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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的我是一條狗

第一百零三章 意外

開局的我是一條狗 紫夜黑瞳 2072 2020-02-04 17:52:34

  在吳剛看來,梁涼在發(fā)呆,靈魂出竅那種程度的發(fā)呆,好在他在離開月府前與小囡做了詳細的調(diào)研,才不至于現(xiàn)在驚慌失措。

  “小囡姑娘說的沒錯,這大仙發(fā)起呆來被人砍了頭顱都不知道?!?p>  少年趙云亦是一臉奇怪的望著梁涼,也不知這人想什么呢竟然能想的如此入迷,心道,“仙棍大師就是仙棍大師,果然天生奇葩。不過專注修仙的,修的久了,多多少少神智不清、行為癲狂?!?p>  在無名異世界的人看來,修仙與地球上搞封建迷信是一樣的,只有神道才是正統(tǒng)。

  這邊呆著,另一邊洛天一洛堂主正追打兩只“小雞”打的熱鬧。

  方才那三分之一的束縛時間本是絕佳的時機,奈何吳小剛由于陷入奇特的怨念之中,故而并沒有趁機出手,待想出手時已追悔莫及,因為那由玉沙結(jié)成的繭已然應聲破碎、隨風而逝。

  八歲的吳小剛,二脈修為。

  十二歲的瑾瑜,三脈修為。

  紅鼻子老頭洛天一,七脈修為。

  雙方的修為實力,差距大到不可以道里計。

  吳小剛能躲到現(xiàn)在而不死、瑾瑜能束縛洛堂主三分之一秒的時間,已經(jīng)是人間奇跡。

  錯過時機雙方拉開架勢打,吳小剛與瑾瑜立刻被轟的只能狼狽逃竄,只不過原先是老鷹捉小雞、現(xiàn)在是老鷹捉兩只小雞。

  吳剛閱人無數(shù),看好瑾瑜的天賦,瑾瑜那無視修為差距的絕對控制確實也沒有令吳剛失望,但不論天賦再高、神技再花里胡哨,在真正的壓倒性實力差距面前,還是只有純粹挨打的份。

  比如現(xiàn)在,飛在空中的洛堂主從頭至尾只是簡單的掌風攻擊,卻將兩個絕世天才逼得幾乎無路可逃。

  一旁觀戰(zhàn)的吳剛觀戰(zhàn)至現(xiàn)在也不禁產(chǎn)生疑問:“這老頭子的酒,也該醒了吧?為何看眼神,神智愈發(fā)不清明了?”

  起初時洛天一的掌風還頗有尺度,縱然是失了理智的模樣,也有殺氣溢出,但不至于真的殺掉吳小剛。這也是吳剛為何一直穩(wěn)著不出手的原因。

  但打到現(xiàn)在,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洛天一的酒不但沒醒,反而似是醉的愈發(fā)糊涂了,幾乎招招見血、式式殺機,漸漸是真下死手的樣子。

  尤其就近的三次出手,是擦著吳小剛要害打空的。若不是吳小剛動用了身體每一寸汗毛的力量在逃亡,就真的悲劇了。

  “不對!”吳剛暗呼糟糕,“不是酒!不是酒醉!”

  吳剛心中一有判斷,馬上出手。

  口中厲喝:“洛堂主住手!”

  轟!

  這一道轟鳴不是吳剛飛斧命中洛天一的響動,而是洛天一的掌風擊中“小雞”的暴響。

  吳剛出手晚了一剎,但就是這一剎,結(jié)果天差地別。若是有平行宇宙,吳剛一定很想穿越過去。

  因為在這個世界...

  因為吳剛的判斷失誤、因為洛天一不知中了什么邪、因為外山老師的猶疑不決...

  再往前推,因為吳小剛的不服氣、因為梁涼的非要湊熱鬧拳打石碑、因為情院長昨夜吵架今日睡覺,種種巧合疊加,事件一件推動一件,因果一環(huán)嵌套一環(huán),以致...

  此刻,瑾瑜中掌。

  化作了...

  漫天血雨?。?p>  香消玉殞、瘞玉埋香。

  “我x!”這剛搜集的主人,這就...

  梁涼木然望著漫天血花,這種死法,可還有救?

  滴...

  任務失敗。

  系統(tǒng)中第五任主人的面板與任務,全線灰白。

  腦海中似乎突然響起一句話:“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俠請重新來過?!?p>  “重新來過個屁!這人都死透了!”

  梁涼雖然對這位陌生的新主人無多少感情可言,但就這樣死了,未免也...

  ...

  “瑾瑜...”落櫻望著空氣中還沒有散去的玉沙、望著天上還濃郁的血霧,兩片嘴唇似被膠水黏住一般艱難的張合。

  而吳小剛顯然也是受到了極度驚嚇,驚恐的上躥下跳,最終哆哆嗦嗦的縮在在人群中才靜止下來。

  其他不相干的人,老師、男學生、女學生,則皆是一副與梁涼一般的木然神色。

  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還陷入濃烈的自我懷疑之中,“天山瑾家的孫女,死了?這就死了?不會吧...”

  ...

  瑾瑜的血,并沒有令洛堂主清醒半分,反而眼底的灰色愈發(fā)渾黑,似于眼中涂了一層膠質(zhì)水泥以致眼瘸腦昏了一般,出手的招式,也漸漸不限于單純凌厲的掌風,而是畢生所學,盡情揮灑。

  “洛堂主,得罪了!”

  這般情形下,面對悍不畏死猶若喪尸的洛天一,吳剛也不敢再留手。

  “呔!”八脈洶涌的靈力修為澎湃鼓蕩,神族人的身份亦不再遮遮掩掩。

  ...

  “神族?八脈?不對,以神族的修行體系,應該稱之為八星小神,更為確切吧?”

  “沒錯是沒錯,不過既然來到咱們襄月界域,還是入鄉(xiāng)隨俗,以脈數(shù)來言談修為高低罷。沒想到光頭學長的父親是神族,那他豈不是也是?”另一男生接話。

  “不對不對,方才測試時分明是人族靈力的氣息,還伴隨著一股狗腥味...”第三名男生提醒。

  “怪不得、怪不得,大約是人、獸、神三族混血,怪不得那般變態(tài)?!碧羝鹪掝}的第一名男生玩笑說。

  “林風,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時候么!瑾瑜學妹、瑾瑜學妹,她...她死了!”另一女生實在聽不下去,插話怒斥道。

  眾人啞然。倒不是上弦分院的同學們冰冷無情,而是哪怕既定事實已經(jīng)出現(xiàn),他們也下意識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因為這份死亡、這漫天的血雨...

  來的太過突然。

  居然毫無鋪墊。

  ...

  吳剛所言并非夸大其詞,正如他與梁涼闡述的一樣,八脈與七脈之間,隔著天塹。

  八脈打七脈,用不著大戰(zhàn)八萬回合。

  咚!

  當吳剛?cè)κ?,洛堂主很快被覓得破綻,伴隨一道斧背帶來的敲擊聲,背部中斧的洛天一就似一顆高速旋轉(zhuǎn)的高爾夫球一般,從空中被以斜線的方式轟了下來。

  轟!

  漫天泥土雜草的塵埃中,無聲無息,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

  一息...

  兩息...

  ...

  十息...

  “洛天一!納命來!”

  伴隨強忍哭腔的痛斥,一道紅色倩影闖進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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