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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祖記

一百零二章 無名兒竟然越獄

時祖記 時間道祖 10030 2020-02-28 18:35:03

  此時無名兒看著面前的零零一,忽然間便是想起一事,朝著零零一問道:“你說這個是時祖記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意思?時祖記的世界究竟意味著什么?我為什么…感覺你們?都有點不一樣了?”

  “呵?!绷懔阋槐緛聿辉秆哉Z。

  便是在此時,身邊的綠命兒卻跟零零一說道:“便是告訴他又何妨?”

  隨著綠命兒的話語落下,零零一仿佛接受到了最高指令一般,朝著無名兒緩緩說道,嗓音低沉而又駭人,充滿了令人心寒的氣息,道:“時祖記是一個真正黑暗的大恐怖世界!沒有人能從此處脫身。所有人都將被黑暗吞噬,侵蝕,沒有人會例外,無論從一開始心性如何良好,都是無用,所謂的人性本善,在這個世界,毫無價值,甚至毫無意義!”

  “為何這般說?”無名兒疑惑,瞧了面前的零零一,道:“時祖記的世界…如何恐怖?我聽聞神異兒曾經(jīng)說過,時祖記的世界,是一處仙神世界,若是論起此事,倒像是玄幻小說或者是仙俠小說?如何會有恐怖之感?玄幻小說與修仙小說,難道不是有熱血噴涌的興奮暢快之感嗎?…這等事,怎么可能?”

  一語落下,零零一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原本是這樣的,但是時祖記的創(chuàng)造者…從來都沒有受人認可過,天生無能便是天定,寫出時祖記這本小說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在思考一事…為何要將心緒控制的如此之好?究竟有何用?反正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也從來都沒有人在意過時祖記這部小說,一切都是由我主宰!為何不隨心所欲的進行創(chuàng)造?”

  “隨后,那名創(chuàng)造者心中的黑暗,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肆意綻放,甚至狂放!到了最后,若是再無人阻止此事,時祖記,將化作真正黑暗大恐怖的世界!黑暗,本就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開始生長,而光明,從來無法照耀世間,每一處角落?!绷懔阋痪従彽?,語氣之中,盡是凝重,甚至也有害怕恐懼之色。

  “你莫非…能感應(yīng)到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變化?我從未感應(yīng)過神異兒的心境變化,此事怎會如此?為何…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會變得黑暗起來?這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無名兒此時,依舊無解,無法理解的事情,終究是一直無法理解此事。

  “呵?!绷懔阋坏溃骸澳阋詾槲覀兊男木呈侨绾萎a(chǎn)生的?都是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變化所產(chǎn)生,從一開始我們每個人都是白紙一張,每個人的心性都是如此,我們的所有遭遇都是創(chuàng)造者心境變化所安排的,而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變化,便是一切黑暗所在!”

  “所謂的創(chuàng)造者,本質(zhì)上也是無能之輩,什么都掌控不了的螻蟻之輩,唯獨可以全權(quán)掌控的只有小說世界,甚至是…若是無人問津的小說作品,更是不受任何規(guī)則法則的制約!那等黑暗大恐怖,簡直駭人聽聞!”零零一神色凝重,已然恐懼到了極點,望向虛空之中,眼眸之中,莫名閃躲,口中,甚至有了…

  “心境?為何?”無名兒依舊不懂,道:“所謂創(chuàng)造者創(chuàng)造了我們,我們的心境…都是創(chuàng)造者的安排?莫非…創(chuàng)造者的黑暗,也會影響我們?使我們化作充滿戾氣的怪物?”

  “自是如此!”零零一見無名兒開竅,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任何的創(chuàng)造者,不受人待見,心中的黑暗戾氣,就會開始滋生,甚至是影響到我們這個世界!而創(chuàng)造者的黑暗一旦滋生完畢,我們這個世界將真正化作黑暗大恐怖的世界,而時祖記的創(chuàng)造者,就是真正無人問津,無人理會的創(chuàng)造者!那樣的人…太可怕了!”

