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忘憂釀的一手好花雕,全憑喚歸鈴賜予她的靈力。喚歸鈴被老人帶走,身上靈力少了許多。雖不及往日,但釀出的酒卻還是上上等的。
此時徽城已迎來了春天,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桃樹上滿是花骨朵兒。沈忘憂著了一件黛綠色的長衫,將絲帶一圈兩圈的繞在腰上,喻輕塵從背后抱住了她,他能嗅到她發(fā)絲間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
“喻輕塵,別胡鬧?!?p> “我?guī)湍阆??!?p> “喻輕塵。”話沒說完,喻輕塵扯過她手里的絲帶,溫柔的打了個蝴蝶結(jié)。他將沈忘憂轉(zhuǎn)過來,用手理了理她額上的發(fā)絲,低頭吻了上去。額頭,鼻子,嘴巴。
喻輕塵深情的吻著她,雙手游走在剛系上的絲帶上。微微用力一扯,蝴蝶結(jié)便散開來,整個絲帶落在了地上。
“喻輕塵不可以?!鄙蛲鼞n推開了他。
喻輕塵額頭抵上沈忘憂的額頭,耳邊呢喃,“你注定是我的人?!闭f著,便一把橫抱起沈忘憂,把她放在了榻上。
喻輕塵俯身壓在沈忘憂身上,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靶n,嫁給我可好?”
沈忘憂再也忍不住,勾住喻輕塵的脖子,唇瓣貼上他的嘴唇。一股酥麻傳遍全身,“喻輕塵,你也注定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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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醒來,已至午時。
近來酒館的生意不錯,天天坐滿了客人。朱泠忙的不可開交,季堪也經(jīng)常幫忙。體力活朱泠干,算賬的活他來干。
“你小子給我過來?!奔究鞍c坐在木椅上,指了指朱泠。
“哎呀季師父你沒看我正在忙呢嗎?”
季堪趕緊將朱泠拉到一邊,放低了聲音,“話說這沈丫頭才是酒館的老板娘,這怎么成日不見她的蹤影?”
“季師父,她和師兄剛團聚,自然是要多待在一起敘敘?!?p> “他們倒好,可憐了我這老頭子,你看現(xiàn)在忙得我哪還有時間出去捉小妖?!奔究按盗讼潞殹?p> 朱泠目光一轉(zhuǎn),“季師父,您的麻煩來了,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闭f完,端著盤子離開了。
季堪朝朱泠剛看的地方看去,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呀,夫人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嗎??。磕氵@老頭子,過年也不回家了。”
“我這不是趕著鎮(zhèn)壓‘年’獸嗎,哪有時間回去。哎喲~”
“這‘年’獸也嚇跑了,你總該可以回家看看了吧?”
沈忘憂打了個哈欠,走出來,“季師父,您就跟季夫人回去吧,想回來隨時可以回來的。”
“好吧,我聽丫頭的。不過你可不許把我關在家里,不讓我出來啊。”
“你個死老頭子,好,我答應你。”
季堪朝沈忘憂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就和季夫人離開了。
“阿泠,休息一會兒吧?!鄙蛲鼞n朝朱泠擺了擺手。
一旁的朱泠氣呼呼的跑過來,“忘憂,你可累死我了,我不管,我要吃鎮(zhèn)上最好的糖葫蘆。”
這個比大幾歲的人又在向她撒嬌了。
“好,給你買,聽話哈。”
此時喻輕塵正從房中出來,看見此情此景,向朱泠投入一抹凌厲的目光,嚇得朱泠一哆嗦,“咦~什么味道?怎么這么酸???哎這酒沒壞呀?!?p> 沈忘憂和朱泠哈哈大笑起來。喻輕塵這個樣子,真的……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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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聽露
喻輕塵:我不要面子的??! 想了想,我決定讓我們的染云小可愛回來,這個大家庭怎么能缺了染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