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微微亮,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片魚白,木子兮微微轉醒,走下床榻,打開屋門,印入眼簾的是清風那張清秀的面孔。
清風雖長相上不如慕容景故,但如果走在街上,也是能引起眾多女子的青睞的。
“何事?”木子兮看向他。
清風打了個寒顫,扭過頭,看向右邊,假裝在看風景。
“那個……那個王妃,王爺他讓我來告訴你,就是……就是王爺他說,王妃既然不愿坐那輛馬車,那就…那就不用回來了。”
“哦?!蹦咀淤鈶寺暎P上了屋門。
清風看著關起的屋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最后,也只能微微嘆了口氣,走了。
察覺到了屋門沒有了動靜,木子兮這才又打開了屋門,看著屋外的風景,著實沒有心情讓她再看下去。
據(jù)說,這山林里的野菜不錯,不如去采摘些?
回到屋內,換了身原主以前的服飾,看向鏡中。
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青絲挽了個流云簪,其余的隨意散落在肩膀上,一切都是往低調走。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應了周敦頤的《愛蓮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笔滞炝鴹l編織的籃子,緩步而去。
到了山林,抬起頭,望向山林的上空,樹枝密密層層,枝牙交錯。
她深吸一口氣,“還是大自然的空氣好。”
正說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向她襲來,她一驚,想要扭過頭去看向后面,一把冷劍抵在了她的脖頸處。
“何人?”她問道。
那人微微開口,聽聲音,是個男人,“我是何人你無需知道?!?p> 木子兮開口,“據(jù)我所知,我們好像并不相識?!?p> 那男子不理會她,冷哼一聲,“來了?!?p> 木子兮疑惑,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語畢,只見慕容景故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他一身慘綠羅衣,頭發(fā)用竹簪束起,腳尖輕點著土地,飛身而來,站到了木子兮的面前。
或是離的有些近了,她竟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若有若無的薄荷氣息。
木子兮看向他,他輕撇了木子兮一眼。
那男子見慕容景故的到來,便用冷劍,在木子兮的脖頸處劃出了一道血痕。
“嘶~”木子兮倒吸一口冷氣。
那男子道:“慕容景故,我勸你還是快些交出帝印的好,不然我殺了她?!?p> 慕容景故看向木子兮,不理會他。
那男子見慕容景故不理會他,似是有些急了,“快些,難道你想讓她命喪于此嗎?”
慕容景故眼神輕撇他一眼,將視線轉移到了他那里,那眼神中透露著不屑。
“你若是想殺便殺,隨你?!?p> 慕容景故一開口驚住了那位男子,他嘴角微勾,剎那間,只見慕容景故從袖口處拋出一枚暗器。
那男子閃躲,可人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暗器的速度快,只見那暗器,從那男子的心臟處穿過,那男子吐出一口鮮血,便倒在了地面。
木子兮扭過頭,轉過身,看到了躺在地面上的男子,驚的張大了嘴,“你……你把他給……給殺了?!?p> 慕容景故眉毛微挑,“是,怎么,難不成你還想袒護想要殺你的人嗎?”
木子兮不聽,徑直的往前走,不料,慕容景故長臂一撈,木子兮一轉身,他就把她拉到了他的懷中,他摟著她的腰,施展輕功,往故王府的方向去。
木子兮用她那飽含憤怒的雙眸瞪著他。
慕容景故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我勸你最好給本王安穩(wěn)些,本王可不屑碰女人,小心本王把你給扔下去?!?p> “你敢?!蹦咀淤庹Z氣中夾雜著憤怒。
“本王為何不敢?!?p> 說著慕容景故便松開了放在木子兮腰間的手,木子兮失去了重心,開始從空中掉落。
當她以為自己要命喪于此時,忽然間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抬起頭,便對上了慕容景故那對似笑非笑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