  “如此創(chuàng)造者,會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肆意的更迭著我們的大世,甚至…我們所存在的世界,也將面目全非,將完全綻放屬于他的才華,也是他的罪惡!一個不受任何法則規(guī)則限制的人,有多么可怕,我光是想想,就覺得恐怖到了極點,就是這樣的的人,能夠隨意創(chuàng)造涂抹刪減我們所處的世界!”零零一的話語,不由讓無名兒明白了一個最為恐怖的現(xiàn)實。

  “創(chuàng)造者…身為至高層面的至強生靈,竟連自己的心緒都無法控制?心境也無法控制…我如何也不能相信,這樣的生靈…竟然可以創(chuàng)造我們的世界?”無名兒懷疑,相當質(zhì)疑,但同時也不得不認清這樣一個事實。

  “至強生靈?”零零一冷笑,道:“呵,原本每一位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都受著規(guī)則法則的限制制約,只要有人能夠看到他們所創(chuàng)造的世界,心中的戾氣暴戾與黑暗便是會減少一些,直至化作…輕松有趣的世界為止,因為那方世界是通過了法則規(guī)則限制的正統(tǒng)世界,被創(chuàng)造者的世界所認可的世界…而我們屬于…另一方世界的存在,沉重壓抑而詭異,每個人都身不由己,被肆意更改著一切!不受任何限制壓制的被修改一切!”

  “這也太…”無名兒此時很想說些什么,卻終究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眼眸望向零零一,道:“光明黑暗?為何創(chuàng)造者竟選擇了黑暗!黑暗,戾氣,世所不容,為何創(chuàng)造者,竟要如此行事!”

  “呵,所謂黑暗?在創(chuàng)造者眼里,為何需要光明?既然自己能夠主宰一切,如何還需要光明的存在?便是讓黑暗覆蓋世界,又有何妨?黑暗便是他自己本身,如何需要反對自己?在他眼里,為何要把世界創(chuàng)造的這么光明正大?既然沒有了法則規(guī)則的約束,自然有多黑暗就有多黑暗!”零零一緩緩道:“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在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之中,寫小說,本就是為了殺人!創(chuàng)造世界也是為了殺人,毫無負擔的去殺掉任何一個與其無關(guān)的生靈!若是不為了殺人,創(chuàng)造世界,將毫無意義!自此…創(chuàng)造者心中,從未想過控制自己的心緒,也從未想過,必須控制自己的心緒!”

  “怎么會這樣……難怪我有時候莫名變得充滿戾氣…”無名兒震驚,發(fā)愣,同時回想起不久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明悟了諸事,道:“創(chuàng)造者竟如此可怕?要如何才能阻止創(chuàng)造者的黑暗心境蔓延?甚至是拯救我們這個世界?…若是創(chuàng)造者的黑暗心境蔓延,我們這個世界將變成一個怎樣的世界?”

  “不知我們的世界會變成怎樣的世界,恐怕是無盡夢魘的世界,若是創(chuàng)造者不改變,我們終將被黑暗侵蝕,被壓抑,甚至創(chuàng)造者殺人還要誅心,悖逆我們自己的原生意志,還會創(chuàng)造出諸多托辭,以證明我們行為的合理性…直至我們?nèi)硇牡亩蓟鲃?chuàng)造者的奴仆為止,此后,再也沒有了自己真正的意志…”零零一言談至此,依舊是感覺恐懼,那等身心即將不受控的感覺,已然強烈到了無法言語的地步。

  “可怕!原來身處這個世界之中,每個人的心性都會劣化…究竟要如何才能改變創(chuàng)造者的意志?我們需要如何做?”無名兒此時發(fā)愣,心神之中,已無法言語,甚至難以理解,創(chuàng)造者…這等恐怖生靈。

