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鶴背上恢復(fù)原來容貌,朱櫻膽戰(zhàn)心驚緊貼著白鶴,張二封死死抓著一大把鶴毛,抓少了怕薅下來,王炸二位倒是迎風(fēng)瀟灑,沒辦法,這倆人本來就會飛,摔不死。
“鶴前輩,你的名字是叫之凌對嗎?我能叫你姐姐嗎?我原來有個姐姐也叫志玲,后來她遠嫁了,我就失去了一個姐姐!”
“叫我姐姐?你知道我?guī)讱q嗎?小屁孩!”白鶴道。
“年齡不是問題,體型不是距離,本來不是姐姐的,叫的人多了就成了姐姐,很自然的!”
“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以后咱們也見不著!”
“怎么會呢,之凌姐姐,以后咱們會經(jīng)常見的?!?p> 聽著張二封不要臉的話,大家實在有種想把他踹下去的沖動。
不到一個時辰,四人回到檀月星陽城。白鶴放下他們,飛身返回。
“之凌姐姐再見!”張二封揮手道。
朱櫻終于騰出腳來,一腳踢向張二封小腿。
“你干嘛老踢我?”張二封怒道。
“看你的樣子就想踢你!”朱櫻兇道。
沒天理了,沒王法了,張二封嘆了口氣,取出金蠶扔給她,轉(zhuǎn)身就走。
朱櫻和姚名回應(yīng)王府,辛白月回南城,張二封往北。
回到鯉園,帶上驢去云醫(yī)館蹭了頓早飯,來不及多說什么,便又去了應(yīng)王府。
王府密閣內(nèi),三人相對而坐,應(yīng)王朱應(yīng)良,月王辛白月,張二封。
“二位前輩,就咱們仨?”張二封有點心虛。
“對,就我們仨,情況我基本知道了,昨夜已經(jīng)有強者來到星陽城,但并未出手,二封,你有什么想法,隨便說!”
張二封心里直發(fā)毛:“晚輩何德何能,跟二位商討國家大……”
“廢什么話,時間不多!”辛白月怒道。
張二封咧咧嘴,直接道:“月王前輩,昨夜跟你交手的面具男,應(yīng)該就是馮標(biāo),也就是說搶奪金蠶的人是歲月閣的,那出手的皇者難道是袁歲月?”
“不是,袁歲月成皇已久,那人應(yīng)該是新皇!”辛白月道。
“如此說來,他們至少有兩位皇者,馮標(biāo)也是后期血王,歲月閣的實力深不可測,稱皇霸域也有些底氣!”張二封道。
“袁歲月一向只愛財,不愿意卷入勢力爭斗,如今難道有領(lǐng)一皇之域的野心?”應(yīng)王不解道。
“有可能,武皇與他關(guān)系不錯,一旦支持他上位,應(yīng)該不難?”辛白月道。
“不對,若武皇支持,實力也夠,又何必大費周折,我猜想除了歲月閣,應(yīng)該還有另外的勢力有所圖謀,可能他們與歲月閣有些聯(lián)系!”張二封道。
“這個隱藏的勢力已經(jīng)得到玄天旗,給他們時間布陣,將來恐怕一般皇者都難撼動!”應(yīng)王道。
“二位前輩,我們先解決眼前的困難,依二位看,來檀月?lián)寠Z玄天旗的會有皇者嗎?”張二封問道。
思索后,應(yīng)王道:“大玄天陣是防御皇者的,光是維護大陣,王級勢力也消耗不起。所以,咱們面對的,一定是皇者,但這些皇者應(yīng)該不會輕易現(xiàn)身,至少旗母出現(xiàn)之前,他們不會輕易出手。另外,甚至?xí)斜本持獾膭萘⑴c。”
“月王前輩,咱們的盟友實力如何?”
“除了最強大的那幾個皇,皆可鎮(zhèn)壓!”
