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角崢嶸李非魚”!這幾天李非魚是繼那悶棍匪之后的又一名人,李非魚這幾天頭上頂著兩個大包在整個荒城之中晃悠著,恐怕沒有幾個人是不認(rèn)識他的。
這兩個包真的非常的奇怪,整整過了三天時間都沒有消失喜好,一直留著,只不過不痛了,而且聽說這幾天金浩、趙闊等人也是如此,后腦勺高高鼓起,盯著一個大包。
最可氣的就是寧姬了,一個大美人,如今后腦勺盯著幾個大包,都沒有都沒有辦法見人了。
“喲,李公子,你這頭上的兩個角可真是別致啊,這幾天可是有不少的人慕名而來啊”這家莊園的老板是一個老頭子,也不過是聚魂初期的修為,這一生突破無望,進(jìn)入這狩獵之地,希望得到點(diǎn)好處,可以延壽就好。
頓時間李非魚額頭都起了黑線,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現(xiàn)在也會說這些風(fēng)涼話,盯著自己頭上的兩個大包跟看笑話似得。
不過這幾天這家莊園的人的確是多了起來,有不少人還真的是慕名而來‘頭角崢嶸李非魚’七個字真的很好用,許多人看到李非魚之后都一陣大笑。
其實(shí)整個荒城可不止他們四個人被敲悶棍,空怕有不下百人非被敲了悶棍,只不過以金浩、趙闊、寧姬、李非魚等人最為突出罷了,那三個是荒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qiáng)者,而李非魚這是一個例外,被敲了兩下的倒霉蛋,有些人自然是要看好戲的。
“為老不尊的家伙,小心哪天你倒霉了,別被一棍子給敲翹辮子了”。李非魚沒好氣的,這老家伙。
“嘿嘿,老朽我都這一把年紀(jì)了,全身上下沒有而二兩肉,可沒什么好敲詐的”。那老頭子笑呵呵的說道便離開了,也不再嗆李非魚了。
不過這兩個大包真的很奇怪,們不管李非魚怎么弄,就是無法消除,李非魚感覺到那兩個大肉叫中蘊(yùn)含著一股奇怪的力量,就連太初焚天的力量都不起作用,有時候他都在像要不要一刀將這兩個大包給削了,來個痛快的。
“你就是李非魚”!此時李非魚正在大快朵頤,這老頭子不去做廚師都是浪費(fèi)了,這么好的收益,非要做什么修士。
幾個人年輕人出現(xiàn)在李非魚的身邊,一個個的面色不善的樣子,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
“沒看到這頭上的兩個人大角嗎”?李非魚也有些無語了,這些天找他的人都是為了瞧瞧所謂的頭角崢嶸,他現(xiàn)在也懶得說了,直接指了指頭上的兩個大包。
“喲,還真是頭角崢嶸啊”!那幾個少年輕蔑的一笑。
“他們是天權(quán)門趙闊身邊的四大太保吧”!有人認(rèn)出了這四個人的來歷,天權(quán)門的人,是如今天權(quán)門強(qiáng)者趙闊的幾個師弟,四人都是聚魂一重天修為的強(qiáng)者,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了。
“趙闊的人找這李非魚干什么”?有人好奇。
“我看他是想要聯(lián)合李非魚共同找那悶棍匪吧”。悶棍匪是最近荒城的人給那敲悶棍的家伙取的名字,簡潔方便明了。
“趙闊被那悶棍匪敲了一棍子,頭上的大包現(xiàn)在都還沒有好呢,一定是這樣”。
“你們有什么事情嗎”?李非魚動動著筷子繼續(xù)吃自己的,不管什么四大太保,沒那個閑情逸致。
“我家趙師兄找你,讓你去見他”!只見四大太保中的其中一個男子毫不客氣的說道,給人一種高傲的神態(tài)。
“趙闊?他找我做什么”?李非魚眉頭微微一蹙。
“哼,哪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家趙師兄找你,識相的就跟我們走”。四大太保很強(qiáng)勢,巴掌在李非魚的桌子上面一拍,目光冷冽。
‘來者不善’,絕對的來者不善,不是合作那么簡單的事情,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一時間不少的目光都聚集在這里。
“有事的話讓他自己來找我”。李非魚道,脾氣也不是很好,這些人太霸道了,自己好歹也是受害者吧。
“好,不去也行,只要你將那悶棍匪的下落告訴我們,我們師兄弟便既往不咎”。其中的一個男子冷冷道,盯著李非魚,同時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勢爆發(fā)出來,震懾李非魚。
此話一出,一時間虛度人都死死的盯著李非魚,李非魚也知道那悶棍匪的下落?這是真的嗎?他不是受害者嗎?
許多人面面相覷的盯著李非魚。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是受害者”。李非魚有些糊涂了,這些人哪根筋搭錯了?找不到悶棍匪竟然找自己來了,要是他知道那悶棍匪的下落還用得著在這里待著嗎?早就出手了。
現(xiàn)在整個荒城中他是最想要抓住那悶棍匪的人之一,恨不得將其游街示眾。
“哼,小子,別在小爺面前?;?,否者我兄弟出手無情”。四大太保冷冷道,言語之中帶著威脅。
四大太保很強(qiáng)勢,畢竟是天權(quán)門趙闊的師弟,在荒城之中也是小有名氣,這四人聯(lián)手,勢力不俗。
“李非魚真的知道那悶棍匪的下落嗎”?一時間許多人懷疑,不然的話這趙闊的人怎么會找上門來呢?
