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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跨界了

謀求生路二

一不小心跨界了 結(jié)舌 3014 2020-01-22 19:56:03

  “我說你怎么拒絕我呢,”嚴(yán)如意依然固執(zhí)的堅持己見,“算咱倆結(jié)伴。你沒錢,我有錢吶。短時間內(nèi)你是吃不垮我,實在不行還可以找別的事情干,掙點零錢,糊弄糊弄日子?!?p>  “你的錢夠吃多長時間?”一聽有錢過來了興致。錢是身外之物,我從來就不看重,但是沒錢好吃的就沒有。不是我心智不堅,而是美食的誘惑實在太大。

  “省一點兩個月沒問題?!?p>  “才兩個月,”兩個月就想和我大言不慚的說有錢,這人的腦回路也是神奇的很。不過兩個月也行,好歹比我有錢。我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對嚴(yán)如意說:“成交,等我有錢了我養(yǎng)你。”我拍著胸脯保證著。

  “不敢。在下有手有腳,可以憑本事吃飯。不需要恩人養(yǎng)我。”

  咬文嚼字,這話說的真沒意思,既然決定讓嚴(yán)如意跟著,當(dāng)然要打消他的顧慮:“養(yǎng)呢,是說。你要當(dāng)我的隨從,聽我的話。而我會付給你工錢。”

  我以為說的夠簡單明了。哪知嚴(yán)如意又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當(dāng)你的手下?!?p>  我點了點頭:“你也可以這么理解?!?p>  嚴(yán)如意明顯的松了口氣:“我不要工錢?!?p>  居然還有人不要工錢的,真是傻的可愛:“怎么能不要錢呢?老婆本總還是要的。”

  “我還沒打算要老婆?!眹?yán)如意的臉紅燦燦的,比那天邊最耀眼的一抹紅霞還要璀璨。

  我也不想逗他,一個十三四歲,個子只及嚴(yán)如意胸口的孩子,和他討論人生的終身大事。想想都覺得搞笑,為了保護他幼小的脆弱心靈,我還是選擇緘默不言。

  襄山南麓,離我的暫居之所僅二里地的地方有一處獨棟小院,院子不大用木頭堆積而成,這是嚴(yán)如意的地方。

  我得了應(yīng)允,把家當(dāng)全都搬了過來。其實,我的家當(dāng)就是一些瓶瓶罐罐,和制作玉顏坊剩下來的東西而已。

  “這是你的屋子?!眹?yán)如意指著最東面的一間屋子向我說道。

  “我的?真的嗎?”我歡喜異常,穿越來的這段時間,每日稻草,破洞。抬頭就能看見滿天繁星的日子,其實也不向我想象中的美好。

  好日子過慣了,總想著有一天能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睡在草地上,以滿天繁星為伴,和星星比眨眼睛,困了自然而眠。然后,伴著朝霞醒來,聽最早的一聲鳥叫,喝最新鮮的一口泉水。這是被繁重課業(yè)逼的最嚴(yán)重的時候的一場最美的夢??墒牵嬲囊蕴鞛楸灰缘貫榇驳娜兆拥絹淼臅r候,內(nèi)心的酸楚,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

  被迫接受和i自愿選擇畢竟是兩碼事。還好這種日子,今天總算是到頭了。

  一天,兩天。嚴(yán)如意果然選擇陪在我的身邊,采花,搬運東西這種體力活自然也都落在了嚴(yán)如意的身上。說是,嚴(yán)如意跟著我,其實倒不如說是自從有了嚴(yán)如意,我就得了許多的好處。

  人多力量大。苗麗在厲害,可是畢竟也能力有限。平常東西多的時候,我也是要打下手的。

  可是自從嚴(yán)如意跟在身后。所有的活都落在他們倆人身上,我自然是輕快了許多。

  唯有一點不好的地方,嚴(yán)如意見不得苗麗,不知道為什么。只要苗麗出現(xiàn)在實現(xiàn)范圍之內(nèi),他總是吹胡子瞪眼。按理說,論有恩,當(dāng)屬苗麗不可,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

  預(yù)期的結(jié)果總比我想象來的遲。日子就像老牛拉著的磨盤,慢悠悠的吭吭唧唧的方才過完。終于挨到了第10日,我的最后一點自信也幾乎被消磨殆盡。

  如果,玉顏坊的東西再不像我預(yù)料的那樣,我?guī)缀醮蛩惴艞墶?p>  第10日,天空湛藍無比,像水洗過的最亮的藍寶石。

  早上天剛亮。我和苗麗、嚴(yán)如意就趕往了襄都的集市內(nèi)。狼多肉少,總要趕早才能找到好位置。來古代的這些日子,改變最大的是早睡早起的生活習(xí)慣。

  沒了電視,網(wǎng)絡(luò),手機,甚至在照明都需要蠟燭的時代,夜晚對我來說就是安靜、寂寞、冷,倒不如早睡早起。

  我看著街上零零星星的小攤販,高興的拍了拍手掌,又來了個大早。

  支好攤子,嚴(yán)如意就去了早餐鋪買早點。

  兩份,一份給我,一份嚴(yán)如意自己吃。好在苗麗可以不吃不喝,只要經(jīng)常曬曬太陽就好。但是,嚴(yán)如意哪里明白苗麗的情況,看他這個樣子翹牙的事情肯定還沒有忘掉。

  時日一久,嚴(yán)如意便疑惑起來。

  這不手中的包子剛剛被吃進肚子,就聽嚴(yán)如意附耳過來:“我都沒見他吃過飯。他不餓嗎?也不對,這都幾日了。不吃不喝到現(xiàn)在,恐怕快餓死了吧。他咋不吃飯還能如此的生龍活虎呢?”

