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天不公??!
堂堂拆遷戶,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比了下去,我忍不住在心中不斷地狂呼,不斷地吶喊。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的臉上不由得開始為趙雅的眼光感嘆了起來。
有時候,這女人的眼光的確要比男人的好一些啊,要不是我確定站在鏡子前的人就是自己,我甚至不能相信此時自己的眼睛。
好帥的一個小伙!
我忍不住贊美了自己一句,隨后轉身便向著遠處走去。
趙雅看到我下來,小臉竟然莫名奇妙的紅了起來,宛如一個熟透的蘋果一般。
我強忍著沖上前去狠咬一口的沖動,來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樣,還看的過去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虛偽,明明臉上已經(jīng)笑出了一灘花朵,但是嘴上卻仿佛謙虛無比。
趙雅的小嘴已經(jīng)有些要笑歪了,但是臉上卻是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
“嗯,我看你這里勉勉強強還算是可以了,只是你叫我的名字時要改一改才好?!?p> 我頭疼,雖然此時的光陰讓我很享受,但是內(nèi)心之中,卻總是有一絲的危機在敲打。
“叫什么?”
“阿雅啊,我爺爺奶奶叔叔伯伯都是這么叫我的!”
“阿雅?”
“哎!”
伴隨著趙雅的溫柔陪伴,我度過了一個不錯的下午。
當天無事,正好在五點的時候,我陪著趙雅前往去見她爺爺。
原本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司機,可是等到我剛一走出房門的瞬間,便看到門口處聽著一輛連我都叫不出名字的豪車。
車身寬而長,聽在門口,宛如一輛加長的大卡。
我還在驚訝之際,趙雅已經(jīng)拉起了我的手,向著那豪車沖了過去。
這哪里是車,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酒店或者說是別墅嘛。
我走上車,甚至感到有些拘束了起來。
“小姐,老爺正在等著你們?!?p> 車內(nèi)共有兩個司機,全身黑衣,骨架寬大而勻稱,見到他們的瞬間,我腦海中馬上浮現(xiàn)出了石頭的形象。
他們的身上,有著石頭特有的那種氣質。
雖然微不可察,但是石頭的恐怖我卻是清清楚楚。
難道眼前的這兩人,也是石頭那種級別的存在?
趙雅對于這一切,倒像是已經(jīng)司空見慣,笑瞇瞇的纏著我的肩膀。
“趙叔叔,李叔叔,這是我的男朋友徐鴻北,你們待會在爺爺面前,可要幫他說說話哦,不然我下次回家,一定把你們的酒窖一把火燒個干凈!”
我能看到,那兩個司機對于趙雅很是疼愛,也很是無奈,尤其是隨著趙雅最后這一句話落下,他們的身子都似乎微微顫動了起來。
顯然,他們對此應該是有著切膚之痛了。
我好奇的轉頭看向趙雅,這位斯文可愛的小姑娘,真的能夠做出這般囂張跋扈的事情嗎?
直到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趙雅的兩顆小虎牙,遠比我見到的任何女孩更為尖銳,尤其是當她笑容展開之際,更是明顯,宛如一只發(fā)威的小老虎一般。
我是真的被眼前趙雅的模樣給迷住了,直愣愣的看了半天,直到車子啟動之后,我才從迷糊中醒轉了過來。
兩個老司機早已目不斜視,看著前方的道路,趙雅則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兇悍俏皮,整個人腦袋微低,正在把玩著手中不知從哪里弄來的一條皮筋。
“咳咳!”
我突然有些尷尬了起來,急忙咳嗽了兩聲,緩解一下這有些尷尬的氣氛。
“你干嘛這樣盯著人家看?。 ?p> 趙雅低聲嗔道。
語氣之中,似有開心甜蜜,又似有嬌羞嗔怪之意。
我急忙將頭轉向了窗外。
“哎呀,我從來沒有留意到天水縣竟然還有這么漂亮的街景,看來以后要多留意一下了,否則不知道要錯過多少美景?!?p> 趙雅似乎怒哼了一聲,突然一把將我的手臂挽起,將下巴輕托在我的肩膀之上,竟然也順著我的目光欣賞起了街景。
一股股熱氣,如同春風般掃過我的耳垂,掃過我的脖頸,我甚至覺得我的頭發(fā),在這一刻,都似乎有些酥軟了起來。
我剛想要伸手推開趙雅,緩解自己的別扭。
“別亂來,趙叔叔李叔叔可都是爺爺身邊最為信任的人,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破綻,爺爺那關可就過不了了!”
我只能停下已經(jīng)伸出去打算推開她的手掌。
算了,遭罪就遭罪吧,最起碼是溫柔罪,也不算事令人痛苦厭煩的事情。
車子一路上開的很平穩(wěn),卻并不緩慢,一會的時間,車子已經(jīng)離開了縣城,向著西北方向緩緩駛去。
半山腰,一座精致的小別墅,挺立在哪里。
山腰之上,一條寬廣而平穩(wěn)的大道,順著山體通向下方,最終延伸到了省道之上。
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光是這段路,少說也有五六公里之長,再加上那盤旋在山體上的半段,只怕造假絕對不菲。
“這條道是專門通向你們家的嗎?”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趙雅。
趙雅點了點頭。
“嗯,這是我三叔弄的,他就喜歡弄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亂花錢!”
趙雅對于這些事情,似乎興趣并不大,話語之中,平靜異常。
我苦笑了一聲,什么叫做花里胡哨?
我就算是把自己的專利買了,也不夠建造你家的一條馬路的啊。
自從從省道上下來之后,馬路兩旁,幾乎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每一個人,都是一副精干強壯的模樣。
直到車子來到了山腰下之后,站崗的保安終于少了下來,以至于絕跡。
趙雅拉著我的手,開始屋子內(nèi)跑去,也不等身后的那所謂趙叔李叔。
我第一次對身邊的趙雅生出了無窮的警惕,生活的磨礪,早已讓我的神經(jīng)變得異常的敏感,甚至就連我的步伐,也開始沉重了起來。
在我身前的趙雅,此時宛如一只蹦蹦跳跳的小喜鵲,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的變化,走廊很長,人也很少,像是一個迷宮一般。
左拐右繞之下,我們來到了一個書房的門口。
書房的門是虛掩的,趙雅推開了房們,帶著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