“那還討論個什么勁啊,直接打就行了唄!”張二封道
“但只要一出手,就會引來那幾個皇出手?!?p> 張二封泄氣道:“那不是等于沒說?那上次幫助咱們的皇者呢?您認(rèn)識嗎?”
“我的確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確定他會不會出手?”
張二封轉(zhuǎn)頭看向應(yīng)王:“應(yīng)王前輩,這個皇您應(yīng)該能請來吧?”
“我?為何?”朱應(yīng)良無辜道。
“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在保護小郡主!”
辛白月和朱應(yīng)良尷尬對望一眼。
“二位,咱們現(xiàn)在需要做兩件事,第一,拖延時間,第二,先搞清楚旗母在誰手里?!?p> “說得輕巧,如何拖延時間,如何知道旗母在誰手里?”
“前輩,咱們跟他們說旗母不在咱們手里,你說他們信嗎?”
“我看沒人信,歲月閣的消息,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那就承認(rèn)在咱們手里,如何?”
二人皺眉看著他。
“前輩聽我說完!既然所有人都那么認(rèn)為,那就隨著他們,咱們承認(rèn)旗母在手,可旗母只有一個,給誰呢?與其搶來搶去,不如公平點,來個奪旗大會如何?”
“奪旗大會?”二王同時重復(fù)道。
“不錯,咱們不用他們問,直接宣布旗母在手,然后舉辦奪旗大會,強者比斗,我們將旗母贈與最后勝者,條件是與我們結(jié)盟!”
“那最終沒有旗母,你可知道后果!”
“如今的局面還談什么后果,況且我們只是爭取時間,先托住再說!”
“如何比斗?”
“只準(zhǔn)王者參加,勝者得旗!”張二封看了二人一眼繼續(xù)道:“皇者既然不會輕易出手,那就讓王者出來奪旗?!?p> 辛白月和朱應(yīng)好四目相對,無言嘆氣。
“二位前輩不必?fù)?dān)心!其實來的人多數(shù)是湊熱鬧的,未必有奪旗之心??梢坏氊惙诺绞诌?,能拒絕的不多?!?p> 二王若有所思,應(yīng)王先開口道:“此舉倒是能拖些日子,可如何找旗母呢?”
“只要時間夠,很好找,他們在抓緊時間布陣,去探就是了!前輩,百夜皇域?qū)嵙ψ顝姷膸讉€地方是哪?”
思索后辛白月道:“整個皇域四十個王級勢力,除了皇國和東南西北四個夜國,實力最強的有北邊的紅葉鎮(zhèn),東北的白云山莊,西邊的鳳亭王國,還有檀月。”
“找人去紅葉城,白云城,鳳城,還有歲月城,帶著陣法師去,另外追蹤柳存煙如何了?”
“跟丟了!”
“不要緊,先去那幾個地方,找不到旗母,我們再找他,雖然麻煩點,但也有辦法!”
二王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即使找到旗母又能如何?旗母能收走陣旗,說明已經(jīng)被喚醒收服,對方有皇者坐鎮(zhèn),根本不可能奪來!”
“不需要奪來,演場戲就行!”
張二封微微一笑,大概說了自己的計劃,三人商量完畢,朱應(yīng)良感慨一笑,辛白月看了他半天,說了四個字:“心眼太多!”