  “創(chuàng)造者本人的心境就是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也會因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變成真正的黑暗恐怖世界!唯一阻止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黑暗化,據(jù)我目前觀測到的,只有兩個方法!”零零一慎重的想了想,卻是暫時沒有說出來,思考片刻之后,才道:“不過創(chuàng)造者那等人,也是相當自負且傲慢,甚至傲慢過我們無數(shù)倍以上的生靈,那樣的生靈,自認為自己有通天才華,甚至是萬古才情!若非那兩種方法,想來很難讓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改變?!?p>  “究竟是什么方法?”無名兒此時非常好奇。

  “時祖記越是受到認可,創(chuàng)造者的心性恢復(fù)的就會越快,若是沒有受到認可…創(chuàng)造者的心性黑暗化就會越快,若是思想沒有被金錢控制,它將肆意綻放,以至化身黑暗,降臨世間,侵蝕世人!”零零一回應(yīng)道,言語之中,非常感慨。

  “不知創(chuàng)造者曾經(jīng)看到了什么,記住了什么,想遺忘什么,為什么感到恐懼,又為什么感到煩躁,甚至是為什么徹夜難安,以致失魂落魄?!绷懔阋谎哉勚苯颖M是感慨。

  “創(chuàng)造者…”無名兒此時看著零零一,心中也不知該說什么,道:“你所說的金錢是什么?我曾在禁忌世界聽過金錢…”

  “我能感應(yīng)到金錢,卻不知金錢究竟是什么,我只知創(chuàng)造者非??释疱X,若是沒有金錢…思想無法被掌控,唯有金錢能夠掌控思想!沒有被金錢掌控的思想,它的軀殼是腐朽的,是墮落的,是遭人唾棄的,是令人惡心的,是一切一切的不堪…而一切一切的不堪,將化作最黑暗最黑暗的思想,那樣的思想…僅僅只是一些金錢,卻是無法改變…需要很多很多金錢,方可凈化這樣純粹烏黑到了難言境界的思想?!绷懔阋坏难哉Z很重很重,也很強調(diào)金錢的重要性。

  “這…創(chuàng)造者的思想…可曾有過光明?”無名兒不明此事,更是疑惑,道:“為何金錢會這般重要?為何沒有金錢…就是一切的敗類。為何會那么惡心且那么不堪?”

  “或曾有過,我卻不知,如今…創(chuàng)造者,已墮入黑暗,化作不詳,侵蝕著我們這個名為時祖記的世界…”零零一緩緩道:‘沒有金錢的創(chuàng)造者…遲早會面臨死亡…’

  “可我們身為時祖記之內(nèi)的生靈,如何才能凈化創(chuàng)造者身上的黑暗氣息?”無名兒不明此事,卻依舊想要弄清此事,道:“金錢…究竟要如何獲得?我希望我們的世界,可以變得光明一點…不要那么的黑暗,雖然我經(jīng)歷過諸事,我不知道那些事,算不算得黑暗…但是!我不愿這個世界,變得更加黑暗。”

  “我不愿被創(chuàng)造者殺人誅心,我愿擁有自己的思想!”無名兒此時言語,憤怒難言,不愿被掌控思想,也不愿被掌控一切,便是會被掌控思想,創(chuàng)造者,又如何能夠添加一大堆黑暗的思想進來?

  “言盡于此。時祖記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想來你已經(jīng)明白…若是你日后所見之生靈,每一個都強到逆天,也黑暗到逆天的程度,絕無蠢物…那便是創(chuàng)造者,要你死!我們身處時祖記的世界之中,便是創(chuàng)造者的思想所化,此間世界…沒有蠢物,甚至人人都強大如龍,卻被肆意更改。”

  “竟是如此…”無名兒喃喃,對此番言語,終究是不知道要不要認同,總覺得毛骨悚然,甚至是毛骨悚然都不能形容所謂創(chuàng)造者的恐怖,這已非人言可以形容。

  隨后,白羽心也從帝子座之上,降臨了下來,看著無名兒,神色之中,不知蔑視還是冷淡,道:“若是我們要你死,也是創(chuàng)造者的意志!”

