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就出任飛騰公司的總裁,好勒——”
凌鋒猛然轉(zhuǎn)憤為喜,通過某種對未來的預(yù)測,凌鋒都曉得接下來有好戲演了。
一時,他的電動車飛嘯而去。
雖然這個晚上鬧成這樣,但第二天,不論楊語寒還是凌鋒也是都仍舊得早起。
楊語寒負(fù)責(zé)楊家里的一個小企業(yè),她上午得去上班。
凌鋒現(xiàn)在代入蘇龍壩的角色,雖然名譽上是在家吃軟飯,但眾所周知:這碗軟飯可沒那么好吃的!
他得從早到晚地忙這一家人的家務(wù)。
稍有做得不仔細的,還得挨老丈人楊銀城和丈母娘魏麗的罵。
凌鋒在做家務(wù)的時候,人突然有點意外今天楊語寒吃完早飯后,人卻沒有趕著去上班,而且楊銀城、魏麗兩口子也一早就忙著打扮,好像他們一家子今天有什么大事似的。
可惜,平時這一家子有什么大事也不會跟蘇龍壩這上門女婿,他們眼里的廢物商量,甚至都不告訴他一聲,就等決定后再臨時命令他做什么。蘇龍壩特別是在楊銀城和魏麗眼里,比一條家養(yǎng)的寵物狗都還不如。
寵物狗還不用做家務(wù),蘇龍壩平時得包攬所有的家務(wù),沒日沒夜地干著。
尼瑪!凌鋒通過蘇龍壩的記憶,忍不住在心里大罵楊銀城和魏麗這兩個老畜生。
“我是說根本就不要讓這廢物去參加什么家族大會,丟人現(xiàn)眼……”魏麗的聲音。
“可是,母親大人說過什么人都不得缺席,因為今天的會議很重要?!睏钽y城打斷魏麗那鄙視人的話。
“母親大人…母親大人?哼!她在這么多子女里,什么時候有喜歡過你了?頂火的就是將這個窩囊廢硬塞給咱們這房,可委屈語寒一輩子了,要不是家族一直壓著我早叫語寒和他離婚了,都怪你,你在你的所有兄弟姐妹里面是最沒用的,我命苦才跟著你,你自己看看你的那些兄弟,哪一家像咱們住這種破小區(qū),連語寒管理的家族企業(yè)也是最不賺錢的……”
魏麗反過來打斷楊銀城的話,然后一大堆連珠炮轟得后者無法招架,其只能像什么受傷地一手撫住自己的額頭。魏麗也算是擊中楊銀城心中的痛處了,確實的,在楊家老太掌舵的楊家,他是最不得寵的了。
楊家五兄弟也都有女兒,但只有他來接受家族已經(jīng)死去老爺對人的承諾,接納一個滅亡家族的窩囊廢做女婿。
因為他在幾個兄弟里最沒用,所以他得吃虧?,F(xiàn)在被魏麗這潑婦如此數(shù)落,他又能怎么反擊了,只像什么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般。
“媽,好了,”楊語寒看不下去了,“就讓他去吧!時間快來不及了,你們還吵架?”
隨后,楊語寒叫凌鋒收工,準(zhǔn)備和大家出發(fā)。
“你就不能換身像樣的嗎?”
當(dāng)凌鋒最后一個下到樓下要和一家人一起時,楊語寒注意到他衣服的樸素。
“我有什么像樣的衣服?你們給過我錢買什么衣服了?”
通過蘇龍壩的記憶,凌鋒才像是什么火冒三丈的,更因為他現(xiàn)在不是原來的那個蘇龍壩了。
楊語寒一時語塞。她心里明白:自己確實從不曾給蘇龍壩買過什么衣服,因為自己的社交從來也不讓他去參加。
魏麗聽到凌鋒的話則又在一旁光火了:“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自己不去賺錢,就靠我們一家養(yǎng)你!還好意思說哩!”
“我的零花錢還不是被你摳沒了。”凌鋒也跟她反駁。
“反了,反了……”魏麗干脆撒潑。
楊語寒看到有小區(qū)居民探頭來要看熱鬧,趕緊叫大家上車。
結(jié)果,凌鋒就是穿著一身地攤貨直接去參加楊家的家族大會。
到了楊家,魏麗有意將楊銀城和楊語寒拉得遠離凌鋒一點,好像跟他不認(rèn)識的一般。
凌鋒也無所謂,心里明白魏麗就是在意他的一身地攤貨。這些人不理他,他也樂得自己云淡風(fēng)輕。
但即使他要“自作清高”,還不是有一些犯賤的人在一邊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反正就是貶低他這個上門女婿之類的。
凌鋒可不是蘇龍壩,他內(nèi)心到底是有點火了,打算等下就拿人來開開刀。
“蘇龍壩,今天是家族的重要會議,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像這種幾塊錢一件的地攤貨,你也好意思穿來?”
終于有一個人很囂張地過來像大聲地責(zé)罵著凌鋒。
這家伙是哪根蔥?
通過蘇龍壩的記憶,凌鋒馬上知道對方是大房長孫楊清華,一個非常霸道,但也深得楊家掌權(quán)人老奶奶疼愛的人。
你某某的,你的錢比美元還大,“幾塊錢的衣服”你也夸張得出來。
凌鋒正要發(fā)作,但突然一下子魏麗過來一把將他拽開,“他不是你能得罪的,你給我到一邊安份點?!?p> 這是長房長孫??!還深得楊家老奶奶的疼愛,不是他們這在家族里不受待見的人能得罪的,到時楊銀城他們這一脈只怕還會再受到打壓。
但楊清華卻像還不放過凌鋒般地,繼續(xù)在一些人面前對他嘲笑著。
“你某某的……”
凌鋒忍不住要沖過去扁那純粹欠揍的楊清華,但魏麗一巴掌已經(jīng)向他蓋來。
魏麗真的怕他惹事,然后楊銀城這一脈繼續(xù)受到家族的打壓,他們在這個家族已經(jīng)成為墊底的存在,夠倒霉的了,難道還要雪上加霜嗎?
雖然魏麗都不明白為什么蘇龍壩的膽何時變得這么肥了,以前被楊清華帶頭嘲笑,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次居然還敢要動手。
然而,魏麗的手卻也沒能打到凌鋒的臉上,而是一下子被凌鋒的手給抓住。
即使凌鋒現(xiàn)在靈力全失,也不是魏麗一下子能掙脫,再來對他反擊的,畢竟凌鋒現(xiàn)在靈魂的寄體蘇龍壩是個二十來歲的人。
“大家看??!這個上門女婿敢調(diào)戲她丈母娘了,奶奶的,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這蘇龍壩確實變了……”
隨著楊清華的一聲挪諭,剎那間全場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