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醒了嗎?”
我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和之前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兩樣,心中不由得放下心來,看來這九街也并不是不通人情,至少沒有將我的貞操多走啊。
房門打開,一個年約十八的姑娘正站在那里微微含笑。
“徐總,光哥正在等你,請隨我過來吧!”
“我在這里睡了多長時間?”我忍不住問道。
“也就一個小時不到!”
一個小時不到,我有些詫異,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此時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想到之前那神仙游的酒勁之強,竟然能夠在這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里便消散得無影無蹤,這哪里是什么酒水,簡直就是迷藥嘛。
小姑娘等了良久,見我這里沒有任何的動靜,突然含羞低頭道:“徐總是不是想要放松一下,要是有需要的話,旁邊就有空房?!?p> 我如同一個兔子一般,從床上跳了起來。
“快帶我去見你們的光哥吧!”
小姑娘對我的反應(yīng)似乎感到很是有趣,不由得抿嘴笑道:“徐總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專門為徐總準(zhǔn)備的,其他人可還沒有這個福分呢?”
我不敢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就向著門外沖了出去。
開什么玩笑,我要是有這個想法,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什么樣的女人我無法得到?
再次見到光哥時,他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謙卑,整個人斜靠在沙發(fā)上,宛如一個君王傲視自己的領(lǐng)地。
當(dāng)看到我進(jìn)來,他只是直了直身子,微微沖我點頭一笑。
“徐總這邊請!”
光哥的身邊還有一個老者,正是之前在門外下棋的那人。
之前還沒有留意,此時仔細(xì)留意之下,只看到那人生得人高馬大,雖然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但是他那鐵塔般的身子,卻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濃濃的壓抑感。
老者倒是很熱情,沖著我微微一笑。
“看來徐總的意志力要比那兩人強出不少啊,我們這神仙游雖然屬于酒類,但是卻和酒量的高低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能否盡快的清醒過來,全靠個人的意志力強弱?!?p> 我沒有客氣,坐在了老者和光哥的身旁。
目光淡淡的看著他們兩人,我微微笑道:“兩位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我會比我的那兩個朋友要先醒來?”
光哥哈哈一笑,開口道:“這是自然,你作為他們的大哥,要是意志力還沒有他們強,那你也不會有坐在我們對面的機會了?!?p> 索性閑來無事,我便扯開了話題,開口笑問道:“那我的兩個兄弟什么時候會醒來?”
光哥看了我一眼,略一沉吟,這才緩緩開口道:“那兩個小子的資質(zhì)還算不錯,應(yīng)該再過一兩個小時就可以醒來了吧!怎么,徐總似乎很著急離開這里?”
“光哥誤會了,我只是想要對著神仙游有更多的了解罷了,這地方要酒有酒,要美人有美人,只要是個男人,只怕也不會有想要主動離開的想法吧!”
說來也奇怪,之前的光哥,坐在那里宛如一個君王,可是此時我再看去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氣勢可言,甚至還有點滑稽的模樣。
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光哥的動作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變化的,其實是我的心罷了。
“徐總,你能這么快來到這里,也省去了我們不少的麻煩,你也看到我們這九街的情況了,平日里還真的是沒有幾個客人,遇到你這樣的大主顧,我們總是要千方百計的討好一番?!?p> 我知道,真正的交談,此時才剛剛開始。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光哥這里開頭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和我講利益,而且一副要把我當(dāng)成是肥羊的模樣。
你們的九街沒有客人,那關(guān)門大吉就好了??!
難道還要讓我來養(yǎng)你們整個九街的一大幫子人嗎?
只是這九街實在是有點神秘,讓我心中雖然怨言頗多,但是卻也不敢隨意的暴露。
“光哥的意思是,要我一人養(yǎng)活這九街一大幫子的人了?”
也許是我的口氣實在不怎么友善,光哥臉上的煞氣一閃而過,看向我的目光之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股友善和笑意。
一旁的老者,此時卻是輕輕的拍了拍手,竟然開始鼓掌了起來,老者的身份顯然要比光哥高出不少,他這邊一鼓掌,光哥臉上的煞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總,你這倒是誤會了,我們這九街呢,其他的本事倒是沒有,但是幫人打聽一點的小道消息,這些方面分辨真假的能力卻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這些小道消息,我相信對于徐總來說,有時候卻也是非要不可。”
我想到了之前光哥這里說起金文濤的事情,想到了他對金文濤的事情知道的是那么的詳細(xì),仿佛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一般。
“你們說金文濤已經(jīng)死了?”我轉(zhuǎn)移話題,淡淡的問了一句。
老者點了點頭。
“死了?!?p> 我目光凝視在老者的臉上,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神情變化。
“是你們動的手嗎?”
老者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不是我們動的手,我們九街的人,從來不愿意牽扯到這種紛爭之中去的,這是我們九街的生存根本?!?p> 任何地方,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標(biāo)準(zhǔn)和底線。
尤其是對于一個組織來說,處事的底線和標(biāo)準(zhǔn),決定了組織的命運。
人可以違背自己的底線,但是一個組織,卻絕對不能違背自己的底線。
“那你們?yōu)槭裁磳@一切知道得那么清楚?”
“這本就是我們的工作,如果我們連這點消息都沒有辦法知道的話,這九街的名頭豈不是浪得虛名了?”
老者的話很平淡,但是話語之中透露出來的自信,卻是讓我對他的話語堅信不疑。
我看著老者,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光哥。
“我需要出多少的代價?還有,在付出了這些代價之后,我又能夠得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