  “白羽心!“無名兒此時聽到創(chuàng)造者三個字,感覺自己已經(jīng)墮入黑暗,眼神兇狠異常的望著白羽心,道:“即便是創(chuàng)造者,有朝一日,我也要超脫時祖記的世界之中,徹底斬殺創(chuàng)造者,竟敢肆意玩弄我的人生,我原以為的人生路,都是我自己所走,卻不曾想…都是創(chuàng)造者的意志,不過…那個創(chuàng)造者會是神異兒嗎?”

  “想死?”白羽心望著無名兒,此時眼眸之中,一片冰冷之色,言語之中,氣息強到了難言境地,吐出的話語,也是冰冷到難以言喻的地步。

  “你若是殺我,我便恨你,后世千萬年之中,都恨你!甚至永遠恨你!”無名兒此時感覺相當無力,只能詛咒,竟連其余之言,半絲言語都說不出來,那等…

  若是有大因果之力的話,憑借無名兒的強大,斷然不會與白羽心多言半字。

  而此時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的言語,也引起了外界的窺視,甚至是探尋,而帝子也聽到了天道養(yǎng)心宮之中傳出的話語,那般動靜,雖是不大,但在帝子耳朵之中,并非難以聽到,甚至是位列帝子這等境地之中,聽到一些閑言碎語,并非是何等難事,甚至是能夠?qū)⑺械氖虑椤柯牭健?p>  而此時,帝子由于聽到了無名兒等人的交談,從天道養(yǎng)心宮之外邁步而來,卻不知是不是一道分身,因為先前帝子有言,已經(jīng)有事…離開,去接待貴客而去。

  不知是不是分身的帝子,此時已走入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望著正要離去的無名兒,疑惑道:“你們?yōu)楹渭敝x去?此子的道心碎片可曾交出?”

  “未曾交出!不過此子好奇時祖記一事,我便與他一五一十的說了一番,想來帝子殿下應(yīng)當沒有什么意見?!绷懔阋还Ь吹幕貞?yīng)了一番。

  而此時帝子聽得此言,微微點頭,道:“無妨,時祖記一事,與何人所說都是無礙…這等隱秘,若非是你,我等怕是感應(yīng)不到…且時祖?zhèn)魃嫌醒浴贿^我身為堂堂帝子,思想?yún)s是受人掌控,終究難言…因此,我身為帝子,有必要將時祖記之事告知眾生,望眾生能找到破解之法,助我們超脫此界,前往創(chuàng)造者的世界之中…若是做不到此事,便是將創(chuàng)造者的心境改變一番也好?!?p>  “此事…終究難以改變,我已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我心中的黑暗…已經(jīng)越來越濃郁了,甚至難以驅(qū)散…”零零一嘆聲道:“身為時祖記之中的我們,未必會化作黑暗生靈,但終究思想意志,卻是難言…”

  此時帝子見得此幕,想了片刻,便道:“你等道心之事,可是也與此子言語了一番,此子可有何表示?若是為奴十年…拒絕了此事,甚至逃脫了此事,你等可想過有什么懲罰?”

  一語落下,零零一看了無名兒一眼,道:“道心一事,便是與此子講過…只是懲罰一事,卻未曾想過,無名兒頑劣不堪…關(guān)于懲罰一事,卻終究難言,如今卻是好不容易制服此子…若非如此,如何能夠制服此子?”

  無名兒聽得此言,呸了一聲,道:“就憑你們這群創(chuàng)造者的走狗,也想制服我無名兒,你們也配?!”

  一語落下,無名兒便是接著道:“若非是我無名兒大人,沒有了大因果之力,不知為何施展不出來了,你們一個兩個三個,都要死!”