  “她學(xué)過一種武功,不用吃,也不用喝?!焙鲇普l不會,對付像嚴(yán)如意這樣的人,那是易如反掌。

  我剛剛說完,嚴(yán)如意尚在怔愣中,有一個人的聲音便打斷了我想繼續(xù)忽悠取樂子的心里。

  “玉顏坊的老板嗎?”

  我抬頭看了看說話的人,一身仆從的打扮。

  “是的,”我站了起了,預(yù)料著這可能是生意要上門了。

  “主子想見你?!?p>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主子?我好像不認(rèn)識什么大人物吧。但是,上門即是客,肯定是要找我談關(guān)于玉顏坊的東西要不然為什么會問我是不是玉顏坊的主人呢?

  來人點了點頭。

  “在哪兒?”

  “跟我來?!?p>  “等一下,我安排一下?!?p>  “一會快到中午的時候,我要是沒回來。你先把東西收拾好了,回住的地方。我辦好事情,就回去?!?p>  嚴(yán)如意點了點頭,算作答應(yīng)。

  侍從帶著我和苗麗七拐八拐,專撿僻靜小道。我的頭都快被他轉(zhuǎn)暈了。不過,我也不擔(dān)心會迷路。走的再遠(yuǎn),只要苗麗在身邊,我就不怕會迷路。

  路旁小草悠悠,我們已經(jīng)離了集市,往城外走去。漸漸的,一簇簇梅花就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梅花,這些日子采梅花的事情都是苗麗和嚴(yán)如意做的??吹矫坊?,我突然想了起來。

  “這片梅花林,你們來過么?”我小聲的問著身邊的苗麗。

  苗麗點點頭,依然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身旁。

  莫不是,梅花林的主人。知道我偷了他的梅花,故意來興師問罪,或者看到了玉顏坊的商機,想要來分一杯羹。

  我心里有了思量,一會兒談?wù)撈饋聿艜械讱?。不至于,落于下風(fēng)。

  果然在梅花深處,有一處亭臺。亭臺翹角飛聳入天,氣勢如虹。

  一個含有尊貴之氣的背影就坐在亭臺的石凳上,正以手執(zhí)杯欲飲。

  “閣下找我來,有何事?”我還沒有走進就率先問道。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當(dāng)然要先發(fā)制人才是我的風(fēng)格。

  “你猜?”

  坐在亭臺內(nèi)的人,也不轉(zhuǎn)身。我知道,這個時代有身份特權(quán)。地位高的人,可以不問別人的感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就比如現(xiàn)在,和我說話連身子也不轉(zhuǎn)。真是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我翻了個白眼:“我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采了你的梅花是我不對。但是,這片梅花也沒有寫署名,我也不知道,這是你的。在說,不就是一些梅花么?落花不是無情物,化在春泥更護花。過不久也是會謝的,不如給我讓我發(fā)揮它最大作用,豈不比變成春泥更有價值。大不了,我得了利益,分一點給你。”

  我能看到亭臺中的那個人輕輕抖動的身體。他在笑,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在笑。只是,我實在不明白,我的話有什么好笑的。

  實在忍不住,我終于問出了口:“有什么好笑的?”

  我又問了一遍,那個人才止住笑的不斷顫抖的身子。

  “你好像總喜歡把不屬于我的東西歸屬到我的名下?!?p>  總喜歡?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亭臺內(nèi)的那個人,突然覺得他的聲音好熟悉。

  幾步就奔進了亭臺內(nèi)。果然,背對我的人我是認(rèn)識的。

  那個南嶼國的太子,在襄山之巔的溫泉邊曾經(jīng)調(diào)戲過我的人。

  幾日不見真的是十分的想念?。∥蚁肽钏吡怂ひ货?,最好摔在臉上把嘴摔腫。省得他這討人厭的笑容老是掛在那張過分清俊的臉上,讓人感覺討厭。

  我惡意的想著,可是想象畢竟和現(xiàn)實不一樣。

  那張帥臉依然還在我面前。

  “不是你的,那你干嘛讓人把我?guī)磉@里,害我以為我得罪了梅花林的主人。”

  “我讓你來是和這片梅林有關(guān)。確切的說,是和你制作的玉顏坊有關(guān)。想聽么?”

  “當(dāng)然想聽,”玉顏坊是否成功是我滿足口腹之欲的關(guān)鍵,這么大的事,我當(dāng)然是要聽的。

  “你出現(xiàn)在襄山之巔的溫泉旁,你的出現(xiàn)非常蹊蹺,我以為你是哪位心懷不軌之人送過來的禮物?!?p>  讓人不忿,居然把我想成禮物。不過這也可以解釋,他當(dāng)時為什么會是那個態(tài)度。

  “我不是禮物。”我非常堅定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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