“哈哈哈,在威脅我嗎”?李非魚冷冷一笑,眸光之中一道殺戮之光一閃而過。
“趙師兄懷疑你與那悶棍匪是一伙的,甚至你就是悶棍匪”。其中一個太保指著李非魚的鼻子冷冷的說道。
“什么?李非魚是那悶棍匪?不可能吧”?不少人驚訝,李非魚可是受害者啊。
“休要血口噴人”。李非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暗道不好,被人轉(zhuǎn)了空子,這些人指認(rèn)自己是那該死的悶棍匪,先入為主,恐怕會遭到不少人的敵視,因?yàn)槿缃窕某怯胁簧俚娜硕荚趯ふ覑灩鞣讼侣?,一個個的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是啊,這李非魚也是受害者,被那悶棍匪給敲了兩棍子,是最嚴(yán)重的一個,他怎么回事悶棍匪呢”?有人驚訝,都知道如今李非魚是受害者‘頭角崢嶸李非魚’七個字如今在荒城可謂是響亮至極。
“哼,你們知道什么,如今荒城被那悶棍匪給禍害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所有人都是被那悶棍匪給一棍子打在后腦勺的,但是只有他例外,是打在額頭的,難道你們就不覺得這其中很奇怪嗎”?四大太保指著李非魚證據(jù)確鑿一般道。
一時間不少人恍然大悟,盯著李非魚,聽這四大太保這樣一說,的確是如此,所有受害者之中除了李非魚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被打在后腦勺的,只有李非魚是一個例外。
“這能夠說明什么”?李非魚都被氣樂了,這是是什么邏輯?難道就因?yàn)樽约罕淮虻玫胤讲煌约壕陀袉栴}嗎?
“這其中恐怕問題大了”。就在這時另一個人道,一個年輕男子,仔細(xì)看他的后腦勺也有一個大包,很顯然他也是被悶棍匪給‘光顧’過的人。
“他是余強(qiáng),擁有聚魂一重天的修為”。
“所有人都被那悶棍匪從后面下手,根本就沒有機(jī)會看到那悶棍匪的身影便暈倒了,而你被他從正面襲擊,恐怕你是見到那悶棍匪的面目的”。那年青男子分析。
“你是見過那悶棍匪的面目,還不趕快將那悶棍匪的下落告訴我們”。天權(quán)門四大太保一齊盯著李非魚,同時其他有不少人也唰唰的盯著李非魚,這話確實(shí)很有道理。
“關(guān)我屁事”。李非魚有些無語了“我是受害者,我當(dāng)時的確是與那人交過手的,只不過他的修為太高了,所以被他正面敲了兩棍子打暈了,他臉上帶著面具,根本就看不到”。李非魚實(shí)話實(shí)說,整個黑鍋可不能夠背的,畢竟這荒城和智慧中有那么多人被敲了悶棍,要是他背了這黑鍋,那還不被人千刀萬剮?
“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余強(qiáng)大笑,斜睨這李非魚“你說你與那悶棍匪交手了,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還能夠與他交手?就連金浩他們都被他一招偷襲打暈了,那悶棍匪至少也是聚魂三重天的高手,甚至已經(jīng)凝脈了,你還能夠避開他的偷襲與他交手,而且還承受了兩棍才打暈,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一時間不少人名目,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李非魚這余強(qiáng)說的的確是不錯,很有道理。
“我看你就是那悶棍匪”。四大太保道“恐怕是看東窗事發(fā),所以自己對自己下手,敲了自己兩棍子一避開嫌疑”。
時間李非魚有些百口莫辯了,這樣的說法都行?
“對,的確是如此哦,你看他的包是在額頭的,因?yàn)樗揪蜎]有辦法在自己的后腦勺敲出一個大包來,所以只有在額頭上了,他敲兩個包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完全消除懷疑,這樣一來就可已完全脫離關(guān)系”。不少人道。
“對,很有道理”!有人點(diǎn)頭。
“只有敲自己的額頭才能鼓起這樣的大包來,看來此人真的是那悶棍匪了或是與那悶棍匪有莫大的關(guān)系”。很多人被那幾人三言兩語就給迷糊過去了,認(rèn)定了李非魚就是那悶棍匪。
一時間李非魚感覺自己竟然百口莫辯了。
“笑話”!李非魚呵斥,冷冽的目光盯著在場不少人,看來今天要出大事了。
“趙闊不中用,被人一棍子撂倒,那是他自己實(shí)力太弱,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他就有這點(diǎn)本事在這里冤枉我李非魚嗎”?李非魚一聲大吼。
“大膽”。四大太保怒斥李非魚,同時身上的靈氣爆涌而出,同時不少人也都驚訝的盯著李非魚,竟然敢如此的貶低趙闊,趙闊是什么人?竟然敢無視他?
“今天不管你是不是那悶棍匪,你今天都走不了,敢侮辱趙師兄,該死”。四大太保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