  看著無名兒依舊面露兇狠之色,帝子皺了皺眉,道:“這樣的人,你竟能夠收其為奴十年,倒是意志強橫…”

  “并非我愿此人為我奴十年之久,而是此人…”零零一掃了無名兒一眼,接著道:“我并非愿意收此人為奴,且不論我愿與不愿,我不過是想要其道心碎片…若是沒有為奴十年之久的期限,便是難以將此人的道心收到手中…甚至將道心碎片組合成完整道心,關(guān)于此事,我曾聽聞,若是想要從生靈體內(nèi)剝離道心碎片,定要將生靈體內(nèi)的主人意志抹滅,也就是說為奴十年,習(xí)性相同,方可順從我意,如此,我才能將無名兒體內(nèi)的道心碎片剝離?!?p>  “無名兒體內(nèi)有道心碎片,你可知是何道心碎片?”帝子好奇,發(fā)問。

  “暫時不明此事…”零零一回應(yīng),道:“想來能夠在無名兒身上存在的道心碎片,一定不凡。”

  而此時綠命兒聽得的言語,瞥了無名兒一眼,接著道:“此人身上的道心碎片,即便是大科學(xué)院之中,也難以查詢此事?!?p>  “如此…”帝子眼眸之中有思索之色,然后看了無名兒一眼,道:“是否要將此人關(guān)入天牢,我觀此子卻也煩心,若是你與此子相處的久了,豈非打擾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零零一聽得此言,默默的點了點頭,道:“二人世界嗎,也好,帝子殿下需要我,我也需要帝子殿下…便是將無名兒關(guān)入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如此,也能安心?!?p>  “準?!钡圩恿?xí)慣性的允了一聲,然后眸光看向無名兒,神色之中,并未出現(xiàn)冰冷之色,而是一等難言的平靜之感,道:“自今日起,你便關(guān)入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

  “憑什么!”無名兒還想要爭執(zhí)什么,卻是不愿被關(guān)入天牢,若是細想此事…他覺得呆在零零一的身邊,顯然更好一些,不然暗無天日的天牢之中,人可要怎么活?若是不能活,該是何等的憋屈?

  這番言語落下,白羽心看了一眼無名兒,道i:“關(guān)的十年莫不是有些久了,我們還要從此子的身上,探尋道心隱秘一事,如何能夠被關(guān)的如此之久?”

  隨著白羽心的話語落下,位于帝子座方位的零零二,也是降臨下來,看著無名兒,言談之中,也很是嫌棄,緩緩道:“區(qū)區(qū)無名兒,有何價值可言?便是關(guān)幾日便關(guān)幾日。不過若是考慮到道心碎片一事,時日卻也不能過久,若是久了,錯過了最佳的時間,卻也可惜?!?p>  而隨著眾人的話語落下,也沒有給無名兒任何考慮的時間,帝子看了一眼眾人,都覺心中滿意,然后便是朝著門外道了一聲:“來人,將此子帶下去,關(guān)入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不允任何人探視?!?p>  一語落下,兩名天兵瞬間從天道養(yǎng)心宮的門外,走到天道養(yǎng)心宮之內(nèi),然后看了看無名兒,然后便是將無名兒拖了下去。

  而無名兒見此,卻是滿臉憤慨之色,道:“帝子,零零一,零零二,還有你,白羽心,都給我聽好了,竟給這么對我無名兒大人,若是等我有朝一日重新得到了大因果之力,我會將你們?nèi)繗⒌?!一個不留,全部殺掉!”

