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這輩子只認定她一個人
溫婉兒聽出了左仲謀似乎很贊同左司川和宋念念兩人的事,臉色一僵。
她立刻推開他,道:“左仲謀,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要毀掉我們的兒子!”
左仲謀鷹眸瞇起,面容英武逼人,沉聲道:“婉兒,你在說什么?”
溫婉兒帶著書香氣質(zhì)的眉眼劃過了一絲厭惡,語氣鄙夷:“宋念念是什么人?她是個從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野種,她媽是放蕩成性的破鞋,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那天在宋家你也看到,她行為粗魯,毫無教養(yǎng)?!?p> “她怎么配得上我們的司川,這不是在毀了我們的兒子嗎?”
左仲謀面沉如水,聲音滿滿是不贊同:“婉兒,注意言辭?!?p> “那些不都是傳聞,我們沒有親眼看到,怎么能當真?!?p> “我看那宋家丫頭,倒也真性情?!?p> 溫婉兒退后了幾步,目光凄惶地望著左仲謀:“左仲謀,你變了,你變得不再是你了?!?p> “老宋家和我們一直交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老宋家冤枉宋念念和她媽不成?老宋性格溫和,淑珍心地善良,你竟然還懷疑他們?”
她轉過身,冷冷道:“反正我絕不可能同意司川和宋念念在一起,除非我死!”
左仲謀一雙鷹眸格外幽深湛黑,過了許久,他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變的人是你,婉兒?!?p> ……
左司川的房間是冷色調(diào)的風格,散發(fā)著清冷的氣息。
每一個角落都干凈,嚴正,仿佛就像他人一樣,禁欲又矜貴,
少年赤著上身,肌肉線條完美又流暢,膚質(zhì)透著冷感的蒼白。
戒尺的痕跡遍布在他勁瘦的后背上,竟然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左司川一雙淺色的瞳仁完全被血影侵蝕,心臟的位置在劇烈跳動著。
他沒去管傷口,這種疼痛感很清晰,很強烈。他真的,也終于回來了。
上輩子,多少次夢到他的念念,夢里有多興奮,夢醒時分就有多絕望和痛苦。
這一次,再也不是一場夢了。
左司川從褲管拿出今天宋念念替他擦血的手帕,五指收緊,骨節(jié)用力得發(fā)白。
他放在挺直的鼻前,深深地嗅著,明晰的喉結在滑動著。
有念念的香氣。
“叩叩……”
外頭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緊接著溫婉兒的聲音響起:“司川,媽能進來嗎?”
左司川雙瞳的暗涌在一瞬間消散,他攥住手帕的五指落下。
聲音微沙,竟然有種要命的性感:“請進?!?p> 溫婉兒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她望著眉眼清冷,容色在發(fā)光的左司川,心里一陣驕傲。
這就是她生的兒子,相貌一絕,家世不凡,成績優(yōu)異,是顧城的天之驕子。
宋念念是地底泥,怎么配得上她兒子?
左司川薄唇抿直,只留給溫婉兒一個側臉。
溫婉兒一看見左司川后背的傷,頓時淚眼婆娑,心疼得不行:“司川,你后背的傷……”
她不禁對左仲謀有怨氣:“你爸真的是狠心,我現(xiàn)在就去拿藥來?!?p> 左司川聲音淺薄:“不必。”
溫婉兒一愣,她怎么覺得今天她的兒子對她格外冷漠。
她目光落在左司川攥緊的手帕,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試探道:“司川,這手帕是宋念念的嗎?”
左司川修長的手指收緊,將手帕放進抽屜里面,鎖住。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溫婉兒像是被針刺入了身體,疼痛不堪,又恨不得將那根針拔除。
她問道:“司川,你是不是……”喜歡宋念念這五個字她難以啟齒。
左司川終于望向了溫婉兒,墨發(fā)深眸,瞳仁藏匿著可怕的暗涌。
他斬釘截鐵道:“是?!?p> “我這輩子只認定她一個人?!?
七月懶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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