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開門午時休,忘憂酒館解憂愁,一個故事釀壇酒,只等有緣人來喝,忘憂酒館江湖中神秘的存在,沒有人知道酒館是什么時候創(chuàng)立的,同樣也沒有人知道這里經(jīng)歷了幾代掌柜,更沒有人知道歷代掌柜背后的故事。
每晚亥時,這個夜色已深大部分人停止活動,安歇睡眠的時候,亥時又被稱為人定又名定昏。只有這個時候酒館才會開門,關(guān)門的時候卻偏偏又是正午午時。
“開門時間到!”一聲大吼大門緊閉的酒館緩緩的打開了緊閉的大門,兩個點(diǎn)燃的大紅燈籠在門內(nèi)伸了出來照亮了牌匾,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忘憂酒館”。
一身青衣的男人站在門口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嘟囔到“:忘憂酒館開門迎客,”說完,走了回去。
忘憂酒館總共有十四個人,掌柜的王小欠,大部分時間都會待在酒館自己的房間里,釀酒大師杜小小,護(hù)酒師四人,畫師吳師,神偷時空空。
青衣跑堂白跑,黑衣小二周申,丫環(huán)何月,賬房先生錢柜,廚子夫婦詹刀,刀刀。
“好久沒看到掌柜的了,”何月在二樓走了下來說到“:也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有客人來?”說著,走到門前向著四周張望了一會兒。
“怎么?老娘帶你們不好嗎?”溫柔的聲音在后院傳來,杜小小看著幾人說到“:你們也不怕掌柜的冰塊臉把你們凍住,”說完,笑呵呵的看著幾人。
“開飯啦!”刀刀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進(jìn)來看著幾人慈祥的說到“: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說完,看了一眼杜小小繼續(xù)說到“:還是老規(guī)矩。”看著杜小小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小小姐,”何月走到桌旁坐了下來有些遲疑的說到“:掌柜的現(xiàn)在釀了幾壇酒了?”她的話一出口白跑幾人也走了過來,一臉好奇的看著杜小小。
忘憂酒館有個奇怪的規(guī)矩,來這里的客人可以憑一個故事?lián)Q取住宿吃飯的機(jī)會,而且,你的故事被掌柜的用來釀酒,所有的費(fèi)用都免,而且,住在這里,沒有任何人敢來鬧事,絕對的安全。
可惜,自從王小欠接手酒館,卻一壇酒都沒有釀出來,而故事入酒的手藝只有掌柜的一個人會,沒有人知道掌柜的背景,有人說是繼承,也有人說是緣分,當(dāng)然,這些都沒有得到過掌柜的承認(rèn)。
子時以過,幾個人已經(jīng)昏昏欲睡,酒館外卻出現(xiàn)了幾個黑衣人,在他們踏上紅色地磚的時候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一身白衣的男人。
“幾位!不知來我忘憂酒館有何貴干?”王小欠冷冷的抱拳說到“:如果沒有別的事,幾位請回,”說完,就要送客。
“你就是白衣掌柜王小欠?”其中一個黑衣人心里一驚,他們敢來就是因為得到消息,王小欠并不在酒館之內(nèi)。
“沒錯!”王小欠依舊冷冷的看著幾人說到“:幾位既然認(rèn)得我,那就應(yīng)該知道我忘憂酒館的規(guī)矩,擅自踏入者死!”
“那就試試吧!”其中一個黑衣人惡狠狠的說完揮刀沖了過來。
忘憂酒館十丈之內(nèi)鋪了一圈紅色地磚,擅自踏入紅色地磚者,死!這是所有江湖中人都知道的規(guī)矩,就是因為如此,有些人把這里當(dāng)成了避難所,但是!掌柜的卻是一個怪人,你可以來,但是,他不一定會幫你。
黑衣人只感覺胸口一疼,人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最后一眼看到的只有紅色地磚,剩下的幾個黑衣人立刻跪了下來抱拳說到“:掌柜的饒命!”
王小欠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幾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拖起地上同伴的尸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慢悠悠的來到門前,看著昏昏欲睡的幾人冷冰的臉上漏出一絲笑容,一瞬間之后冷冷的走了進(jìn)去。
“掌柜的!”何月一聲驚呼,白跑幾人受到驚嚇也清醒了過來。
“我不在的這幾天可有好故事?”王小欠在桌旁坐了下來,接過何月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看著幾人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回來了,”杜小小柔聲說到“:出去一趟怎么樣?”
“有兩件樂呵的事!”王小欠揮動手里的扇子有些無奈的說到“:第一件事!見了個朋友,第二件事!我的酒要開始釀造了,”說完,出神的看向后院,后院就是忘憂酒館釀酒的地方,也是整個酒館最神秘的地方,一切,都在今晚而改變,這也許是王小欠始料未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