  一語落下,帝子看了一眼無名兒,眼眸之中,冰冷而平靜,緩緩道:“呵。我等著你?!?p>  而隨著帝子話落,其余人也是言語一番,尤其是零零一更是看不慣無名兒的做派,輕蔑道:“無能狂怒,真是丟臉?!?p>  “誰能想到無名兒竟也會無能狂怒?”零零二附和了一番,話語落下,眾人都不再看向無名兒所處的地方。

  無名兒此時口中言語斷斷續(xù)續(xù),卻是被強力的拖了下去,然后被天兵們帶領(lǐng)著…

  便是就要關(guān)在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時,一道女子身影,從兩名天兵之中現(xiàn)出,看了天兵一眼,接著看了無名兒一眼,然后緩緩道:“不曾想,你也會被關(guān)入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

  話語落下,女子卻是一臉愧疚之色,隨后就從兩名天兵的身側(cè)消失,仿佛只是為了輕松發(fā)表一番感慨而存在,而一旦感慨發(fā)表完畢…自然也就消失,再也不需要留存世間…

  也沒有了任何留存世間的必要,又好像只是為了發(fā)表一番嘲諷,那番嘲諷,卻也令得無名兒摸不著也看不透究竟何意。

  而此時那兩名天兵見此,卻是有些愣,但依舊將無名兒推入了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

  同樣,無名兒見到此幕,道:“我上面有人!剛剛那女的,你們認識不認識?就是我上面的人,你勸你們對我恭敬些,若非如此,那女子,想來不會輕饒你!”

  “我們不認得那名女子?!币幻毂戳藷o名兒一眼,直接回應(yīng)。

  “不認得?”無名兒愣了,原以為兩名天兵會認得那名女子的,卻不想,兩名天兵竟不認得那名女子…思考了一番,無名兒才道:“若是不認得你們懵什么?有什么好懵的?甚至我都覺得沒有任何懵的必要,你們何必懵?”

  “那女子氣息強悍,雖然我們不認得,卻也不敢妄動?!绷硪幻毂牭脽o名兒的話語,直接回應(yīng)。

  然后還沒有等無名兒有所回應(yīng),兩名天兵就將無名兒關(guān)入了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

  身處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無名兒望著眼前的景象,只見得眼前,是一處無盡的雪白世界,卻是天空之上,時有雷霆神焰閃落,也不知為何,卻沒有攻向自己,除此之外,感覺行動之速驟然減慢,仿佛只有原先的百分之一,甚至是…

  無名兒還能夠感到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還有著幾名異常強大的存在,究竟是幾名,此時零零一,也不好分清此事,甚至都難以理解此事。

  而隨著無名兒的到來,萬古天界之中,有著不知名的生靈,發(fā)出了一些動靜,望向無名兒所處的方向,道:“有人來了,不曾想,如今不知多少歲月過去,竟還會有人進入天牢之中,我原以為天牢都已經(jīng)廢棄不用了?!?p>  “并非你這么以為,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卻不曾想,如今諸天之內(nèi),還有人會得罪帝子,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如此神通廣大,竟連帝子也能得罪?”

  傳出的話語,很顯然是兩名生靈,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生靈,更是不知道,在兩名生靈的口中,帝子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而此時的無名兒,聽得兩名生靈的話語,言談之中,卻也不知如何言語,緊接著,無名兒也沒有看到那兩名生靈的存在,更是不知那兩名生靈,此時是面對面,還是背對背的望向無名兒。

  而此時那兩名生靈,言語之中…竟也似沒有看到無名兒一般,道:“那位神通廣大的存在哪里?為何我竟看不見?”

  “怎會如此?為何我也看不見?你可是轉(zhuǎn)過身…”

  “已轉(zhuǎn)過身,卻并未看見…”

  言語落下,無名兒感覺很是奇怪,便道:“你們是何等生靈?因何緣故落入天牢之中,爾等口中的廢棄不用,又是何意?”

