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秀的高級指揮官一經(jīng)選定,一定要加以信賴,并給以最大限度的支持。
——伯納德·勞·蒙哥馬利(1887年11月17日—1976年3月25日,享年89歲。英國陸軍元帥、軍事家,第一代阿拉曼的蒙哥馬利子爵。)
“先生,你別難過了?!?p> 羅伯特拍了拍布魯克的肩膀,安慰道:
“那些該死的德國佬都應(yīng)該通通被送上絞刑臺上絞死。你來到偉大的大英帝國,成為英女王的臣民——明智的選擇?!?p> 德意志帝國剛成立時跟英國的關(guān)系還能入眼,雙方在外交,政治,軍事等領(lǐng)域上還算“和平”。
但到德皇威廉二世登基即位之時,他違背了《海權(quán)論》當(dāng)中“一個國家無法同時發(fā)展海軍和陸軍”的這句話,瘋狂發(fā)展德國海軍,企圖打造出一支質(zhì)量和數(shù)量上都能跟英國一決高下的強大海軍。
哪怕英國的脾氣再好,但接下來威廉二世的這波騷操作直接讓英國大發(fā)雷霆!
德皇威廉二世再次作死,他拒絕繼續(xù)執(zhí)行俾斯麥宰相推行的“外交政策”,轉(zhuǎn)而執(zhí)行“世界政策”——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德國要在英國人的眼皮子底下在全世界搶殖民地。
值得注意的是,德皇威廉二世這一波騷操作下來所拿到的殖民地,還沒有俾斯麥宰相用外交方式拿的殖民地多!
不僅成功引起了英國人的注意,還成功地把英國人惹毛了。
所以說,英德之間的關(guān)系在十九世紀(jì)八十年代末便逐漸開始惡化;到了英布戰(zhàn)爭時期,德國人公開支持布爾人抗擊英國人的入侵,還將大批軍火賣給布爾人,讓英國人吃了大虧。這進一步加深了英德之間的矛盾,讓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緊張起來;而到了二十世紀(jì)初的時候,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一堆“炸藥桶”只需要一根導(dǎo)火索,便能輕松引爆“炸藥”——而這根導(dǎo)火索就是著名的“沙拉熱窩事件”
所以說,現(xiàn)在的英國人及英國政府普遍仇視德國人;而德國人及德國政府也普遍仇視英國人。
英國政府給英國國民洗腦,把隔壁德國人宣傳成“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撒旦”;德國政府給德國國民洗腦,把隔壁英國宣傳成“背信棄義的猶大”
英德之間互相懟的行為就好似“家庭內(nèi)亂”都是一個民族的(日耳曼),卻在自相殘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p> “布魯克先生,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知道你意見如何?”愛德華走了過來,語氣溫和道。
“你說吧?!?p> 愛德華抬頭看了看廠房的正門——那是一扇緊緊合攏的鐵大門,正被一條上了鐵鎖的鐵鏈緊緊捆著,只有布魯克才有鑰匙將其打開。
“布魯克先生,你是害怕我們進去后,不小心弄壞里面的儲存的東西,對嗎?”
愛德華很平靜地試問道。
“是的?!?p> 布魯克點了點頭,繼續(xù)道:
“里面儲存了很多剛生產(chǎn)好的化學(xué)品——我擔(dān)心這些化學(xué)品有毒,誤傷了你們。所以除了該工廠的員工外,一般人沒有得到工廠主的同意是無法進去的?!?p> “那好?!?p> 愛德華點了點頭,贊同道:
“布魯克先生,我認(rèn)為你這樣的做法很不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
話音未落,愛德華換了一種語氣繼續(xù)道:
“但你的做法過于有些激進,很容易得罪些人,這樣會對你的名聲和工作造成很大的消極影響?!?p> “可是……”
布魯克剛要說什么,便被愛德華打斷:
“布魯克先生,您必須學(xué)會‘溫和’用最人性化的辦法來處理這些事情——您想想您的妻子和孩子,假設(shè)你得罪了一名有權(quán)高貴的有錢人,他很可能會想盡各種辦法來折磨你——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辦?你還能逃到哪里?在德國已經(jīng)被列入‘黑名單’的你,還想在英國’故技重施’?你的妻子和孩子怎么辦?你考慮過他們嗎?你所愛的人可能會因為你的粗魯行為而活活餓死、病死、被人折磨死……”
“上帝……我……”
布魯克聽后哽咽住了,他似乎想象到了什么,微弱地自言自語道:
“對不起……母親;對……對不起,親愛的瑪麗……”
過了一會兒后,布魯克抬起腦袋看向愛德華,見愛德華身上穿著用極其昂貴的布料和獸皮所制造出的保暖毛大衣,他在一瞬間就想到了什么。
眼前的這個小孩,身份不凡!絕對不是一名喜歡跑到外面搗亂的熊孩子——笑話!哪個富人會允許自己的孩子獨自一人跑到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游玩,況且現(xiàn)在還是寒冷無比的冬天呢!
“親愛的孩子,你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或者家住哪里?”
布魯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詢問道。
“他可是公……”
羅伯特剛要自豪的宣布愛德華的身份時,被愛德華急忙打斷。
“羅伯特爺爺,您今天喝酒了嗎?”
愛德華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對著羅伯特露出一副“笑中帶刺”的笑容,很不滿意地問道。
“???”
羅伯特一愣,懵逼道:
“您說什么?。抗?p> 同樣,羅伯特還未說完,再次被愛德華打斷。
“羅伯特爺爺……今天,你!喝!酒!了!嗎!”
此時,愛德華用著生氣的語氣對羅伯特再次問道。尤其是最后幾個字更是加重了語氣,顯得有些刺耳。
“啊……”
羅伯特嚇了一大跳,他急忙回答道:
“我沒喝酒?。 ?p> “您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p> “啊……我沒喝酒?。 ?p> “……”
愛德華掐了掐羅伯特的手臂,有種很想在現(xiàn)場就給他一拳的想法。
“您喝酒了嗎?”
“啊……”
羅伯特迅速反應(yīng)過來,他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腦筋急轉(zhuǎn)彎,回答道:
“喝……喝了?!?p> “嗯?!?p> 愛德華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容,繼續(xù)問道:
“那您一定是喝了蘇格蘭威士忌吧!你看你現(xiàn)在都在說醉話了。”
“啊,是啊。我……我是有點醉……”
“那等會去睡覺吧。”
愛德華先是對羅伯特笑著說道,隨后對布魯克說道:
“先生,我就是一名紡織廠廠主的孩子。身上的衣服也不那么貴。”
“原來是紡織廠廠主的孩子啊……”
布魯克松了一口氣,隨后贊美道:
“那您的父親也應(yīng)該感謝上帝,是他給您的父親贈送了這樣一個最難忘且最精致的禮物——您這么小就行為舉止,很有貴族的風(fēng)范。真的很難再找出第二個像您一樣懂禮貌的同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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