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發(fā)誓
慕容景遂坐上龍椅,在場的眾人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慕容景遂道:“眾愛卿平身,今日,我慕容國來了一位貴客,想必,各位卿家已經(jīng)知道我口中的這位貴客是誰了。”
慕容景遂將左手掌攤開,朝著白墨澤的方向示意眾人看,“這位貴客就是福皇。”
白墨澤朝著眾人點了一下頭。
宴會開始,歌舞開始奏樂了起來,白墨澤看著木子兮,木子兮被白墨澤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向他那處撇了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憂傷。
心里又是一陣刺痛,你到底是愛他有多深,哪怕是死了,身體的直覺也還在惦記著他。
慕容景故給木子兮倒了杯茶,有些擔(dān)憂,“兮兒,你怎么了?”
木子兮對慕容景故淺淺一笑,“無礙,只是在此處呆著有些煩悶,景故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慕容景故牽著木子兮的手緩緩地退了下去。
白墨澤見木子兮和慕容景故牽著的手,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刺眼,心中竟會有不甘。
對著慕容景遂說道:“今日慕容皇盛情款待朕很是開心,奈何身子突發(fā)不適,先行退下了?!?p> “可否請御醫(yī)?”慕容景遂問道。
“不必麻煩慕容皇了。”說完,白墨澤也便退了下去,靜悄悄的跟在慕容景故和木子兮的身后。
看著他們二人一直緊緊牽著的手,心里的好像喘不過了氣息,停留在了原地,看著二人的身影漸漸的消失。
他的兮兒終究不屬于他了嗎?兮兒,你不是說你要嫁與我的嗎?不是說你只愛我的嗎?可現(xiàn)在為何…
又拿起那支玉簪,他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把它握入手中,玉簪劃過肌膚,掌心開始漸漸泛紅,血開始涌動。
他感覺不到疼痛,還是看著,看著血流了出來,看著血流到地面。
隨著血流到了地面,雨滴也開始落到了地面,雨越下越大,他開始茫目了,靜靜的站在原地,不知去往何處。
面具掉落,一把白色的傘落到了白墨澤的頭上,白墨澤抬起頭,是紫月,他在紫月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為何來了?”
紫月道:“我在皇宮內(nèi)觀察,見未見主上,特來尋?!?p> 白墨澤開口,“那現(xiàn)如今找到了,你可以走了?!?p> 傘有些小,紫月見雨水還有些淋到了白墨澤的臂膀上,把傘往他那處移了移。
“可天還在下著雨,我走了,主上您就要被雨水給淋濕了?!?p> 白墨澤的眼神掃過她,“你覺得朕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hù)?”說完,他便把她給往后推了一下,他的全身被雨水澆灌著,邁著步伐遠(yuǎn)離了她。
雨水借機(jī)飛到了紫月的臉上,紫月的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莫澤,為了她,你值得這般踐踏自己嗎?她都已經(jīng)和那個故王成婚了。”
紫月又把這筆帳記到了木子兮的頭上,“木子兮你這般傷害主上,你知道主上有多愛你嗎?你放心,我紫月發(fā)誓,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