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安抿了兩口茶水,朗笑道:“小孩子嘛,不過,我從未見過我?guī)煾高@么狼狽過,倒是很有趣。”
昨天晚上,幽希靜不知哪根筋搭錯了,一直纏著秦小落玩鬧,非得要拉后者義結(jié)金蘭的節(jié)奏。
后來,他奉獻(xiàn)出薯片、巧克力等零食,交給自家?guī)煾福瑢Ψ讲趴恐笳?,安撫住鬧騰的幽希靜。
現(xiàn)在,她們兩個加上揚(yáng)柳杏那個沒長大的孩子,就在房間里吃泡面、吃零食,所以某人才會和幽希寧出來喝早茶。
“小靜給你們添麻煩了?!庇南幬⑽⒁恍Γ俣冉o陳玄安添滿茶水。
接下來,兩人說說笑笑,落在旁人的眼中,儼然相敬如賓的場景,令大多男武者心塞不已,不忍再看。
或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們不約而同地議論起昨天一事。
“你們說,那位前輩究竟是路過,還是特意前來我們未輝郡?”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幾大勢力都下了死命令,要求后輩子弟安安分分的?!?p> “這才是強(qiáng)者風(fēng)范,一言一行便可令風(fēng)云變色!”
……
聽了一陣子,陳玄安眼中浮現(xiàn)一抹古怪,好像他們在談?wù)撌亲约海?p> 幽希寧傳音,莞爾道:“陳公子,那些大人物絕對想不到讓他們心驚肉跳的,只不過是你治療小靜引起的?!?p> 陳玄安訕訕一笑,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誰讓那些大人物想多的。
咚!咚!
突地,一道道沉重的腳步聲,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陳玄安抬眼看去,只見一位身高兩米,膀大腰圓,背著一柄黑色巨劍的壯漢,宛如跺地似的走來。
“是他,他居然回來,這下有好戲看了?!?p> “嘖嘖,還真是趕上好時候了?!?p> “終于可以知道那小子的虛實(shí)了?!?p> 無數(shù)人戲謔的目光,在陳玄安與壯漢兩人之間徘徊,那種眼神,令陳玄安不禁惡寒。
“靠,你們有毛病是吧?”陳玄安心里忿忿地道。
嘭!
柯棟終站在陳玄安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陳玄安,開口道:“跟我打一場,輸了小寧就是你的?!?p> “柯棟終,你胡說八道什么!”幽希寧俏臉帶煞,冷聲道:“你給我滾遠(yuǎn)一點(diǎn)?!?p> 陳玄安懂了,原來又是一個爭風(fēng)吃醋的。
“你是我的女人?!笨聴澖K甕聲道,“在外面,就該聽我的?!?p> 幽希寧臉色徹底黑了,美眸里充斥著寒意。
“他說的,”陳玄安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會是真的?”
幽希寧連忙解釋:“五年前,我碰見他受了重傷,就隨手給了他一瓶療傷藥,所以他就……”
“哦,原來如此。”陳玄安恍然。
想了想,他看向柯棟終,輕聲道:“我給你講個習(xí)俗吧。在我們那古時候,如果一位姑娘被單身男人所救,要是對方長得英俊瀟灑,姑娘就會說?!?p> “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
“若是對方長得跟你一樣,姑娘就會說,公子大恩,唯有來世再報。”
話音未落,酒樓里哄堂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得前俯后仰,連茶水都灑落在地。
幽希寧唇角也勾起一抹動人心魄的弧度,眼眸里滿是笑意。
“你竟敢戲弄我?”柯棟終怒目而視,殺氣騰騰。
陳玄安聳聳肩,道:“我就是在講故事而已。”
轟!
柯棟終氣勢飆升,瞬間籠罩住陳玄安。
“化凡境后期,感覺離徹天境僅一步之遙了。”陳玄安心中一凜。
涮!
一片香風(fēng)飄過,幽希寧蓮步橫移,擋在某人身前,道:“柯棟終,你要是敢動他,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咔嚓嚓……
一些武者不自主地捏碎了茶杯、酒杯、接連的碎裂聲,就如同他們心碎之音。
“你就只會靠女人嘛?”柯棟終眸光盯著陳玄安,冷哼道:“連和我一戰(zhàn)的勇氣都沒有?”
陳玄安無語,懶洋洋地道。
“大夫說我的胃不好,只能吃軟飯,我也很無奈啊,偏偏我又天生受女人歡迎呢!”
柯棟終:“……”
武者甲:“……”
……
酒樓里,隨著某人不要臉的自夸,無數(shù)人臉皮都抽了抽,一時間無言以對。
如此厚顏之人,已經(jīng)刷新了他們的認(rèn)知。
啪啪……
“你果然跟那個老家伙一個德行”
揚(yáng)柳杏雙手輕拍,從樓梯處走來,打趣道。
在她身后,并沒有兩條小尾巴。
其實(shí),她也是怕了幽希靜的鬧騰勁,很沒義氣地跑路了。
柯棟終眼眸一閃,豁然轉(zhuǎn)身,沖著揚(yáng)柳杏而去。
咻!
一道人影比他還快,后發(fā)先至。
“動手打女人,你這是注孤生的節(jié)奏!”陳玄安神色平靜,語氣低沉。
柯棟終露出獰笑,眼帶譏嘲:“你終于敢站出來?”
“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幾……不,皮欠揍。”陳玄安面露無奈,“既然,你上趕著要找打,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滿足你?!?p> “哈哈……”柯棟終放聲大笑,如同聽到了什么滑稽的言語。
未輝郡中,化凡境之內(nèi),他未嘗一敗,堪稱年青一代中的小霸王。
在場的不少人也是低聲發(fā)笑,眼眸里涌起明顯的輕蔑。
刷刷……
不知是誰先離席的,短短的一分鐘之內(nèi),以陳玄安兩人為中心,清空一大片。
“陳公子,小心?!庇南帥]有再勸阻,提醒道:“不要跟他硬拼,他修煉的是土屬性武道,偏向剛猛?!?p> 陳玄安輕輕點(diǎn)頭。
另外一邊,揚(yáng)柳杏往嘴里毫無形象地塞著糕點(diǎn),口齒不清地道:“達(dá)他,達(dá)他……”
她對某人的實(shí)力有信心,壓根不擔(dān)心。
不過,落在其余人眼中,則是又引發(fā)一輪的笑聲。
很多人都紛紛搖頭,毫不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貶低想法。
“在下修煉劍道長達(dá)二十年,希望你能多撐幾招?!笨聴澖K從背后取下黑色重劍,直指前方。
“在我們那,有個男的,自稱練習(xí)時常兩年半,然后下場別提有多慘了!”陳玄安憋笑道。
不是他不正經(jīng),主要是對方這開場白,加上黑色重劍在左右手晃來晃去的動作,實(shí)在太像打籃球了。
柯棟終臉色陰沉了幾分,雖說他不明白陳玄安為何發(fā)笑,但感覺得出是不懷好意。
不坐車的小火
這章下午抽空碼的,正在碼第二章,已經(jīng)碼了快一個小時,也不知道能不能寫完,畢竟小火手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