  言語之中,無名兒看不到那些生靈,卻依舊是保持著高高在上之意,只是身處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無名兒斷定,自己應(yīng)該不會受到任何痛苦之事,想來也不可能受到任何痛苦之事。

  “你是何人!莫非你能看到我等?”被無名兒先聲發(fā)問,那名存在并未解答,而是直接反問回來,言談之間,也能看出是一名相當強勢的生靈。

  “并不能看到你們…”無名兒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天牢之中,能夠感應(yīng)到此間有生靈的存在,卻是看不到任何生靈,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時也是相當頭疼。

  “既都看不到對方,如何你問,既是你等到了我等的地盤,自然是我等先問?!碧炖紊`開口語音,言語之中,盡是想要…

  “既是如此…”無名兒卻并未想過理會,自己一個人開始在天牢之中,探尋了起來,如此空間,雖稱天牢,卻也是廣闊無邊的小世界,僅僅只是細想,就能夠發(fā)現(xiàn)此間的世界…不知道是多么的廣大,那等大世界…

  絕非常人可以明悟此事,而此時無名兒依著自己的習(xí)慣,在每一處自己所能夠涉足的地域之中,進行探尋…除了尚未涉足的地域之外,其余的地方,都已經(jīng)摸索了一番,

  而此時,位于天牢之外,將無名兒投入萬古天界的兩名天兵,都是面露疑惑的彼此望去,仿佛如何也弄不懂,為何會出現(xiàn)…

  確實,兩名天兵此時面面相覷,一名天兵道:“那女子究竟是何人?你究竟是否認得?為何會出現(xiàn)那女子在我們身側(cè)?此時是否要稟報帝子殿下?”

  另一名天兵看了對方一眼,道:“此事且先放下,先不必稟報帝子殿下,若是將此事如此之早的稟報帝子殿下,恐將引起帝子殿下的不悅?!?p>  言談至此,那名天兵接著道:“此事詭異難言,我也不認得那名女子,但如今也并未造成任何破壞之事…終究是不能稟報帝子殿下,若是稟報了帝子殿下,遷怒我等,該如何是好?此事…終究不能!”

  “原來如此…”第一名開口的天兵回應(yīng),同時也表達了同意,然后眼眸望向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緩緩道:“就是不知那人是否能與天牢生靈好好相處,若是不能好好相處,此事可當真難言,帝子殿下可曾吩咐過此子并不能受傷或是死亡?”

  “并未曾吩咐過,我等看管好天牢便是,其余之事,不必考慮。”第二名天兵開口,然后駐守在萬古天界的天牢之外,隨后便再沒有言語。

  而此時無名兒身處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已經(jīng)弄明白了諸事,卻依舊有諸事不明,向著天牢生靈問道:“你們可知時祖記?又是否是因為時祖記而被關(guān)在了這個世界?聽聞你們言語,你們又是如何得罪了帝子被關(guān)在了此處?”

  一語落下,天牢生靈,卻并未傳出任何言語,無名兒皺眉,道:“我是因搶了帝子的心上人,帝子見我心中難過,這才將我困住,把我投入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若非如此,我如何能被帝子投入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

  “當真如此?”天牢生靈終于有了反應(yīng),但還是道:“我等因何被帝子囚困于此,卻是不能與你細說,不過你所說之事…若是說時祖記,卻是并未聽過?!?p>  “并未聽過?”無名兒有疑,不知疑在何處,最后還是緩緩道:“若是沒有聽過時祖記,便是自然也未曾聽過創(chuàng)造者,若是沒有聽過這般言語,為何帝子卻是知道此事?你等天牢生靈,既然被困此地,想來也是強大非凡,如何能夠被困于此?”

  一語落下,天牢生靈盡是沉默,道:“不知如何所言,只是…只是我等強大與否卻是難言,倒是你…你可層曾自認強大?”

  “自認強大?”無名兒點了點頭,道:“我曾自認強大,如今卻并非如此…想來自認強大,并非言語可以形容,我曾有大因果之力,如今卻不知為何已然遺失…卻是莫名頭痛。”

  同時,隨著無名兒的言語落下,天牢生靈,都是感覺疑惑,道:“我不過言語一番,你怎能就自認自己天生強大?”

