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半,禿頂昌哥就已經(jīng)來到了凌鋒的面前。
一些原本在凌鋒旁邊的人像怕被殃及池魚都紛紛閃遠。因為禿頂昌哥的那種氣勢,不管是會武的還是不會武的人,都一眼就認為其是那種很能打的!
施恩豪,你手下的人辦事效率這么慢,那我就不客氣先打了!凌鋒這瞬心里又像抱怨著。
然后——
突然“啪啪”兩聲!
場中剛有人反應過來就發(fā)出了尖叫聲。
禿頂昌哥像這時才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人給扇了兩巴掌。
他竟然一時都詫異得忘記了面頰還有點生疼似的。
“迅雷不及”,即使是全然不會靈力的人,但只要明白其中的精奧,也能一下子就打得人不及躲閃,果然一直名不虛傳啊!即使到了目前的這種地球位面也能維持著它固有的威力。凌鋒這瞬心里不由得感嘆著。
沒錯,剛剛他又是使用了來自神界的一個絕招!
只是他為了自己的力量能有所保留,以備等下可能還有的戰(zhàn)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禿頂昌哥的這兩巴掌并沒用太多的力氣。
而后者,明顯也是條漢子!
凌鋒是不知道其臉上中巴掌后到底是有多疼,反正他是看到對方忍住了。
“你…敢打我?”
禿頂昌哥忍住疼是忍住了,但他人卻被凌鋒這大膽的行為給完全弄懵逼了好久,才像能反應過來回到現(xiàn)實中似的!
這里的幾乎所有的人先前見他兇神惡煞地殺來,大多都心里怕得很,但這個人卻還敢扇他,真是吃了豹子膽都不夠形容??!
對了,怎么我可能被他這樣的人打中,奇怪……
在反問且想威壓凌鋒的過程中,其實禿頂昌哥的疑問也從心底冒了起來。
但他對面凌鋒卻一副完全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并且還反嚷:“打你又怎么樣?更因為你不乖!”
凌鋒后面的話和突然像變了調的語氣,惹得有些膽子比較大的人突然想笑。
但禿頂昌哥卻是像惱羞成怒了一般,他一時反笑道:“好,很好!”
“誰說不好了?”
凌鋒隨下卻又這樣像附合著他。
凌鋒正在想著如果這時候施恩豪手下的通知還不來的話,自己也是得露點真手了。
彼時,禿頂昌哥早已氣極,正想整個人排山倒海下來一下子捏死凌鋒,但突然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本來像在這種什么千鈞一發(fā)的時際,禿頂昌哥也可以先打了再說,但是凌鋒人好像已經(jīng)很紳士風度地跳開,想等他接電話了再和他過招。
禿頂昌哥是道上混的人物,自然他明白平時有一些大哥的來電來信息是他怠慢不起的。如果現(xiàn)在對面的這個上門女婿其實很扎手,等自己慢慢將他料理完,電話那頭的人估計就已經(jīng)不快了。
禿頂昌哥倒是沒想對手這上門女婿還這么有風度的,一下子竟然還跳開讓他來先接電話。
好像禿頂昌哥人突然有點感動,都忘記剛剛人家扇過他兩巴掌的。
禿頂昌哥掏出手機。這時候楊清華好像比他還急的,就希望他趕快收拾凌鋒,但楊清華急在心里,人也不敢催!
來的原來不是電話,而是信息!
禿頂昌哥一看,人突然像什么當場石化。
而緊接著,已經(jīng)有冷汗開始在他的額頭上往下淌了。
凌鋒已經(jīng)明白什么了,但他故作不知,仍舊是很紳士風度地站在一邊等待,等禿頂昌哥來和他對打。
楊清華等人也無比期待著。
但是,禿頂昌哥這時候突然變化的表情,卻連他的手下們都茫然了:昌哥突然中邪了還是怎么著啊?
但一時,這些禿頂昌哥的手下們又沒人敢上去跟他說什么。他們平時深知禿頂昌哥的脾氣,哪個敢老虎面前撫須?
而隨著禿頂昌哥的繼續(xù)呆愣,楊清華終于是忍不住了,以朋友的身份,而且還有以這里少主人的身份,他畢竟是楊家的大房長孫!走上前去。
“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突然不舒服?”
楊清華問也算是關心,但是突然回答他的卻是禿頂昌哥的一巴掌。
“啪——”
這聲音好像很響,因為剛剛,大家都被禿頂昌哥突然莫名其妙的反應給懵逼了,場面靜了很多。
但人們,卻沒想到后面會是這種結局!
楊清華的臉頰,近的人都能看得清上面已經(jīng)起了五個手指印,可見禿頂昌哥的這一巴掌打得不輕。
“昌哥,你干嘛打我?”
楊清華也不解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委屈,只是人不敢爆發(fā)他的怒火。
他經(jīng)??慷d頂昌哥他們幫他解決外面社會上的一些麻煩,但人家卻不是他雇傭的打手,而是他花錢求人家的。
他無法命令這些人,還得聽人家對他的命令:什么時候弟兄們的錢花完了,沒錢瀟灑了,他就得趕快送些過去,因為別人替他擋災,他就得花錢消災。
只是在不明所以的人面前,他美其名曰稱這些人是他的朋友,這樣說好聽點!
但人家只是看在錢的面上才會跟他做朋友,現(xiàn)在,他的錢人家拿著燙手了,甚至手都要被燒沒了,怎么還可能會對他客氣?
禿頂昌哥深深地知道:施恩豪那上面要是責備下來,他就得趕快帶著自己的一幫小弟當日滾出衛(wèi)城地區(qū)去,否則,后果他自己都不敢去想。
怎么這里會有這么大的一尊佛?。看丝?,禿頂昌哥心里的情緒波動其實比楊清華的大得多了!
他媽的,這楊清華真是瞎了眼,連老子都惹不起的人,他怎么還叫老子來送死?
“我打的就是你!狗雜種,你干嘛這樣來害我?”
禿頂昌哥這下一腳踢過去,楊清華頓像一只憋了的皮球似的飛了出去。
凌鋒這時間已經(jīng)快樂、巧妙地躲到一邊去了,人就等著看好戲。
楊清華完全莫名其妙的,禿頂昌哥的這一腳不輕,他就只能躺在地上哀叫:“哎喲——”
全場的人都震動了,很多人這時間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事情的反轉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