薩爾桑娜很是無奈。
“我跟莊若涵是有感情,但是更多是同事之間的感情,而在我心中,任何人都無法代替你的位置?!标惱捉忉?。
“真的嗎?你還記得我們相識相戀的日子,你還記得寒山寺下的誓言嗎?”薩爾桑娜問。
“當(dāng)然記得,至今仍歷歷在目?!标惱谆卮?。
“你與那個莊若涵困在戈壁灘呆了三天二夜,你倆究竟是如何度過的,我很有興趣聽聽?!彼_爾桑娜犀利的眼光望著陳雷說。
“真的沒有什么事情?!标惱仔奶?。
他當(dāng)然不能告訴薩爾桑娜,因為陳雷感覺與莊若涵發(fā)生的那一幕幕事情,真的不宜在薩爾桑娜面前講出來。
這是陳雷和莊若涵之間的私事,回憶起來,其中也真的不乏柔情似水的過程。這樣的經(jīng)歷如實說給薩爾桑娜聽,只能造成薩爾桑娜情感的傷害,對于莊若涵本人來說,也是不公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