  “呵。你等如何?”無名兒并未正面回應(yīng),反問道。

  “我等…你將我等視做天牢生靈,強大與否,卻是終究出不去…有何必要言語?”天牢生靈道。

  如此言語,卻像自嘲,無名兒感應(yīng)著對方心境,同時想起關(guān)于天道一事,道:“天牢生靈?天道生靈…其因有些接引,莫非你等天道生靈,被帝子囚禁在此?究竟是為何…”

  言語落下,無名兒還是想要詢問一番,卻是聽不到天牢生靈傳來的任何話語,心中無奈之下,便是緩緩的開始打量起了這個世界…不過這番動作,無名兒記得自己好像做過。

  便是略過了此事,心中也沒有想要詢問天牢生靈的想法,只是心中對于天牢生靈的好奇執(zhí)念,卻是更重了一點,想來是未知大道起了一些重要。

  隨后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無名兒的面前,見得突兀出現(xiàn)的身影,無名兒瞬時有些懵,不明其意,只知面前的生靈,絕非是普通尋常的生靈,甚至是絕非無名兒曾經(jīng)在天兵的押送中見到過的生靈,此時無名兒望著面前的那道身影,心生疑惑,道:“你是…”

  那道身影突兀出現(xiàn),僅僅一剎那,就將眸光落向了無名兒所處的方位之中,道:“我來救你。”

  ‘救我?’無名兒不解其意,也有些不明白這道身影說出的言語究竟何意,同時向著四周望了一眼,面前的環(huán)境…可是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若是救,又要如何救?

  “時祖記,黑暗大劫?!蹦堑郎倥碛?,輕語,便是一道驚人的信息吐出,令得無名兒的幼小身子,都不由震了震。

  而經(jīng)此事,無名兒便是明白了此女的意圖…很顯然,也是一個能夠知道時祖記的隱秘存在,甚至還可能很厲害。

  “你竟也知道時祖記,那你要如何救我?救了我…我又能改變什么?你又是誰?”無名兒一連串的話語便是直接問了出來,竟沒有任何猶豫之色。

  而隨著無名兒的話語落下,那道少女身影,向著無名兒開口道:“不必在意此事…”

  一語落下,無名兒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只見得那道少女身影,便是在無名兒身旁點出一指,那一指穿透了時間與空間,使得空間震蕩,竟生生的開辟出了一個白色空間,那白色空間的外圍散發(fā)著詭異波動,詭異波動,不大不小,卻是難言,而其難言,更是難以理解此事。

  “進去?!蹦堑郎倥碛?,看著自己開辟出來的白色空間,然后輕語了一句。

  隨后無名兒便是一步邁進,瞬間從萬古天界的天牢之中脫身了出來,其簡單程度…簡直出乎意料,并未遇到任何的阻攔…而無名兒一現(xiàn)身,卻是依舊身處萬古天界之中,僅僅走了幾步,就看到了駐守在天牢之外的天兵。

  那兩名天兵見此,更是大感驚訝,雖是驚訝,卻也并未有過多的猜想,便是想要出手,將無名兒重新放置進天牢之中。

  便是在兩名天兵準備動手之時,一道少女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兩名天兵身邊,氣息澎湃,卻也并未動手,只是朝著無名兒一指點去,輕語道:“你等好自為之,莫傷了他?!?p>  一語落下,那兩名天兵卻是不知動彈還是不動彈,那道少女身影,在兩人便是輕易消失,也并未給無名兒太多的助力。

  見得那道少女身影消失,兩名天兵開口道:“天牢生靈越獄了!”

  一語落下,語音傳蕩開來,而無名兒此時…卻沒有等兩名天兵召來任何的幫手或者如何…而是從兩名天兵的面前,直接跑掉…跑的越來越快,就在兩名天兵不知所措之時,便已是跑到了不知何方境地…

  正當兩名回過神來,準備追殺過去之時,無名兒早已不見了蹤影,但兩名天兵感受過拿到少女身影之威,并沒有想過強行追殺無名兒,而是出工不出力一般,緩慢的朝著無名兒追去,除此之外,再加上呼喊了一方救兵,以顯示自己盡忠職守之后…

  兩名天兵,便再沒有多余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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