張二封笑著告辭,散會回家。后面的事就不需要他管了,這次三人開會,對他而言有些奇怪,不過人家信任他,還是值得高興的事。
朱櫻沒在應(yīng)王府,居然在鯉園喂魚,云素書也在。
二話不說,張二封開始分家當(dāng),兩瓣三瓣石蓮花若是煉丹,還得分開級別,太麻煩,干脆給驢和云素書一人一瓣,直接生吃,驢也不知是什么,塞嘴里就嚼,云素書倒是認(rèn)識,想要讓給朱櫻,朱櫻紅著臉說自己吃過了。她可是整朵吃的。
看著云素書嚼完蓮花,張二封這才繼續(xù),獸王皮甲本來打算自己穿,可自己有了天品粹體丹,煉成無雙體應(yīng)該不難,所以給了云素書。云素書說自己一直在醫(yī)館,也遇不到什么危險,堅持不要,朱櫻說自己不缺這些,也不要,驢身材瘦小,穿上剛好,他境界低,倒也合適,就給他了,又給了他一對短刀,驢感動的直抹眼淚。
衍魂丹朱櫻已經(jīng)有了,掏出兩枚給驢和云素書,又給他們灌了一瓶靈液。
玄陰刀給云素書,她覺得沉,不要,朱櫻有了軟刀,也不要,驢還是拿短刀合適,張二封轉(zhuǎn)身出門,去學(xué)宮小院找老營。
老營躲在屋子里睡覺,旁邊的酒壺倒在手邊。
“老營頭!”張二封在他耳邊大叫一聲,營闊海像小蝦一般,一下子蹦起來老高。
“你都什么境界了,一點警覺都沒有呢?”張二封坐到床邊。
“臭小子,你要是出手,現(xiàn)在早被打飛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才回來,剛參加了一個高級別的會議,唉!有點忙!你怎么樣,還這么不思進取,混吃等死?”
“你要是不想飛出去,就好好說話!”
張二封咧咧嘴也不在意,掏出一枚衍魂丹扔給他:“你的境界該漲漲了,多大歲數(shù)了都!”
“這是什么?毒藥?”
“對,毒藥,趕緊吃吧你,等把你毒成了血王,湊合給我當(dāng)個保鏢還是可以的!”
老營往嘴里一扔,直接咽了:“還有好東西嗎?”
老頭還挺貪心。張二封給他酒壺里灌滿了靈液,又掏出烏金玄陰刀遞給他,掄了兩下,老營又還給他,說他不習(xí)慣用刀,指了指他頸下的戒指,道:“這東西不錯,給我算了!”
張二封一陣無語,這老頭夠無恥,不過也不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狠了狠心,摘下來扔給他:“這個給你也行,把大撓給我?”
“大撓?你不嫌沉了?”
張二封厚著臉皮道:“我什么時候嫌沉了,我是怕你沉!”
“那把小的給我?”
“小的我有感情了,不行!”
“拿走拿走!”老營指著靠在墻上的玄鐵耙子嚷道。
張二封扛上耙子就走。
“小子,你是不是升境界了?”老營在后面喊道。
“升了升了,天血!”張二封腳下不停,背身喊道。出門趁著沒人,把大耙子扔進大空間,也不算虧,戒指他本來就沒打算還給真寶閣,五十萬金幣押金也不要了,他現(xiàn)在不缺錢。
去天物宮法器殿找到嚴(yán)錚,把大耙子扔給他,又拿出喇叭花妖核,問道:“前輩,耙子太大了,能改改嗎?這個妖核是千年妖植的,您看能不能一起煉?”
嚴(yán)錚注意力全在妖核上,仔細看了半天:“妖核和玄鐵可以一起煉成魂器,我需要請老師幫忙,你有什么要求?”
他倒沒什么要求,小癢癢撓算是他的兵器,雖然小了點,倒也方便,暫時也不需要什么別的兵器,一把玄陰刀還在手里,送都送不出去,隨口道:“沒要求,您就發(fā)揮想象力,隨便煉,這次我付報酬,金幣五十萬,夠嗎?”
嚴(yán)錚大驚,好奇道:“去了一趟紫瘴林,發(fā)財了?”
“沒有沒有,五十萬金幣是我省吃儉用苦命煉丹,攢下來的!”張二封苦著臉道。
嚴(yán)錚橫了他一眼,打發(fā)他走:“三天后你再來看看!”
出了天物宮,他去找夏南和水清屏,各給了一枚衍魂丹,水又水不在,又給了水清屏一枚讓她轉(zhuǎn)交,隨后回到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